這天下午,歸置利索之後,王冬生他們哥三個也就算是正式入住優龍莊園的7號別墅了。
差不多忙活了一天,哥三個最後坐在二樓大廳的沙發上抽菸打屁的時候,王冬生突然忍不住掏出了手機來,給利哥去了個電話,約了利哥晚上一起吃飯,順便將幸福小區的房間鑰匙什麼的還給利哥。
等王冬生掛斷電話後,胥勇那犢子又是禁不住樂嘿道:“這大別墅住着就是爽呵!這纔有種家的感覺嘛,哈!”
六子則道:“爽是爽,但是說家的感覺……咱們哥三個都還是三條大光棍,連個女人都沒有,家個屁呀?”
胥勇忙道:“誰說沒有女人呀?生哥不就有嵐姐了嘛。”
然而,王冬生則道:“不聊這個。聊什麼女人呀?”
六子忙是白了胥勇一眼:“你丫咋盡挑生哥不愛聽的說呀?嵐姐那算是生哥的女人嗎?那隻不過是臨時的而已,真是的!”
“……”
而這天晚上,趙有德又約了楊希光、米薛軍一起在燕京飯店用餐。
顯然,趙有德有話叮囑他們倆。
關於楊希光、米薛軍,他們倆的態度還算是稍稍明朗一些。
總的來說,他們倆算是擁護派。
總之,誰有本事誰上位,他們倆絕對是擁護的。
當然了,爲了個人利益,他們倆也會打些小算盤。
但,他們倆跟趙有德的兄弟情義,這是沒得說。
所以針對他們倆,趙有德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們倆也知道了趙有德要打算離開燕京一段時間。
這晚在一起用餐的時候,趙有德也就說道:“你們倆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你們倆的立場都要擁護王冬生。現在集團這麼大個攤子,要是咱們自身不團結,集團是很容易垮的。你們倆也知道,集團若是垮了,對咱們誰都沒有好處。所以……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然而,楊希光則是擔心道:“趙哥,我說實話哈,就王冬生……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呀?我真擔心他不行。畢竟……除了廖場村、駱程銘之外,杜國年和周常勝也是虎視眈眈的。”
米薛軍也趁機說道:“趙哥,說實話,我也擔心王冬生不行。”
趙有德則道:“你們倆先別管他行不行,總之,你們倆不要再添亂了就成,明白?”
米薛軍忙道:“這你放心好了。我和老楊也不是那種愛添亂的人。再說,對於集團管理,我們倆也確實不懂。所以誰來管,我們倆基本上是沒有太大意見的。”
趙有德便道:“有你這話就行了。其它的,至於王冬生到底行不行,那也是看他自己的造化。想必你們倆心裡也有數,我離開燕京之後,廖場村和駱程銘必反。”
楊希光則道:“要是集團掌控在他們倆手上,那就徹底完咯。”
趙有德便道:“所以必須得有個相對公正、客觀的人主持這攤子事情。私心太重的人來主持這攤子事情,最後肯定會搞得變味。”
米薛軍也就問道:“趙哥,你敢保證王冬生那小子不是那種私心太重的人?”
趙有德則是一笑:“放心吧,相信我的眼光。”
“……”
這晚上,王冬生他們哥三個返回酒仙橋,則與利哥、道哥打成了一片。
當然了,對於利哥、道哥來說,也明白這是人家王冬生重義氣、做人講究,否則的話,就以現在生爺的身份,人家才懶得鳥他們呢。
而對於王冬生他們哥三個來說,雖然都是大山裡跑出來的狗犢子,但是這些簡單的爲人處事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做人嘛,不能忘本。
再說了,都是道上混的,說不定哪天誰就能幫上誰?
而且,現在的風光、瀟灑,並不意味着以後就這樣。
既然是在江湖上混的,那麼難免也會有落魄的時候。
對於這些,王冬生他們哥三個也是親身經歷過了。
而對於利哥來說,雖然現在王冬生他們哥三個沒有在他手下做事了,但是他現在在酒仙橋慢慢的發展起來,這可也是藉助了現在生爺的威信。
所以利哥可是打心裡的感激王冬生。
這晚,飯後,王冬生將幸福小區的房間鑰匙什麼的都歸還給利哥了,還不忘說了一番感激的話。
利哥聽着,則道:“都是兄弟了,還說這些幹嘛?真是的!”
道哥則是有些巴結的說道:“生爺,以後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快開口就是了。”
王冬生這貨則是謙遜的言道:“放心吧,以後咱們肯定還有打交道的地方。畢竟都是身在江湖的人不是?”
聽着這話,利哥和道哥的心裡都倍覺舒坦。
與此同時,利哥心裡在想,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人,在初見這小子的時候,我就感覺這小子是要成大事的人。
……
這晚,由於都喝了酒,所以王冬生他們哥三個也就不打算回優龍莊園了。
之後也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兩間房。
待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醉醺醺的上樓後,王冬生也就自個跑去了忘情酒吧。
不管怎麼着,也得跟覃嵐說一聲。
至少現在,他也算是默認了覃嵐是自己的女人。
晚飯的時候,本想叫覃嵐一起,但是覃嵐那會兒還沒有到酒仙橋,直到夜裡十點來鍾了,她才趕到忘情酒吧。
待王冬生到了忘情酒吧,覃嵐見了他,她反而是有些鬱郁不歡的說了句:“恭喜你呀。”
忽見她那副樣子,王冬生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好像不太高興似的呀?”
覃嵐有些嬌嗔的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嘟嚷着嘴,說道:“你現在都搬去南城了,人家以後想見你都沒有那麼方便了,所以人家哪裡還高興得起來呀?”
聽是這事,王冬生忙是樂嘿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呀?只要你想見我了,我就來酒仙橋見你不就好了嗎?”
覃嵐便道:“說得輕巧,到時候都不知道你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王冬生又是一笑,然後言道:“說實話,在燕京,除了你,我還真的沒有別的女人。”
於是,覃嵐也就說道:“你的意思是,以前在廣珠的時候,你有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