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直到到了前面路口的火鍋店時,左長青見得王冬生那小子還沒回答那個問題,他不由得說道:“你小子咋還跟個女孩子似的,羞羞答答的呀?你就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和丁雨嘉那個小娘們睡過不就完了麼?”
王冬生那貨又是嬌羞似的一笑,然後這纔回道:“睡當然有睡,不過也就睡過一回而已。”
左長青不由得一怔:“真的假的?”
“真的。”
“臥槽,你小子行呀!還真給睡了呀?”
王冬生那貨又是嬌羞似的笑了笑,然後不吱聲了。
瞧着他小子那樣子,左長青倒是感覺他小子不像是在吹牛。
反倒是感覺這小子可能還真有點兒喜歡丁雨嘉?
男人嘛,要是真喜歡一個女人,一當說起來,也是會嬌羞得像個女孩子似的。
……
隨後,待一起進火鍋店時,胥勇那犢子忍不住在六子的耳畔道:“生哥真牛比,俺真是羨慕死生哥了。”
六子則是在胥勇的耳畔道:“你丫羨慕有個屁用呀?人家生哥那叫本事。”
“槽,俺也有睡女人的本身好不?”
“問題是你丫只能去洗浴中心那種地方找個臨時的女人。”
“槽,你丫還不是一樣呀?”
“……”
這家火鍋店本來是要準備打烊了,但見這麼夜深又有客人進來了,沒轍,買賣也只得接着做,畢竟趕客人出店也不合適。 ⊙ttk an ⊙c○
王冬生他們哥四個隨意的擱在大廳裡圍着一張圓桌坐下後,也就開始點菜了。
完了之後,又點了一些酒水。
而趁着這個時候,左長青則是在打量着胥勇……
左長青這個人看人還是挺準的。
在打量胥勇過後,他又是看了看六子,然後則是在想,王冬生這小子還真是挺有福氣的,身邊跟着的這兩個哥們都是忠肝義膽的兄弟。
要是趙二狗那犢子再殺來燕京,他們哥四個在一起,怕是天下無敵了?
隨後,在吃宵夜的時候,也就沒有聊啥正兒八經的話題,都是在胡扯,要麼聊女人,要麼就聊着燕京的霧霾什麼的。
其實,王冬生也好、還是六子也好、又或者是胥勇也好,他們都還不怎麼喜歡燕京的天氣。
一直都在懷念廣珠的氣候。
其實,剛回到北方,左長青也挺懷念廣珠的氣候。
但,左長青心裡明白,王冬生這小子早晚還會殺回廣珠,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
一會兒,待宵夜完事後,都夜裡三四點來鍾了。
王冬生他們哥幾個也懶得回酒仙橋了,所以也就又在游龍酒店要了一間客房。
這間房是給六子和胥勇要的。
王冬生今晚上顯然是要跟左長青廝混在一起。
到了酒店的客房後,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又偷偷的乘坐電梯下樓了,跑去酒店三樓的洗浴中心耍去了。
王冬生則與左長青在房間內又是一頓聊……
畢竟兩三年不見了,哥倆着實是有很多話題聊。
左長青也是毫無睏意。
聊着聊着,王冬生又是忍不住問道:“對了,左哥,你跟沈之琳……到底咋回事呀?”
既然提到這兒了,那麼左長青也只好說道:“怎麼說呢……算是老相好吧?”
忽聽這話,王冬生不由得一怔:“我擦!真的假的?”
左長青則是一笑:“你小子那麼一驚一乍的幹啥呀?我就不是人了呀?我就不能有個老相好了呀?再說了,沈之琳那個女人你也知道,她離婚了,是個寡婦,但是她就沒有生理需求了咩?”
王冬生又是一怔:“臥槽,這關係聽起來……我咋覺得那麼亂呀?”
“哪兒就亂了?”
“不是……那個……左哥,那你應該知道沈之琳對趙二狗好像也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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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長青則道:“這事我倒是也知道。但是,沈之琳畢竟三十多歲了,趙二狗二十多歲,所以沈之琳也怕趙二狗最終不要她。再說了,趙二狗那傢伙後來不是又坐牢去了嗎?所以你要沈之琳那種女人死等他,她哪裡耐得住呀?況且,她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都結過一次婚了,所以那事……她可看得沒有那麼重。”
王冬生忙道:“你不是說趙二狗又去廣珠了嗎?那萬一……趙二狗真跟沈之琳整到一起了呢?”
左長青則道:“這種他瑪德事情,你情我願的,要是他們倆現在真搞到一起去了,你也沒轍不是?但是,這事,你小子知道就成了。”
沒轍,王冬生也只好回了句:“好吧。”
隨即,左長青又道:“沈之琳那個女人可是沒少在暗中幫助你小子,所以不管怎麼樣,這個姐你可是認定了。”
“這個我知道。”王冬生點了點頭。
聊到這兒,左長青又是點了一根菸來,吸了口煙之後,他瞧着王冬生,便是換了話題。
“對了,還是說說你小子現在在趙爺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吧?”左長青問道。
王冬生皺了皺眉頭:“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趙有德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我現在算是正式進入到他那個圈子了。只是吧……那些個元老……好像不太接受我,所以……他瑪德,也是個難事呀。”
左長青則是笑了笑:“這事得慢慢來。操之過急,可不是什麼好事。燕京這個地方……可不像是在廣珠,這兒畢竟是天子腳下,所以……凡事還是得講方式方法。至於打打殺殺的嘛……太過了也不好。當然了,趙有德當年也是靠打打殺殺起家的。不過,趙有德後臺比較硬,所以他纔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說到這兒,左長青顯得有些愛莫能助地嘆了口氣:“唉……得聯集團現在攤子大,也不好管呀。你小子畢竟還是太年輕了,集團上上下下那些個老東西自然不會買你的賬。所以……你小子還是應該跟趙有德多取取經纔是。”
王冬生則道:“其實我也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將來負責廣珠分公司就好了。燕京這邊的這攤子事,我其實不想過問。因爲我知道那些個老東西一定會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