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秦師傅也是約了王冬生在麗晶飯店見面。
雖然就他們倆,但是秦師傅還是要了個包間,以便方便說話。
其實,這回,秦師傅約見,王冬生心裡也明白,應該是丁雨嘉的意思。
因爲丁雨嘉現在在與他鬧情緒,自然不想親自來見他,所以應該是派秦師傅來傳遞話的。
但,具體要談其什麼內容,王冬生也不知道。
秦師傅也沒着急,只是先點菜,然後點了壺茶,因爲要開車,不能喝酒。
完了之後,秦師傅有些愛恨交加的瞅了瞅王冬生,然後笑罵道:“兔崽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是好?”
聽着這話,王冬生這貨也只好面泛囧色、但又顯得沒心沒肺似的笑着……
而秦師傅又道:“你小子笑他瑪什麼呀?我可不管你現在是不是什麼生爺,總之,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的徒弟。你小子也必須得承認有我這麼一個師傅。”
聽着這話,王冬生這貨又是笑了笑,然後言道:“行了,秦師傅,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正如您所說,您是我的師傅,我是您的徒弟,所以咱們也不是外人了不是?”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秦師傅微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
因爲他得想想,這話該怎麼表達合適?
隨後,他便是問了句:“能問你小子一個問題嗎?”
“當然能。您問吧。”王冬生回道。
“你是不是進入了得聯集團?”
王冬生不由得一怔:“臥槽,這……您也知道?”
秦師傅則是忍不住深謀老算似的笑了笑,然後言道:“你小子覺得你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嗎?”
忽聽這話,王冬生這貨可是打心裡的有些不服……
因爲他小子在想,我睡你的女兒秦芳你知道嗎?真是的。
當然了,這事,他小子自然不敢提。
隨即,他小子也只好說道:“成了,秦師傅,有什麼話,您直說就是了。”
秦師傅愣了一下,然後笑罵道:“兔崽子,能不能讓丁小姐省點兒心呀?”
忽聽這話,王冬生倒是有些不解的怔了怔……
完了之後,他言道:“我……我進得聯集團,也礙着她事了咋地?”
秦師傅便道:“這麼跟你小子說吧,在燕京,得聯集團就是海辰地產的死敵,明白?”
忽聽這個,王冬生倒是皺眉想了想……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是言道:“秦師傅,我就不明白了,得聯集團是海辰地產的死敵,這跟我進得聯集團有什麼關係呢?”
秦師傅便是罵道:“臥槽!你讓我怎麼說你小子呢?將來,你在得聯集團做事,肯定少不了與海辰地產爲敵不是?那時候,你讓丁小姐怎麼做?”
說着,秦師傅又道:“現在,海辰地產燕京分公司可是丁小姐全權負責,明白?”
然而,王冬生卻道:“企業競爭很正常嘛,跟個人感情有什麼關係嗎?”
“臥槽,你小子咋就聽不懂我的話呢?”
王冬生忙道:“不是……那個……秦師傅,您聽我說,企業競爭是企業競爭,我們個人感情是個人感情。您還真以爲是這跟商業戰爭題材的狗血電視劇似的呀?再說了,海辰地產的死敵,說得準確點,是得聯地產不是?到時候,我不到得聯地產做事不就成了。”
說着,王冬生又道:“還有,您想想,要是我在得聯集團的話,到時候真遇上了什麼事情,沒準我還能幫海辰地產一把呢?”
這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秦師傅皺眉想了想,覺得也在理……
至少,到時候在競價地皮的時候,可以先打探一下得聯地產的底細什麼的。
然而,秦師傅卻道:“你小子說得倒是好聽,到時候真他瑪德競爭上了,難道你小子還能胳膊肘往外拐呀?”
王冬生則道:“我進得聯集團自然有我的目的。再說了,到時候,我也不一定就是主管燕京這邊的業務?”
忽聽這話,秦師傅心裡倒是隱約有些明白了……
看來這小子是想借助得聯集團然後發展廣珠那邊的勢力?
事實上,這個跳板是可行的。
因爲得聯集團現在也開始在擴展各大一二線城市的業務。
而且,在廣珠那邊,已經設立了得聯集團的辦事處。
將來,很有可能設立廣珠分公司。
而事實上,王冬生這小子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在明白王冬生這小子的動機之後,秦師傅也只好表示微微一笑,然後言道:“成了,我知道你小子的意圖了。”
聽着這話,王冬生表示會意的一笑,然後言道:“那這事……咱們就不談了吧?”
秦師傅也只好回道:“那成,不談就不談了吧。那就聊聊別的吧。”
聽着這話,王冬生這貨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了句:“對了,丁小姐現在……怎樣?”
忽聽這個,秦師傅又忍不住罵道:“去你小子的!你小子這不是他瑪德明知故問麼?她還能怎樣?爲了你小子,她還能好到哪裡去?”
王冬生這貨忍不住有些歉意的一笑,然後言道:“對了,秦師傅,您……您看……能不能勸勸她呀?因爲……我真的不太合適她,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狗犢子出身,哪裡適合她那種千金大小姐呀?”
秦師傅則道:“尼大爺德!這話你小子自己去跟她說吧!我跑去跟她說,還不得罵死我呀?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脾氣和性格,別人說啥,她會聽嗎?真是的!”
然而,王冬生這貨便道:“那你就告訴她,說我要結婚了。”
秦師傅不由得一怔:“真的假的?!”
王冬生這貨忙是一笑:“當然是假的了。”
“臥槽!你小子差點兒嚇死我!你知道要是丁小姐知道這事之後,她會怎樣嗎?”
“會怎樣?”王冬生不解的一怔。
“會自殺!”
這倒是猛的嚇了王冬生一跳:“臥槽,不會吧?”
秦師傅則道:“你小子試試就知道了。還不會吧?我還不瞭解她?她是什麼都悶在心裡,什麼都不想說,承受不了了,她就容易做出極端的行爲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