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包間內着實是亂了套了,因爲最後他們四個都喝高了。
就連從來沒有喝吐過的王冬生,最終也跑去洗手間一陣哇哇的吐。
何芷芳、羅芳、蘇美,她們三個丫頭更是完蛋,接二連三的往洗手間跑,衝到洗手間就是一陣哇哇的吐。
最後,王冬生那貨實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裝死,往沙發上一趟,開始呼呼大睡。
再之後,羅芳那丫頭也躺倒在了沙發上,也不行了。
整個包間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啤酒罐,垃圾桶內吐得全是髒髒的……
但音樂還在開着。
過了一會兒,何芷芳也躺倒在了沙發上,不能再喝了。
倒是蘇美那丫頭撐到了最後,但最後,她也是暈暈乎乎的擱在沙發上躺倒了。
最後,包間內就是各種睡姿了。
後來也不知道咋回事,羅芳那丫頭竟是趴到了王冬生身上去了,那睡姿太愛昧了。
半夜渴醒了的王冬生,忽見羅芳竟是趴在他身上,他不由得一怔,我擦,不是吧?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輕輕地推開了羅芳。
然而,他在一推,羅芳迷迷糊糊也醒了……
只是羅芳迷迷糊糊的醒來後,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一下又朝王冬生撲了過去,然後埋頭就對着他的嘴脣一頓狂熱的啃呀親呀的……
王冬生有些懵然的一怔,臥槽,這……啥事呀?
無奈之下,他試圖推開羅芳,然而羅芳卻是死纏着他……
沒轍,他也只好忙道:“那個啥……她們醒了!”
忽聽這個,羅芳這才扭頭去瞧了一眼,這才瞧見何芷芳和蘇美也擱在包間內躺着的。
於是,她一把拽着王冬生的胳膊,便是說了句:“跟我來!”
王冬生傻愣愣的一怔,待他反應過來,卻已經被羅芳給拽到了洗手間內。
進到洗手間內,羅芳關上門,反鎖上,又是迫切地朝王冬生撲了上去,將他按在牆上,又是一頓狂熱的親呀啃呀的……
事實上,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羅芳這丫頭才這般瘋狂。
王冬生似乎也來不及做出啥反應,她就咔咔的滑下了他的褲子,然後蹲在他跟前,埋頭過去,玩起了嘴上功夫。
再之後,王冬生也是受不了了,便是反過來,他又將她給按在了牆上,弄下了她的褲子。
然後……此處還是略去三千字吧,大家懂得,所以就發揮各自的想象吧,總之,要多激晴有多激晴。
直到事後,開始有些醒酒了,彼此這才忽覺有些尷尬似的,但是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見得羅芳狐疑的瞅着,王冬生忙道:“可是你把我拽到洗手間的哦。”
聽着這話,羅芳慌是一臉羞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只能是羞臊地伸手去扯過紙巾來,開始埋頭去擦拭着自己那兒,完了之後,她忙是羞臊地扯上了自己的褲子。
事實上,羅芳的心裡還是有些明白,好像確實是她將他拽到洗手間的。
之後,在她出洗手間之前,慌是嬌羞的對王冬生說道:“這事……你我知道就好了哦。”
“嗯。”王冬生忙是點頭應了一聲。
完了之後,羅芳也就嬌羞的出了洗手間,然後瞅着何芷芳和蘇美還沒醒,她又擱在沙發上躺下了,接着睡,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這會兒,反倒是王冬生還有些嬌羞的呆在洗手間,在想,媽匹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風情麼?
過了一會兒,等他從洗手間出來後,瞅着她們三個丫頭都在死睡,他則是去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他又點燃了一根菸來,吧嗒吧嗒的吸着,一邊瞅着她們三個丫頭,心裡在想,這三個妞還真夠瘋的呵?
等抽完了煙,他也只好又接着睡。
第二天一早,等他醒來後,天已大亮。
這會兒,只見何芷芳默默的擱在窗戶前站着,在瞅着外面的街景。
羅芳和蘇美那兩個丫頭還沒醒。
何芷芳忽然扭頭朝他瞧過來,見他醒了,她不由得囧色的一笑:“你昨晚上也喝多了吧?”
王冬生囧笑道:“反正後來迷糊了。”
“……”
他倆正說着話,忽然,羅芳和蘇美那兩個丫頭也相繼醒來了。
蘇美囧笑道:“不會吧?我們昨晚上都在這兒睡了一夜呀?”
何芷芳回道:“那你以爲呢?”
“……”
羅芳則是暗自嬌羞的瞧了王冬生一眼,想說句什麼,但又沒張嘴了。
事實上,關於昨晚上,半夜的時候,王冬生和羅芳發生了啥故事,何芷芳和蘇美都不知道。
但是,羅芳內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總覺得她們倆知道了些什麼似的,所以她總是顯得一副嬌羞的樣子。
忽然,蘇美衝王冬生問道:“呃,姓王的傢伙,昨晚上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王冬生則是一笑,打趣道:“我對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廢話,人家昨晚上喝醉了,哪裡還知道什麼呀?”
趁機,何芷芳也是打趣道:“昨晚上他把你給那個了。”
蘇美羞澀的一怔:“啊?真的假的?”
何芷芳哈哈一笑:“真的。”
蘇美皺了皺眉宇,想了想:“應該沒有吧?要是真有的話,人家多少還是有點兒感覺的吧?”
聽着他們說着這些,有些心虛的羅芳則是張羅道:“好啦,我們都去簡單的洗漱一下吧,然後去找個地方吃早餐吧。昨晚上喝吐了好多次,現在酒醒了,肚子空空的,好餓哦。”
聽得羅芳這麼的說着,何芷芳忙道:“我已經洗漱了,你們趕緊去吧。”
蘇美那丫頭一邊往洗手間那方跑去,一邊說道:“我先!你不許跟我搶!”
“……”
之後,蘇美那丫頭自個關門在洗手間內時,她還真狐疑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埋頭察看了自己那兒一番,然後心想,昨晚上那個姓王的應該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吧?因爲沒有感覺呀?而且,他要是真那麼什麼了的話,應該會留下那個黏糊拉碴的髒東東在我的裡面纔是呀?咦?萬一他是戴着那個套的豈不是就沒有啥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