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在這家老燕京火鍋店內圍着一張小圓桌坐下後,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便開始張羅着點菜。
而對於王冬生他們哥三個來說,則是還有些懵懵怔怔的,畢竟頭一回來到這種地方。
胥勇那貨則是一直在偷瞄着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然後忍不住在六子的耳畔小聲道:“這個燕京妞還不賴呵?”
六子聽着,也又是偷瞄了一眼,然後在胥勇耳畔道:“不錯是不錯,可是她看上的可是生哥,所以……咱倆沒有顏值的還是別想了吧。”
胥勇忍不住有些羨慕嫉妒恨:“瑪德,爲啥這些女的看上的都是生哥呢?”
六子則道:“沒辦法,矬子裡拔高,咱們哥三個顏值最高的確實是生哥。你丫長得跟阿里巴巴的創始人似的,人家女的怎麼可能第一眼看上你嘛?我他瑪德在部隊憋了一臉的疙瘩痘,人家女的又怎麼可能第一眼看上我呢?”
“……”
任由六子跟胥勇在那兒竊竊私語,人家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也一直不是太關注他們兩個,她只是笑微微的瞅了瞅坐在對面的王冬生,忍不住問道:“你看……還想吃點兒啥?”
王冬生忙是一笑:“那個……夠了。你點的已經夠多的了。”
於是,那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又是微笑的問道:“那……喝什麼酒呢?”
“酒就不用了吧?”王冬生顯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回道,畢竟跟這個女孩不熟,吃她一頓已經夠過意不去的了,所以還喝什麼酒呀?
可那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卻道:“哎呀,不喝酒沒有氣氛啦。”
不由得,六子那貨樂嘿嘿的插話道:“既然是老燕京火鍋,那就喝燕京的二鍋頭好了,這才叫特色嘛。”
隨即,胥勇那貨附和道:“對對對。那就來燕京的二鍋頭吧。”
趁機,那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歡笑道:“好。那咱們就喝二鍋頭。”
一邊說着,她一邊扭身衝店裡的服務員說了句:“給咱們來一個大二。”
大二,也就是燕京人對一斤裝的二鍋頭的簡稱。
服務員聽着,忙是歡喜的迴應了一聲:“好嘞!”
“……”
總得來說,可能是初次一起吃飯吧,因此這個用餐氣氛多少有些尷尬、有些彆扭似的。
對於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來說,也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因爲他倆總覺得他倆是多餘的似的,像是兩盞電燈泡似的。
與此同時,他倆也在想,他瑪德,生哥泡妞,咱倆作陪,瞅着眼饞,卻又只能他瑪德眼睜睜地看着生哥吃得滿嘴油膩呀。
而王冬生心裡卻是在想,這個燕京女孩到底想幹啥呀?她這是想泡我呢?還是想泡我呢?
媽匹的,這燕京火鍋味道倒是還真不錯呵?先不管了,先吃着再說。
一邊想着,他一邊往碳鍋裡涮着羊肉片,然而學着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沾着芝麻醬……
過了一會兒,那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也是感覺用餐氣氛有些沉悶,於是她端起跟前的酒杯來,張羅道:“來來來,我們喝酒!爲我們早日成名乾杯!”
早日成名?
王冬生暗自怔了一下,但也沒動聲色,只是心裡在想,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呀……
雖然對這個圈子還不熟,但是今天也擱在劇組裡混了一天,感覺成名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人家成腕成角的,壓根就不會帶着這些龍套演員一起玩。
因爲今天在劇組裡分化很明顯,龍套演員始終是龍套演員,跑完場子之後,也就沒有龍套演員什麼事了,所以誰還記得你演的是路人甲還是路人乙呀?
但爲了不掃這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的興,王冬生也只好忙是端起酒杯來,響應着……
倒是六子那貨有些異常的興奮:“來來來,爲了早日成名乾杯!”
胥勇那貨也就嚷嚷着乾杯乾杯……
於是,四隻酒杯碰在一起,噹的一聲,然後只見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端起酒杯來,一仰粉面,竟是咕隆一聲,一口就乾了杯中酒……
頓時,王冬生他們哥三個瞅着,都有些傻眼了——
我擦,不是吧?這可是他瑪德56度的二鍋頭耶?這妞竟然跟喝啤酒似的?一口就幹了?
而那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也是有些傻眼的瞅着他們三個,說道:“你們幹嘛都這樣看着我呀?對啦,你們怎麼都還沒喝呀?”
忽聽這話,胥勇那犢子也忙着一口乾了杯中酒,雖然突然嗆得他有些難受,但他還是強忍着了,憋得一臉通紅地樂嘿道:“這樣喝酒就是暖和!”
六子瞅着,也是一口乾了杯中酒。
對於六子來說,倒是沒什麼大問題。
畢竟在逃離廣珠前,他早已跟着鷹哥混了兩三年了,所以對於喝酒,他是從來不懼的。
而王冬生這犢子嘛,天生就酒量好,所以他倒是不懼這麼個喝法,只是那個叫餘亦非的燕京女孩採取這麼個喝法,確實是有些驚着他了。
畢竟她是個女孩。
隨後,六子那貨樂嘿道:“嫂子,你酒量真好!”
嫂子?!
誰是嫂子呀?!
就連餘亦非自個都瞬間怔住了——
王冬生忙是囧色地扭頭白了六子一眼:“你丫瞎叫喚啥呀?誰是嫂子了呀?這兒哪有嫂子呀?”
而六子那貨則是樂嘿道:“生哥,她早晚都會成爲嫂子的嘛。”
再聽這話,餘亦非似乎明白了,於是她突然倍顯嬌羞的瞄了王冬生一眼,然後低頭一聲羞笑,嘻。
這時候,胥勇那犢子也是樂嘿道:“嫂子臉紅了,害羞了。”
餘亦非忙是羞說道:“哎呀,人家喝酒臉紅啦。”
王冬生則道:“你別聽他倆瞎說哈。”
說着,王冬生話鋒一轉:“對了,你酒量是真好呀!”
餘亦非卻道:“哎呀,我的酒量一般啦。咱們燕京女孩,比我能喝的多得去了啦。你們還沒有見過能喝的呢。”
我擦!
王冬生又是暗自微怔,心想,看來這北方女孩能喝酒還真不是他瑪德傳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