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生聽得夏美娜說怕李大樹把他帶壞了,他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然後爲了掩飾自己的內心,他也只好嘿嘿的一笑,說了句:“這不是國慶假期間無聊嘛,所以就去找李大樹聊了一會兒。”
聽得王冬生這麼的說着,夏美娜便說了句:“那我要你陪我回開源,你又說你沒空?”
“關鍵是一二三號那幾天確實是有事嘛。”王冬生回道。
聽着他這麼的解釋了一句,夏美娜也就沒再吱聲了,只見她仍是有些身心疲憊似的。
但,關於她內心在想什麼,王冬生並不清楚。
王冬生只知道這個女人很真實,對他很好……
隨後,回到雲星村北街的雲星公寓,回到之前與夏美娜一起合租的那套所謂的小兩居室內,王冬生多少有些觸景生情。
要不是因爲周少宇那個二世祖的話,那麼或許他現在還與夏美娜一起合租在這兒。
關於他要求夏美娜給他留着的那間房,夏美娜依舊還給保留着。
王冬生忍不住走進了自己之前的那間小狗窩內瞧了瞧,發現裡面被夏美娜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非常整潔,像是夏美娜隨時都等他回來似的。
此刻,回到這租住的房內之後,夏美娜一臉疲憊的坐在外面小客廳的沙發上,背靠着沙發後背,一副疲憊但又若有所思的樣子……
像是她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人生?
瞧着王冬生進他之前的那間狗窩去了,她只是大致的瞧了一眼,也沒有吱聲。
過了一會兒,王冬生從他之前的那間狗窩內出來,來到外面的小客廳內,瞧着夏美娜那樣的坐在沙發上,他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說了句:“那個……美娜姐,要是沒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坐在沙發上的夏美娜眼神莫名的瞅着他,便是回了句:“能陪我坐會兒嗎?”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王冬生顯得囧色似的一笑,貌似也不好回絕,所以他也只好朝她身邊走了過去,然後扭身挨着她,也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只是彼此這樣的坐在一起,王冬生嗅着夏美娜身上的那股醉人香氣,多少有些歪念。
而夏美娜扭頭瞅着他,則是說了句:“姐能在你的懷裡靠一會兒嗎?”
忽聽這麼一句,王冬生有些囧色的微紅着臉頰,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瞧着他沒有吱聲,夏美娜就當他是默認了,於是,她挪動着自己的身體,然後整個後背都靠向了王冬生的懷裡……
那等柔軟溫香的嬌軀朝着自己的懷裡靠來,王冬生不由得眉頭緊皺的,感覺有些受不了似的。
想想也是,夏美娜原本就是一個大美人,身材又那麼好,渾身又那麼香,這感受着她那溫香嬌柔的身子,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浮想翩翩。
而深感身心疲憊的夏美娜靠進王冬生的懷裡之後,則是忽覺整個人在瞬間就放鬆下來了,身心隨之舒展開來。
對於她這樣一個女人來說,期待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想要求王冬生抱着她,但是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所以最終也沒開口了。
就這樣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她已經覺得心滿意足了似的。
此刻,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愛昧地呆在一起,只見王冬生又是眉頭緊皺的,因爲他已經渾身血熱。
當夏美娜忽覺有個熱乎乎的硬東西頂在了她軟腰的位置時,不由得,她也瞬間就羞紅了臉頰來。
作爲她這樣一個女人來說,自然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由此,她也忍不住一陣漣漪……
畢竟對於她來說,可是長達兩三年沒有過那事了,豈能不想?
一當氾濫之後,也是有些不可收拾。
此刻的她只覺自己那兒早已是洪水般的泛濫,那種難受的癢癢似的令她也是難以自控。
不由得,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在王冬生的懷裡一轉身,那嬌嫩的紅脣就直接火熱般的吻向了王冬生……
待王冬生反應過來之後,則是頓時一愣,有些傻呆了——
他想拒絕,但此刻的夏美娜已經猶如一團火似的。
他只能僵持着,任由她似火般的狂熱。
感受着她那香甜的脣,滑膩的舌尖,吐氣如蘭的陣陣香氣,王冬生也是難以把持。
但,最終,他還是忽然伸手過去阻擋着夏美娜的脣,兩頰囧紅的說了句:“那個……還是……別這樣。”
可夏美娜的雙眼中卻是透着一股子灼熱的火焰,伸手拿開他的手,嬌羞的說了句:“我現在很想要,我已經兩三年沒有過了。”
“可是……”
沒等王冬生說完,夏美娜又是忽地一下吻向了他,與此同時,順勢將他給按倒在了沙發上。
在這一刻,王冬生已經無力反抗了似的。
最終,激晴的一幕上演。
此處還是略去三千字吧,各自發揮想象就好了。
爲了和諧,想必大家都懂得。
總之,乾柴與烈火,大家想象一下都知道那有多麼的激烈。
事後,夏美娜兩頰泛着一抹滿足的紅暈,嬌羞的瞧了瞧王冬生,想說句什麼,但又沒有說了。
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此刻,王冬生也囧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只是他能夠理解夏美娜的灼熱,這個女人着實是焦渴已久,剛剛她那兒都猶如泥潭般的泛濫與炙熱。
再次回味一下,他只覺前所未有的爽心切骨,或許終生都將難忘這一回。
而對於夏美娜來說,也或許終生都將難以忘記這一回。
因爲她得到了極大限度的滿足。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王冬生竟是如此的給力。
而且他那玩意粗大得令她太有感覺了。
絕對的前所未有的愛到了骨子裡一般的感覺。
最後,在這一時之間,王冬生仍是不知道該說啥,所以他也只好看了看時間,然後囧色的說了句:“那個……我走了。”
夏美娜聽着,也沒有吱聲,只是羞澀的瞧着,一副極爲嬌羞的樣子,像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