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從8號包間出來後,六子將牛角刀和匕首分別還給了王冬生和胥勇。
鷹哥瞧着這一幕,則是忍不住向王冬生解釋了一句:“這都是七爺多心了,其實咱們兄弟之間沒有必要這樣。”
聽着鷹哥解釋着,六子也適時候地致歉道:“生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哈!”
王冬生則是一笑:“既然這都是規矩,那麼有啥得罪不得罪的呀?”
事實上,聽着鷹哥那麼的解釋,王冬生立馬就捕捉到了信息,那可能就是七爺怕鷹哥安排人來殺他?
畢竟喬爺手底下那麼大的一個盤子,人員也那麼雜,彼此之間相互爭權奪位也是難以避免。
因此,王冬生也感覺到了,上了這條船,可能腦袋已經別在褲腰帶上了?
胥勇那犢子似乎也從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現在雖然跟着生哥混大場面了,但是着實是處處都得留心。
一會兒,他們一行人乘坐電梯下樓後,鷹哥安排人開車送自己的馬子覃悅回去了。
然後,他則是衝王冬生問了句:“兄弟,你怎麼來的呀?”
王冬生忙是解釋道:“我借了一輛車。”
聽說他借有車,鷹哥也就說道:“那一會兒緊跟我的車吧。”
“成。”王冬生應了一聲。
“……”
隨後,鷹哥的奧迪A8在前面開道,王冬生駕着樂姐的紅色寶馬緊隨其後。
兩輛車在絢麗的夜景下,一前一後,開往了越秀街的華澳夜總會。
途中,王冬生一邊開着車,一邊瞧了瞧副駕座位上的胥勇,忍不住問了句:“今晚上是不是長見識了?”
胥勇那犢子忍不住罵道:“麻痹的,這幫人是人是鬼真看不清?還是生哥說得對呀,確實是得他瑪德處處留心呀!”
王冬生則是笑了笑:“其實不用擔心鷹哥。鷹哥想上位,自然是需要踩着別人的肩膀上去,所以他現在需要人。無非就是七爺那個老傢伙暫時還摸不透?”
而胥勇那犢子卻莫名的冒出了一句:“麻痹的,俺咋總看不慣那個六子呀?”
忽聽這麼一句,鬧得王冬生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然後瞧着胥勇,他說道:“你丫可別小瞧了六子。他的功夫絕對在你之上。六子可是個練家子出身,比那天晚上的那個萬傑要牛比一些。而你這犢子除了生猛,也沒啥招式,不是六子的對手。”
然而,胥勇那犢子倔強道:“未必吧?俺這段時間也沒有閒着好不?俺這段時間自己也在琢磨內家拳好不?”
“真的假的?”
“……”
此刻,香格里拉大酒店側旁的一條街道上,一輛熟悉的奔馳S600靠着綠化帶靜靜地停着。
沒錯,那就是丁雨嘉的那輛奔馳S600。
這會兒,丁雨嘉像往常一樣,靜靜地擱在車後座坐着。
秦師傅則是像往常一樣坐在駕駛室。
剛剛,他們倆都親眼目睹了王冬生驅車跟着鷹哥的車離去了。
顯然,這會兒丁雨嘉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爲此,秦師傅也是忍不住一聲嘆息:“唉——”
過了一會兒,丁雨嘉面無表情的衝秦師傅說了句:“回去吧。”
秦師傅聽着,愣了一下,然後也只好緊忙啓動了車……
通過車後視鏡瞧着車後座的丁雨嘉像是不想說什麼,秦師傅也不好吱聲談論什麼。
只是秦師傅在想,這回,丁大小姐應該是心如死灰了?
因爲王冬生毅然地抉擇了一條不歸路,現在怕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事實上,此刻的丁雨嘉怎麼也想不明白,王冬生那犢子爲什麼會抉擇混黑?
真是枉費了她一片苦心。
此刻的她,多多少少感覺有些心痛。
這貌似也是她第一次爲一個男人感到心痛。
……
此刻,還有一個人在給沈之琳打電話。
那個人就是左長青。
在電話裡,左長青說道:“王冬生那犢子終於選擇了那條邪道。”
聽到這樣的話,沈之琳卻是一臉的淡定,然後回了句:“CBD那種地方也不適合他個狗犢子呀。”
“……”
這會兒,王冬生已快跟着鷹哥抵達華澳夜總會。
坐落在越秀街的華澳夜總會似乎格外的顯眼,尤其是夜裡,那閃爍絢麗的霓虹燈格外的奪目。
它也是廣珠夜場生活的時尚領地。
來這兒消費的,基本上都是些有些家底子的敗家玩意。
總之,時尚男女居多。
吊絲級別的,貌似也不敢進華澳的大門。
因爲沒有個萬把塊錢以上,進華澳也玩不了什麼。
光是瞧着華澳夜總會門口停車場停着的車就知道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主兒在這裡逍遙。
最便宜的車,也是二十萬以上的。
什麼寶馬、奧迪、奔馳,比比皆是。
還有一些上百萬的跑車。
一會兒,當王冬生跟着鷹哥在停車場停好車之後,從車上下來,鷹哥忍不住說了句:“這可是個肥得流油的娛樂場子呀!”
聽着鷹哥這話,瞅着華澳夜總會這兒的氣派,王冬生忍不住說了句:“怕是人家不會將這個娛樂場子交出來呀?”
忽聽王冬生直接說了這麼一句,鷹哥愣了愣,心想這哥們看問題還真一針見血呀……
隨後,鷹哥則說了句:“喬爺發話了,不交也得交。”
說着,鷹哥話鋒一轉:“好了,既然來了,那麼就進去坐坐吧。”
王冬生卻是皺了皺眉頭:“鷹哥,還是不進去了吧?”
“爲何?”鷹哥頓時有些不解。
王冬生則是一笑:“急着進去未必是什麼好事?”
“……”
聽着王冬生的意思,鷹哥也不想進去了,便是掏出了煙來,遞了一根菸給王冬生,然後他自己點燃了一根菸來。
他們倆的意思也就擱在停車場這兒抽根菸就走。
然而,這會兒,從華澳夜總會裡面走出來了一個身着黑西裝、打着領帶的男子,貌似就是華澳夜總會裡面的工作人員。
他應該是想出來透透氣,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然而,眼尖的他,卻是一眼瞧見了鷹哥擱在停車場站着,於是他忙是一臉笑意扭身迎了上來:“鷹哥。”
鷹哥扭頭一瞧,忽見是黑子,他不由得一愣:“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