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龍裝-b不成,還丟臉落荒而逃的事情陳一飛並不知道,此時他依然沉寂在那戰鬥的畫面之中。
他觀看那戰鬥越來越認真了,這是一個可以讓他的實力有質的提升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時間快速的流逝,陳一飛已經不知道那戰鬥的雙方戰鬥了多久。
終於,似乎到了時間盡頭一般,這恐怖的戰鬥中,雙方力量也耗盡了。
不過,他們的戰鬥卻沒有結束,甚至在耗費生命的繼續戰鬥,因爲他們一個要守護玄重界,一個要破壞玄重界。
陳一飛看着的那戰鬥眉頭瘋狂的跳動,他能夠感覺到雙方生命氣息越來越弱了。
“哈哈哈,最後敗的是你。”盤手中的巨斧揮動。
黑雲怒罵道:“可惡,你以爲自己佔便宜了嗎?不,你不久之後也會死,我的毀滅之氣你現在這種狀況抵擋不住。”
“哼,那你也要先死。”盤手中的巨斧再次的擡了起來,狠狠地朝那黑雲砍了下去,一斧頭將那黑雲斬碎了開來。
那黑雲頓時散開,化作了一道道的黑氣朝四周的虛空散去。
盤見到這一幕卻沒有一絲戰勝的喜悅,反而多了一絲惆悵,因爲爲了戰神這個毀滅而生的怪物,他已經耗盡了自己的生命。
即使他身爲玄重界的第一強者,在這個怪物面前竟然還不能勝利。
不過,盤沒有放棄,他不想自己的生命這麼消失,他想要用另外一種方式延續自己的生。
只見盤盤坐了下來,開始催動印法,身上開始浮現了一道道的符紋,這符紋不同的閃現,竟然衝擊在了四周的虛空之上,將四周的虛空不停的推開,讓那虛空風暴難以靠近他四周空間分毫。
隨着時間推移,盤的身體竟然開始變的越來越巨大了,將四周的空間碾壓的越來越開闊,沒有空間風暴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很快,盤的身體也完全被符紋覆蓋,完全看不清樣子。
陳一飛盯着這一幕,不知道盤要做什麼。
終於,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一飛看到盤身上的那些符紋開始散去了。
可當陳一飛看到了那符紋之後的樣子後,眼中就全是驚訝了,因爲那符紋散開之後,出現的已經不再是盤古的樣子,而是一個世界。
而且,那世界讓他眼熟,竟然就是洪荒古鏡和三界。
陳一飛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洪荒古鏡和三界竟然就是這個盤變化的,而那不周山竟然就是盤的脊背。
這一刻,陳一飛同樣看到,屬於盤腦袋的部位竟然盾去了,不見蹤影。陳一飛終於知道的那個神秘高手所化的迷地是怎麼回事了,那是盤的腦袋化的,難怪其中可以傳承到那麼多修煉感悟。
這個事實讓陳一飛震驚無比。
他生存的世界竟然是如此的。
接着,他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傳說,那就是在三界和洪荒古鏡之中都有關於盤古開天闢地的一說,甚至那遙遠的古妖和古巫甚至還親眼看到過盤古開天劈地的場景。
這盤該不會是就是盤古?
似乎又很大的可能。
那畫面依然在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也證實了陳一飛的猜想。
只見,盤身軀所化的世界,開始出現生命了。
一個山谷之中,那裡遺留着不少血池,那是盤留下的精血,隨着的時間推移,那精血吸收靈氣,慢慢的竟然變成了一隻只三隻金烏飛了起來,衝破天空。
這是古妖王者一族。
另外一邊,石谷之中,同樣有一道道身影從一種肉團之中鑽了出來,身體巨大,撼動天地,這是古巫一族王者,祖巫本體。
隨後,盤身體所化的世界,出現的生命越來越多了,越來越繁榮了。
陳一飛看到這一幕幕,震撼之心越來越濃了,三界和洪荒古鏡的源頭竟然是這樣子的。
難怪他和燃燈都擁有原人血統,因爲他們都是無數年前的玄重界第一高手盤的後裔。
陳一飛以爲到了這裡畫面該借宿了,可並沒有,在那洪荒古鏡之外,只見到有兩團黑氣漂浮,這黑氣的氣息讓陳一飛有些驚愕,那正是那黑雲的氣息,難道那黑雲沒有死?
不過,陳一飛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爲那黑氣慢慢的凝聚成了一道身影,那身影顯得虛幻,充滿了狂暴氣息。
這股氣息讓陳一飛很熟悉,正是那佔據了羅睺身體的怪物的氣息。
“原人一族,都該死。”
“我們的使命,就是毀滅。”
那新生的身影怒吼的,朝洪荒古鏡之中衝了下去。
陳一飛終於明白了過來,盤的另類延續是身化一個世界,延續無數生命,而那黑雲被盤殺死了,可顯然那黑雲的生命也用自身獨特的方式延續了,那就是產生了這種怪物。
而顯然,這種怪物繼承那黑雲的毀滅性質和仇恨,對原人的仇恨無比的強烈。
陳一飛可依然記得,那黑雲散開之後,化作了無數的黑氣,如果那些黑氣全都變成這種怪物,那還真的是可怕至極。
…………
而就在陳一飛處於本源洗禮的時候,徐洪龍跑離廣場之後,他卻沒有跑多遠,而是偷偷的躲在了一個建築立面,觀看着這裡的情況。
他竟然輸給了兩個後裔,可他根本不相信這兩個後裔能夠強他多少。
在那傳送通道前的人,此時也是非常好奇陳一飛和燃燈能夠在本源洗禮之中堅持多長時間。
不過,他們也不相信陳一飛和燃燈能夠比徐洪龍時間長多少,相信陳一飛和燃燈很快就出來了。
可現實讓他們震驚了,因爲隨着時間推移,陳一飛和燃燈在裡面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徐洪龍一倍了,可兩人依然沒有從裡面出來,這是要有多恐怖的天賦?
“不……不可能,爲什麼有這種事情?”徐洪龍看到那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傳送通道,雙拳都要捏出血了,這個事實讓他不敢相信。
而且,現在這種清理,他以後要怎麼面對其他人啊?他剛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可是說了狂言,還說那兩個後裔不能到他的一般時間。
現在事實卻是他不到兩人一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