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杜斯道:“我知道你的戰甲是特殊打造的,可是再堅固的戰甲也有承受極限,哪怕今天讓他們將子彈打光,我也要殺死你!”
希古拉知道阿拉杜斯說的不假,冷笑一聲,飛快的消失在崇山峻嶺之中。看着希古拉離去,魏興好像失去了最後的支撐,轟然倒在了娜莎的懷裡,昏迷了過去。
娜莎的眼角不經意的流下一滴淚水,她泣聲道:“興哥,你千萬不要死啊!”
納達布的女人從驚恐中回神,拉着娜莎的手臂道:“姐姐,快走。我們趕快給大哥找醫生。”
一句話提醒了娜莎,兩人快速的朝回趕去。一出山區,娜莎直接在路上搶了一輛車,不顧紅綠燈直接闖進了醫院。
不等娜莎開口,納達布的女兒就開始叫嚷了起來。醫院是希雅最大的醫院,就在一羣醫生和納達布的女兒激烈的爭論之際,納達布突然趕了過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所有人都急匆匆的忙活了起來。
看着魏興被推進急救室,娜莎再也忍不住,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澎湃而出。她知道,魏興今天擋在她面前的身影她一輩子都難以忘卻。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的感情,或許淚水纔是她內心最好的訴說。
手術進行了整整一天,阿拉杜斯早就帶人將醫院給嚴密的保護了起來。不光是納達布,還有希雅國的高層也都站在了走廊裡,一個個面色沉重。
納達布的女兒道:“爸爸,他們怎麼都來了?”
納達佈道:“小雅,他可是希雅國的恩人。噬血族不光是綁架了你,並且在希雅國殺了很多人。他們都是死者的親屬,又或是親身遭受襲殺的人。他們怎麼能夠不來?”
納維雅道:“難道就是他殺了所有的噬血族?”
納達布點頭道:“雖然不全是,可是沒有他,噬血族到現在還在禍害希雅國的民衆。”
納維雅像是星迷般,眼中露出了崇拜的神色。急道:“爸爸,他叫什麼名字?”
納達佈道:“你確實要記住他的名字,他是你的恩人,是我們的恩人。他叫魏興,是個獅國人!”
手術室的門打開,納達布沉聲道:“怎麼樣了?”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拭去滿頭汗水道:“傷的太嚴重了。身上有着二十幾處彈片,表面的肌膚更是被嚴重燒傷。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可是現在他處在昏迷階段,雖然命保住了,可是能不能醒過來,沒有人會知道。”
納達布沉聲道:“怎麼會這麼嚴重?”
納維雅道:“他爲了掩護我和姐姐,被手雷連續炸了兩次。並且爲了支撐到你們到來,還強撐着和希拉古打了一次。”
納維雅的話雖然和平淡,可是聽在衆人的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連續兩次爆炸不死,還強撐着和希拉古打鬥。阿拉杜斯知道希拉古的實力,震驚道:“好強悍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頑強的人。”
納達布嚴肅道:“你們要用最好的藥,一定要想辦法讓他醒過來。他是我們希雅國的恩人,我們希雅國國人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醫生嘆道:“這個我會做的。可是我還是那句話。能不能醒來我也不知道。”
衆人一個個輕聲的走進房間,看着被紗布包裹的像是木乃伊般的魏興。一個個沉默不語。納達布低聲道:“好了,這裡就讓娜莎看護吧。讓他好好休息。”
娜莎將魏興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低聲道:“興哥,你摸摸我,我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你開心嗎?你做到了,你保護了我們。可是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你看看我好不好?”
就在娜莎不停的訴說之際,魏興旁邊的兩部手機,突然傳來了鈴聲。娜莎看着來電顯示。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道:“大媽啊!興哥不在,你有什麼事嗎?”
楊春花道:“你告訴小興,就說豔丫頭想好了,同意和他結婚。讓他辦完事趕快趕回來。”
娜莎沉聲道:“我知道了,大媽。不過我想興哥恐怕不會同意的。”
楊春花道:“爲什麼?難道他還嫌棄豔丫頭不成?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娜莎沉聲道:“大媽,真的沒有。不過這事我也說不清楚,等興哥有時間,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
撂下電話,娜莎低聲道:“興哥,你聽到了嗎?大媽在罵你呢?你還想着藍姐嗎?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不會和藍姐結婚的。可是你要是不要耽誤藍姐,你就快點醒來拒絕藍姐啊!”
京南市賓館中常年被包下的房間裡,豔獅、灰獅和猛獅聚在一起。灰獅沉聲道:“這事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立刻告訴隊長。”
猛獅點頭道:“是的,熊人再次出現,並且不斷的在獅國犯案。憑藉我們幾個根本不可能將他們殺死。如果再讓他們逃走,我們就很難找到他們了。”
豔獅氣道:“你們是不是太過依賴他了。難道沒有他我們就辦不了嗎?”
灰獅沉聲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並且這種事也不是賭氣的事。你有把握將熊人全部幹掉嗎?”
豔獅沉默了片刻道:“我確實沒有這個把握。看來只能打電話告訴睡獅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魏興的電話,那邊傳來娜莎的聲音道:“你找誰?”
豔獅道:“魏興呢,我找他有事?”
娜莎道:“興哥不在,你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幫你告訴他好了。”
豔獅沉聲道:“那就不打擾了,我過段時間再打。”
娜莎道:“你過段時間再打也一樣。興哥這段時間都不在。”
豔獅沉聲道:“多長時間?他什麼時候在?”
娜莎道:“我也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我想你還是不要麻煩興哥了。”
聽到手機被掛斷,豔獅氣道:“不在,他又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難道帶着女人到處鬼混嗎?”
灰獅道:“到底怎麼回事?魏興不可能將手機不帶着的。他知道這個是專用的手機。”
豔獅氣道:“我哪裡知道,反正對方說了,可能一個月,也可能一年。我看我們就不要等他了,我們自己行動就是了。”
灰獅想了想道:“我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先不說睡獅的爲人怎麼樣?一個月和一年差距這麼大,對方居然都不知道。難道你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猛獅想了想道:“灰獅說的不錯,我也覺得不正常。睡獅就算是有事,也不可能讓別人幫他接這個電話的。況且時間還不一定。豔獅,你查查現在睡獅的位置。”
豔獅打開手機,看着定位系統上顯示的地址,沉聲道:“他在希雅國。可是他不在京南市結婚,跑到希雅國去幹什麼?”
灰獅臉色沉重道:“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以睡獅的實力,還沒有什麼事能夠耽擱他一年的時間。我們走!”
納維雅坐在魏興的牀邊上,對着憔悴的娜莎道:“姐姐,你不要擔心了,大哥會醒過來的。”
娜莎道:“我知道他會醒過來,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時房門被打開,豔獅三人走到娜莎前道:“他怎麼樣了?”
娜莎看了看三人道:“還沒有醒,都快一個月了。”
豔獅看着被包裹的像是糉子般的魏興,沉聲道:“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以他的實力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的。”
納維雅自責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大哥變成這樣的。”
娜莎嘆道:“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他是。。。。。。”她將之前的事和三人全部說了。最後道:“我希望你們能夠對此事保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但是我想你們也不希望別人聽到這個消息對興哥不利吧!”
灰獅點頭道:“放心吧,我們不會的。不過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娜莎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突然興哥要想醒的話,估計早就醒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爲什麼到現在還在沉睡。”
娜莎說的不錯,有着神氣的夢力,魏興一個星期前內傷就已經好了大半。可是他並不想醒來。在他的潛意識裡,他真的很累,很想找個機會休息一下。
可是就在他處於迷離的狀態之中,突然感到一種如夢似幻般的感覺。那種真實和夢境相間的感覺讓他感到迷茫。於是他就在那種境地耽擱了一個星期。
等到他擺脫那種感覺的時候,耳中傳來了豔獅的聲音:“他這是在逃避,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好好的幹。”
魏興緩緩的睜開雙眼,笑道:“沒想到我一醒來就聽到有人說我壞話。看來我醒的還真不是時候。”
豔獅冷聲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裝的。”
魏興笑道:“我倒是想去裝,可是還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等着我去做。我怎麼有時間裝這些。我想你們來不光是爲了看我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