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他們的數量足夠,也休想咬死葉浮屠這頭巨象,因爲葉浮屠對於這羣螻蟻而言,不僅是一頭巨象,更是一頭太古猛獁象!
一羣螞蟻想咬死一頭太古猛獁象?也太會異想天開了!
“真是自尋死路!”
葉浮屠看着那羣朝着自己撲殺過來的傢伙,眼中掠過一抹寒芒。
黎蘭蘭看到這一幕,則是俏臉有些發白,神態間充滿了對葉浮屠的擔憂,嬌喝道:“你們快住手,不然我就報警了……”
房間裡面,也只有黎蘭蘭一個關心葉浮屠,至於黎父和黎母還有黎大海,絕對不可能關心葉浮屠分毫。
如果不是因爲老房子現在抵押給葉浮屠了,在他們錢沒還清之前,老房子就算是葉浮屠的,他們甚至可能不僅不幫忙,還會把葉浮屠給趕出去,別在他們家打架,搞壞了東西誰陪啊!
沒有辦法趕走葉浮屠,黎父和黎母他們一家子,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的發生,而且,他們心中還有些期待,希望水哥好好教訓一下葉浮屠。
他們並不感激葉浮屠借錢的恩惠,只想着葉浮屠把他們家老房子和車子都給‘搶走’了的‘仇恨’。
幸好,葉浮屠是看在黎蘭蘭的面子上才願意出手幫忙的,如果不是因爲有黎蘭蘭,像黎父和黎母他們這種人,別說出手幫忙了,他連看一眼都懶得看!
“刷!”
不過,黎蘭蘭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葉浮屠面對一羣人的攻擊,不進反退,一步踏出,身形以極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嘭嘭嘭!”
“啊啊啊!”
大家都只覺得眼前一花,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看清楚,只聽到一陣低沉的悶響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接着還有殺豬似的淒厲慘叫聲。
而後,衆人便是看到,那些凶神惡煞朝着葉浮屠撲過來的傢伙,彷彿是被丟出的垃圾,又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以比衝來更快的速度,狼狽倒飛了出去。
咚!咚!咚!
又是一連串悶響聲,那些傢伙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
一羣人死狗般的躺在地上,因爲身體上的劇痛,忍不住翻來覆去的哀嚎着。
也虧得是葉浮屠手下留情,沒有下死手,不然的話,他們哪裡只是被打痛那麼簡單,以葉浮屠的修爲實力,隨隨便便釋放出萬分之一的力量,都可以讓他們死的渣渣都不剩下!
大家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誰能想到,這羣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水哥手下,在瘦瘦弱弱的葉浮屠面前,竟然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一個照面而已,竟然就盡數被放到了!
“糟糕!遇到硬茬子了!”
看到這一幕,水哥的臉色一白,頭皮發白,望向葉浮屠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水哥雖然的確是囂張了點,但他又不是傻子,通過這一幕,哪裡還沒看出來,自己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棒。
念及此,水哥的一雙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旋即也不顧自己的那羣手下,便要悄聲無息的離開。
然而,這水哥想要在葉浮屠的眼皮子底下開溜,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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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哥,你想去哪裡啊?”
水哥纔剛剛轉過身來,就覺得眼前一花,接着,一道消瘦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堵住了他能逃跑的方向,而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葉浮屠的那一抹表情,落到了水哥的眼中,頓時讓他心驚肉跳不已,身體就如同看到老鷹的雞仔一樣,都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水哥害怕的倉皇向後退去,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我姐夫可是咱們縣城的派出所所長!”
“哦,你姐夫是黃岩縣的派出所所長?”
葉浮屠聽了這話,腳步停下,眉頭一挑。
看到葉浮屠停止了動作,水哥還以爲他忌憚了,頓時挺起胸膛,一臉硬氣的道:“沒錯,我姐夫就是黃岩縣的派出所所長,臭小子,我警告你,識趣點的就給我老實一點,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姐夫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怪不得這個水哥敢那麼囂張,原來是有些後臺啊!”
葉浮屠心中暗道,不過,他卻不是很在意,區區一個縣城的派出所所長而已,哪裡鎮得住他。
念頭落下,葉浮屠笑眯眯的道:“呵呵,就算你姐夫是黃岩縣的縣長,你也嚇唬不住我,我只是要給你檢查一下傷勢,又不是要對你做別的事情,不犯法,別說是派出所的所長,就算是警察局的局長也奈何不得我啊!”
說完,葉浮屠便是繼續朝着水哥走去。
看到自己都搬出了當派出所所長的姐夫,葉浮屠竟然都不害怕,剛剛纔恢復了一些膽氣的他,頓時又慫了。
接着,水哥竟然毫無節操的,噗通一聲給葉浮屠跪下,愁眉苦臉的哭道:“哥,我錯了,我不該把只是輕微骨折的手臂說成是被撞斷了,藉此敲詐黎家人的錢,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什麼?”
“竟然是騙我們的!”
“真是太可惡了!”
黎父和黎母還有黎大海聽了這番話,頓時氣的不行,但是一個個也只敢心裡咒罵水哥,根本不敢吭聲。
沒辦法,剛纔水哥搬出自己姐夫是縣城派出所所長的時候,雖然沒有嚇的住葉浮屠,但卻是把他們給嚇住了。
現在要是罵了水哥,被他記住了,等葉浮屠走了,這傢伙上門來報復,一個派出所所長的小舅子,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不得不說,黎父和黎母還有黎大海他們這一家,別的反面不行,但是趨利避害那一套,玩的卻是很好!
聽着水哥的話,葉浮屠不爲所動,冷笑道:“水哥,我剛纔說了,你傷勢到底怎麼樣,可不是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能說的算的,得由我給你檢查一番,纔可以!”
說完,葉浮屠不再跟水哥廢話,大手先是擡起,而後如同鷹爪般迅速的落下,扣住了水哥那打着石膏的右臂的肩頭,一副給其檢查傷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