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氣魄,恐怕也只有你崔老元帥可以匹敵了。”
“呸”崔國令當即便是啐了一口道:“黃毛小兒無恥至極,你那區區些許功勞如何能夠與我相比,真是癡人說夢。”
何小羽當即坐起身來,不顧身體重傷咳出去的鮮血,而是直接怒視崔國令道:“老頭,若是不服,我們較量一番如何?”
“啊?”崔國令瞪大了眼睛瞪着何小羽道:“黃毛小兒,老夫戎馬一生征戰六國,你竟然叫我老頭,你你你。”
那崔國令氣的急切,身子竟然發抖起來,更是咬牙切齒的,一生真氣內力無盡狂舞,身後的真氣法相,那獨眼老人更是狂暴怒喝起來,似乎就在這片刻之間便要衝殺過來,直接把何小羽碾壓致死一般。
何小羽再次咳出鮮血,卻是在心底微微一樂,繼而怒道:“老傢伙,如果不服咱們可以比試一翻。”
“比試?”崔國令怒喝道:“你說,比試什麼?又要如何比試?”
何小羽卻是在這一刻有些氣餒道:“如今本小爺一身是傷,有氣無力還如何去比試,哎,若是我沒有受傷的話,你根本就不是本小爺的對手,老傢伙,算你佔了便宜,本小爺今天就不與你爭鬥啦!”
“什麼?”崔國令頓時大怒起來。
這一口一個老傢伙,一口一個老東西的,實在是讓崔國令將肺子都要氣炸了。
“不行,你那區區小傷,等你自己養好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老夫這就給你治療,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治好。”
“哈哈哈”何小羽當即大笑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身上這傷雖然不怎麼打緊,氣海丹田卻是受到重創,法相無法幻出,已經受了重創,這樣的傷,你這個老東西如何能夠治療。”
“呸”崔國令當即啐了一口道:“本帥戎馬一身,能夠以巔峰戰力力抗歸元,定然有我不傳之秘。如今,既然你要與我一較高低,老夫就將你身上的傷,連同你那丹田氣海治療好了,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哈哈哈”何小羽當即大笑道:“我堂堂彩雲國駙馬,伐妖大帥能夠輸給你這個老棺材瓤子?真是可笑至極。”
“你,我,氣死老夫啦!”崔國令怒喝一聲道:“來,跟着老夫一同打坐練氣,片刻之後老夫便要讓你看到效果。”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崔國令頓時擺起手勢盤膝而坐,他的身體之上一道道真氣縈繞無盡,那真氣從各自毛髮出來,匯合而成爲一個獨目老者法相。
這獨目老者何小羽先前便見過,只是沒有現在這般真切,細看之下,這法相老者竟然與崔國令有着七八分相像,而且,令何小羽驚奇的是,這法相的面容之上竟然帶着滄桑之意,還有些許皺紋密佈。
只是法相而已,如何會擁有皺紋?何小羽心中頓時一驚,再看崔國令卻是看到他提前盡然存在一隻氣態的圓盤,那圓盤黑白兩色陰陽相向,看着十分神秘。
何小羽知道崔國令所修煉內功古怪,當即也不做多想,趕忙就按照
崔國令的動作進行,然後便聽到崔國令口中如雷霆般道:“黃毛小兒,你且與我聽了,這便是老夫成名絕技年輪功,修煉此功法相隨之變化蒼老,可卻擁有修復真氣法相之力。”
說話之後,崔國令雙眼露出精芒,道:“就你身體當中所受的那點小傷,老夫敢保一個月的時間必定治癒。”
“修要吹牛,本小爺體內金龍法相,豈是尋常功法,依我看你這個什麼狗屁年輪功,只不過就是螻蟻撼樹,根本無法修復我金龍法相。”
“我。”崔國令氣急卻是欲言又止,接着道:“好好好,老夫就將心法口訣全部傳授給你,讓你這個井底之蛙也開開眼界。”
隨着崔國令的心法口訣說出,何小羽緩緩的幻出金龍法相,那金龍法相一出頓時帶來一股狂暴真氣,只是此刻的金龍法相似乎只是一道虛影一般,體型也縮小了很多,看來是受了極重的傷。
何小羽聆聽銘記,不一會兒的功夫那金龍法相便發生了變化,雖然沒有凝實,卻是多了一絲靈動。
這年輪功說來也是十分怪異,一旦生出法相,那法相便如同真人一般,可以隨着時間而蒼老,卻是擁有不一樣的功法奇效,好似靈動如同真實人類一般,實力要比尋常的真氣法相強大太多。
而且,隨着蒼老與經驗的增長,真氣法相竟然也跟着蒼老增長經驗,而實力卻是越發強勁,知道人老去死掉,這法相也身死道消。
這與尋常武者的真氣法相大相徑庭,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實在是詭異莫測,何小羽將這一變化記在心中,之後修煉的時候便如魚得水。
漸漸的,自己的金龍法相也跟着出現了變化,身體並非很強大,卻是顯得十分凝視,如同真實蒼龍一般,漸漸的時光過去,很快便過去了幾天的時間。
何小羽的金龍法相在年輪功的作用之下,也逐漸的恢復了一些,那金龍法相所受的傷看似恢復了不少,一條狂龍雖然不是十分粗壯,卻靈動了起來。
這些變化何小羽當然看在眼中也記在心中,就這樣過了一些時日,何小羽開始慢慢恢復。
有了石身境界之後,何小羽的身體本來就十分強悍,可以自行恢復身體傷勢,再加上年輪功,直接恢復金龍法相,何小羽這些時日可謂是受益良多。
不過,何小羽並不會止步於此,而是再次精進修爲,讓那金龍真氣在這一刻完全的恢復過來。
於此同時,在監牢之外的承安等人也是待在密處養傷,那一戰實在慘烈,就算承安的歸元真人修爲也無法避免,受了不輕的內傷。
海力布受了很重一擊,直接昏迷了幾天的時間,這幾天清醒過來,卻是藉助丹藥之力才勉強振作精神。
ωωω ◆T Tκan ◆¢Ο 勝風樓早已經被查封,承安等人落身的破廟當中卻是四處漏風,蜘蛛網密佈在角落當中,破舊香臺之上甚至有尺長老鼠並不懼怕人類一般竄來竄去,更是增添了幾分荒涼景象。
此刻的承安半靠在彌勒佛雕塑之上,將頭倚在那已經斷裂了一般的佛手
上微微喘息着,拿起手中丹藥放進口中勉強的吞服,之後便是一陣咳嗽。
黑木蠻花端着半個破了的陶瓷碗,將手扶起承安把水緩緩倒入他的口中,承安再次劇烈咳嗽了幾聲,噴了黑木蠻花一身的水。
卻在此刻,那海力布猛的痛叫了一聲,他身上的傷實在太重,這次痛叫一聲之後,便再次昏厥了過去。
黑木蠻花趕忙跑過來去照看海力布,卻是將水灑了出去,那破碗也跟着碎裂開去。
這段時間他們連續逃命,這纔剛剛逃出望月大城,卻是被很多士兵連番追殺,承安拼了老命帶着黑木蠻花與海力布兩個人甩掉追兵,來到這座破廟棲身。
卻是在他們的身後,還不知道擁有多少精兵在追趕,那追兵一路騎着高頭大馬奮力追殺,所到之處不管是小型城鎮還是農村,直接放火燒燬,讓承安等人無處可躲,更是攪擾望月城附近百姓不得安寧。
眼看着海力布再次昏迷了過去,黑木蠻花走過來查看,卻是身形一晃跟着倒在地上。
他本就是個弱女子,只有無盡戰歌的威能加持戰鬥,卻是在這連番的追殺逃命當中,終於忍受不住累得昏倒了去。
承安猛的飛身下來,情急之下竟然攪動氣海,直接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之後他快速跑過來扶起黑木蠻花,急忙調動體內真氣內力注入到黑木蠻花身體之中。
這一路之上,尤其是他與海力布重傷之後,黑木蠻花一直在身邊精心照顧,這個女子就像是他的姐姐一樣,讓那顆已經僵化了的心再次溫暖了起來。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決不能讓黑木蠻花哪怕出一點點事情,急忙幻出真氣內力推血過宮,之後見到黑木蠻花慢慢的醒轉過來,承安這才放下心去。
卻在此刻,門外馬蹄聲響起,似乎是從遠處而來,之後便停在了這破廟之外,一個人道:“天色已晚,咱們不如去這破廟裡面歇息一下,明天再去追趕那幾個人。”
另外一個人道:“好吧!這些時日咱們也是太過辛苦了一些,正好歇息一番。”
說話之後,便聽到有腳步聲響起,承安頓時看向外面,目光之中露出兩道寒芒,緊緊盯着外面,所剩不多的真氣內力爆發出來,令他看起來就如同是一隻瀕臨死地的困獸一般。
待到門口之處終於走近來一個人的時候,承安的雙手猛然變化,十指在一瞬之間伸長了出來,化作兩隻恐怖鬼爪,雙腿更是在這一刻彈跳出去,嗖的一聲直奔那人而去。
門口走進來那人猛的一怔,接着身形直接後退出去,與此同時將腰間寶劍拔出,那是一柄寬劍,遠看就像一扇門板一般,他雙手舉着寬劍,卻是被承安巨力一衝直接撞擊在劍上。
那人看似修爲不弱,承安這一衝竟然沒有將他衝倒,反而是陷入了四周十幾個人的包圍當中。
這些人紛紛拔出腰間寶劍,將承安死死的圍在當中的位置,各自提劍戒備,而那手持寬劍之人卻是面色微微變化道:“你是何人?一個小孩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