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我再次聲明一下,我的人呢!”何賭王陰沉着臉,一股子怒火在內心裡騰昇,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了,何賭王被迫親自來葡京酒店了。
這是他今生最大的恥辱,更是一種難以言明的羞辱。
一個名不見傳的年輕人,居然憑藉着各種卑劣手段,竟是令得他低頭了,很是無奈地低頭了。
“你的人?何賭王,你的什麼人咋會在我這了吶?我還以爲何賭王不來了呢!我正準備着天一亮就將屋裡頭的那些黑衣人送往警察局,或者是找葡京酒店的老闆控訴一番,說實話,我這屋裡頭藏着這麼大一批實槍彈藥的恐怖分子,我這心裡頭還真是有點微微揪緊,生怕這些傢伙一個暴怒而起,那我可真就完蛋了啊!”秦狼冷眼輕瞥了何賭王一眼,不以爲意般地輕笑着。
“說吧,咱們要談點什麼?”何賭王緩和下自己心煩氣躁的心態,心知這小子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更是知悉這小子居然能夠跟自己玩這麼一招,就不會當真是要自己過來白白地領走人,想必這小子還是不肯對所謂的聯盟死心吧。
“何賭王真是說笑了,咱們之間還有啥可談的嗎?上一次不是何賭王說的叫我們滾的嗎?難道何賭王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過幾天吶!就把這事給忘地一乾二淨了啊!”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很是嘲諷般地諷刺着。
何賭王不淡定了,一臉地怒意,胸膛起伏,恨不得立馬就將秦狼給弄死一般,後者這般戲謔着自己,當真是以爲他何賭王是泥捏的不成?
“小子,別玩過火了,那就不好玩了,今晚這事,算我認栽,也算是我小看了你這小子,沒想到年紀輕輕,這心計倒是挺深的,有那麼點意思,不過我這個人一向都不惜才,反而更喜歡辣手摧才,你可別一個不順溜,就落到我的手裡了吶!”何賭王陰沉着臉,同樣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他已經從憤怒中回醒過來了,自己若是再無厘頭地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只會被眼前這小子牽着鼻子走的。
他眼裡底閃過一絲震驚,完全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已經有着梟雄的雛形態勢了,若是假以時日,讓其成長起來,當真是不得了了。
“何賭王,今晚你的話貌似有點多了啊!這裡頭的人,你想要帶走也可以,只不過你總得給點好處吧?要知道今晚若不是我們出去超市買了點泡麪,只怕就被你這幫子恐怖分子的手下給轟成渣了啊!我很是慶幸這幾包泡麪救了我們啊!”秦狼很是淡然地解釋着,卻是猶如一把細微的銀針穿插在何賭王的身心裡一般。
何賭王瞳孔微縮,冷不丁地直視着秦狼手裡的幾包泡麪,完全沒有想到這會是個巧合?自己那麼多號精銳手下,就敗給了這幾包泡麪?秦狼這是在變着樣地嘲笑自己的手下無能嗎?
“秦狼,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也用不着這麼拐彎抹角地挖苦我了,不知道你是用何種法子將我那批手下給困住了,但是我不得不說,你是當代年輕人裡頭,唯一能夠令我吃癟的傢伙了,這份殊榮,令你足以自豪了。”何賭王一臉地坦然,他已經從輕視秦狼,轉爲正視了,他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他必須要端正自己的眼光
和心態,將秦狼拔高到足以跟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和身份,這樣就會令得他的內心裡好受一些,更是會多一絲警惕。
“何賭王,你這般謙遜,讓我很是難堪啊!也不知是誰前頭藐視我了啊!我秦狼何德何能啊!竟是會讓你這賭王這般擡舉,當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啊!”
“既然何賭王如此識趣,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何賭王把你知道的事情差不多都說上一遍吧!我秦狼保證不再追究此事,更不會將此事攪得個天翻地覆,給何賭王添堵了。”秦狼輕笑着談吐着。
何賭王臉色微變,心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一臉的怒意,很想發作,恨不得將秦狼揉捏至死一般,後者一而再地挑釁着他的底線,以及挑釁着他的原則,令得他怒不可恕。
“不知道秦小哥想要聽哪一段?或者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東西?我根本就聽不懂你所說的聯盟是什麼玩意兒啊!你叫我怎麼跟你說?這樣子讓我又該從何說起了吶?”何賭王冷哼一聲,對於秦狼想要調查聖教組織的事情,他認爲這傢伙是在找死。
“看來何賭王是欺負我啥都不知道了啊!聖教組織,裡頭都是些什麼人,什麼來頭的玩意兒?居然敢指使着你們這些大人物,我很難想象這裡頭的人物究竟是如何地權勢滔天,竟是令得你們心甘情願地低頭賣命,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啊!”秦狼下意識地杵着下巴,很是費解地笑問着。
何賭王果真臉色一變,沒想到秦狼居然已經知悉聖教組織了,昨天貌似還僅是跟自己說什麼幕後聯盟,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洞悉了聖教組織的名諱了?
秦狼暗自關注着何賭王的神情變換,發覺後者在聽到這詞之後,整個人都煞白了臉色一般,想來這個老頭子所告知的聖教組織,便是那個所謂的幕後聯盟了。
只是秦狼有點熟悉這個稱謂,似乎在哪裡有聽到過,只是一時半會有點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聽說過這個詞彙和組織,很純粹的有點印象罷了。
“秦小哥,你未免也太把此事當回事了吧?你該不會認爲憑藉這麼點事情就想要我何賭王妥協,然後告知你這聖教的事情吧?你似乎是在做夢吧!即便是我身敗名裂,你也別想從我這裡探知聖教的一絲一毫。”何賭王很是堅定地說道,對於秦狼這般不知所謂的態勢,眉宇間涌現出一抹嘆息,似乎已經看到了秦狼的下場一般。
在他的認知中,那個所謂的聖教強大到令人難以置信,不論是誰,不論怎樣的苗頭,在何賭王的認知中,聖教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強大存在,秦狼這小子根本就是自不量力,想要跟聖教作對的下場,永遠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何賭王當真是不怕因爲我這麼個小子,而把你大半輩子的心血毀於一旦?要知道我雖說沒有那個能力,但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借勢,到時候可別因此而抖露出啥,那可就不好了吧?”秦狼隨和的臉色,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仿若何賭王會不會坦誠告知此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子,小小年紀,倒是很懂得威脅人吶?你今個晚上,已經拿着各種手段花樣威脅了我無數次了吶?你小子可以啊!只是你怕是有
所不知,你能摧毀我的一切,聖教恰恰也能給予我想要的一切。而你,經此一事之後,便會被聖教無休止地追殺,必死無疑了!”何賭王很是堅定般地輕笑道,眼裡閃過一絲戲謔,仿若是看到秦狼的死期一般,將會是無比地悽慘。
“聖教算是一個殺手組織嗎?居然就這麼自信派出的殺手就一定能夠殺死我啊!真是可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看看誰纔是殺手之王,要不你說說看這聖教派出的都是些什麼人,指不定我就認識了呢!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啊!要是被我策反回去謀殺那所謂的聖教頭頭,只怕有點不大好吧?”秦狼很是詫異地問道,嘴角微微上揚,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是多麼地輝煌吶!
“不跟你扯淡這個了,這樣吧!除了你口中所說這事,其餘的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就開出你的條件吧!讓我帶走他們,甚至今晚這事你就吞在肚子裡吧!”何賭王很是淡漠地說道,又是一副威嚴十足的態勢,仿若就是在嘲諷着秦狼一般,嘲笑着後者的不自量力,跟聖教鬥,遲早會知道有死期的那一天。
“可我就是想要知道這一點,要不我看何賭王還是請回吧,估計也沒啥好談的了,既然你死都不願說出你身後的聖教,看來你也是被他們給洗腦地不輕啊!”秦狼很是堅定地表態着,既然談崩了就別談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一個心情不爽了就將賭王這醜事給曝光了,看看到時候是否會對他有所影響。
“你他媽地耍我吶?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了是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啊!我半夜三更地從家裡跑過來,就是爲了聽你這麼一句話?你他媽地腦殘了是不?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何賭王怒了,修生養性十來年,卻沒想到會因爲眼前這麼一個小子而動怒,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只是遇到這麼個奇葩年輕人,他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就憑你這些人?”秦狼眉頭一挑,很是不屑地鄙夷着,在他看來這些何賭王所帶來的人物,只怕也是跟裡頭黑衣人一樣的渣渣。
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就像秦狼就帶着一個耀破軍,和一個幾乎是打醬油的李潮仁而已,便是足以傲視衆多勢力了。
何賭王微皺起眉頭,難以置信眼前這秦狼很是囂張的態勢,令得他心底裡頓時沒底了一般,恨恨地瞪着秦狼。
“你當真要跟聖教作對?你是玩不過他們的,要不是看在我女兒的份上,我都想一巴掌弄死你了。我給你五百萬,這事就此揭過如何?”何賭王很是無奈,對於軟硬不吃的秦狼,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一般。
“我不差錢,何賭王,也許你認爲你自己很有錢,但是我敢說,我的錢比你要多的多,我聽說何賭王現在都不碰賭了?我很想知道是爲什麼?小子不才,斗膽挑釁一番吶!你要是贏了,這些人,你儘管帶走,但是你要是輸了,必須事無鉅細地將聖教裡頭的每一項事都告訴我,如何?”秦狼很是乾脆地劃出道來,想來以賭王的態勢,一定會答應這個要求的。
何賭王思慮一會兒,略微猶豫不決地樣子,隨即神情很是掙扎一般,很是堅定地答道:“行,就跟你這後生玩兩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