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穹對着牛總等人輕瞥一眼,隨即冷笑一聲:“行,走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想要送多少錢來,真是送錢還有拼積極的吶!”
秦狼不以爲意地聳聳肩,伸出手來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讓方穹率先前面帶路。
令人詫異的是方穹居然又將衆人帶上一層樓,讓牛總等人都心感震驚,難道這周氏賭場還真有高級會員室不成?居然隱藏地這麼深?居然都建造在三樓上了。
秦狼卻是有點哭笑不已,自己這算啥?這是要過關斬將的節奏啊!還是要玩車輪戰術啊!這等下可別又贏了,還有樓上樓啊,這還沒完沒了了吶?
“喂,那個方主管啊!你們這賭場到底還有多少間高級特級的會員玩家賭場室啊!你還是一塊兒地都叫上了吧?難不成我還得要一一打通關過去啊!這麼玩,即便我是賭神再世,也玩不起啊!”秦狼很是憋屈地叫囂着,仿若是自身經受不起這樣地搓揉一般。
牛總等人也同樣是面露詫異之色,很是認同般地附和着,要是這麼玩下去,賭場頗有玩不起的態勢,讓贏了錢的玩家都不能走了一樣,那他們還在此玩個球啊!
方穹淡然一笑,很是優雅地迴應着各位:“放心吧!我們這裡可謂是制度法最爲文明管理方式,絕對不會一而再地爲難各位的,這裡是本賭場最爲高端的賭局了,更是請來了北韓賭場高手,金智林。”
“還請各位玩地愉快吶!”方穹將衆人帶到一間高端賭桌室,隨即很是客氣地退居一旁,將穩坐賭桌正中的一名中年人,介紹給各位。
氣場很是強大,整個人有着凌厲出鞘般地銳氣,眼神炯炯有神般地掃視着在場所有人,梳理着一個疏密分明的髮型,身穿一套純白色西裝,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副乾淨純粹,利索蕭條的別緻個性。
秦狼率先微微一怔,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麼一兩個跳樑小醜,很是細緻地打量了金智林的雙手,發覺後者此時正在搓揉着自身的一雙手。
指甲泛黃,五指膚色略顯粗厚,能夠看地出此人經常五指拿捏着一個骰蠱,想來是一位玩骰子高手吧!再瞅着這傢伙手背青筋微顫,耳朵時常微動,很顯然這骰子技術怕是還沒練到家吧。
秦狼一目瞭然,對於這個所謂是周氏賭場的鎮壓之主表示很是可悲,這樣的水平,還敢出來丟人現眼,指不定是哪個賭場趕出來不要的貨色吧?不然何至於來周氏這麼個小賭場當大王,別以爲骰子就是那麼好玩的小玩意。
其實秦狼自認爲自己在這些賭法中,最喜歡的玩意兒只怕就是這骰子了,因爲這玩意兒雖說是透着一個骰蠱,但是拿捏在自己的手裡,是個完全可以靠後天磨練,嫺熟掌握的玩意,這對於一些賭場新手而言,這玩法無疑是最爲直接的,讓人入門很是迅速便捷。
“各位,華夏有句話說的好,既來之則安之,來吧,都坐下玩幾把吧?”金智林輕瞥了方穹一眼,很是詫異後者咋會帶來這麼多人?不是說好的就一位而已嗎?
要知道這人一多,全都是雜魚垃圾,完全沒有所謂的技術含量,肆虐這種人,金智林都感覺自己有點掉價了,要是對付一個人的話,靠着技術獲勝,即便是自己的內心,都會爲自己的獲勝而感到自豪,因爲這是所謂的技術。
秦狼不以爲意地輕笑着:“華夏還有句話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啊!看金先生這面相,貌似有點不歡迎我們啊!要是如此,我們只好去樓下悠閒幾把吧?”
衆人皆是一愣,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會說出這麼犯慫欠揍的話來,他能算代表發話嗎?
他怎能這麼慫地幫自己表達意見了,簡直就是在找死。
金智林眼裡閃過一絲精芒,臉頰上牽動着一絲不自然,賠笑着:“這位小哥真是會說笑了,來者是客,我怎會不歡迎你們呢?”
秦狼嗤笑一聲,謾罵着:“你好像搞錯了吧?你是北韓人,在這裡,我們好像纔是主人吧?你這思想有點本末倒置了吖!”
金智林眼裡閃過一絲憤恨,猛然地瞪了方穹一眼,很是納悶這傢伙是誰帶來的,是從哪冒出的,一張嘴這麼犀利毒辣,簡直是不給人活路了。
“秦小哥,你別一見面就開始狂噴,你的火藥味有點大吖?難不成是要挑釁我們賭場的權威和保衛措施不成?”方穹往前一踏,很是不爽地針鋒相對着。
在場跟隨而來的賭徒,皆是會心一笑,都爲秦狼這廝的戲謔嘴臉而感到揪心,這傢伙當真是語出驚人吶!
“好了,都坐下吧各位,既然來此了,咱們就爲了尋開心的,而不是來此耍嘴皮子的,不知這位金先生是要跟我們幾個玩什麼呢?既然你能代表周氏賭場,那就由你來坐莊發話吧!我們幾個老傢伙當個下家就好了。”牛總率先打破沉寂的氣氛,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雪茄,點燃後深吸一口,很是舒爽地享受着尼古丁地深切麻醉。
秦狼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很是隨意地拉開一張椅子,扒拉着坐了下來,整個人透露着一股子懶散般地邪乎,仿若對此次賭局並不放在心上一般。
金智林雙手合十交叉地蹲放在賭桌上,掃視着在場衆人,圍堵秦狼這廝是年輕人,所有人都是一副大款爺的暴發戶一般,叼着雪茄哼着歌地來此瀟灑玩樂,這樣的主是最容易宰殺的。
“我這個人就喜歡玩骰子,不論你們想要怎麼玩?比點數?猜點子?玩豹子?炸金花?我都樂意奉陪。”金智林一副優雅地做派,輕笑般地給衆人做出一番解釋,仿若是骰子之王一般,很是囂張。
秦狼不以爲意地冷哼一聲,不屑般地扭過頭,直接無視了金智林一般,令得在場衆人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我們就只是個跟班的,也是隨陪的下家罷了,關鍵就看這位秦小哥了,我們隨意就好!”牛總很是客氣地輕笑着,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秦狼身上,頗有將秦狼推舉爲這些人的代表一般。
秦狼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冷笑着:“隨意吧!就玩你最爲拿手的吧?免得等下輸了方主管又輸不起了。”
“對了,你這傢伙是賭場的鎮場之寶了吧?可別再整出幾個南韓的,三亞的,俄羅斯的,什麼牛頭馬面的都出來招呼着我們,那我們還得了啊!”
金智林臉色劇變,一股子怒氣在騰昇,要不是看在賭場的面上,絕對是要撕爛這傢伙的這副嘴臉,讓他知道自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主。
“秦小哥,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金先生是北韓賭界裡有名的佼佼者,你這樣羞辱他,可別等下輸慘了跪下來求饒了,別一副你纔是老大的醜惡嘴臉,要不是看在你是高級玩家的份上,我都想要把你立馬丟出去了。”方穹往前輕踏一步,很是憤然地怒罵着秦狼,恨不得將這廝的嘴給縫上,讓這傢伙好好地去賭就是了。
要知道金先生是周家老爺親自出面,跟賭王討要的一位賭場高手,平日裡就連自己還得要對其禮讓三分,深知這是一位會生金蛋的雞,不敢有半點差池,然而在秦狼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面前,居然被如此羞辱,當真是要逆天了不成?還是秦狼這廝完全沒有腦子了?
“喲呵,還是賭界裡的佼佼者吶?我也能說我的賭界裡的佼佼者啊!不
知這佼佼者名列第幾啊?是賭界的神還是聖吶?我等是不是要跪下膜拜啊?”秦狼不以爲意地輕笑着。
隨即不以爲然地輕蔑道:“方主管,你在此哄騙小孩呢?你可千萬別說他會什麼神技啊!那可真是嚇壞我等了吖!”
秦狼一副做怕的樣子,落在別人眼裡卻是另一番別有趣味地鄙夷和嘲諷,讓人再次忍俊不禁般地想要發笑。
“小子,鬧夠了!有種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說話,我要是怕了你了,我就是你孫子。”金智林怒不可恕般地大喝一聲,很是憤怒地拿出一道骰蠱來,搖搖晃晃般地將骰蠱拋擲而起,咚咚聲地骰子在骰蠱裡頭猛烈撞擊,帶給人一副吵雜而又悅耳的敲擊聲。
“哇哈,這是要耍雜技了啊?這是在哪個技校裡學的?藍翔?還是衛校啊?”秦狼語出驚人般地再次戲謔着,仿若是要挑戰金智林的心態底線一般。
金智林被秦狼這般嘲諷地手上一哆嗦,猛然一滑溜,骰蠱很不自覺地失了手,哐噹一聲地掉在了地上,六顆骰子啪嗒啪嗒地滾落在地上,令得全場人皆是震驚,一副如臨大敵的態勢,隨即回想着又不是自己惹的禍,下意識地都瞥望着秦狼。
後者完全麼有作亂成禍的心思念頭,依舊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態勢,令得衆人皆是心服口服地嘆息着。
“小子,我金智林出道二十多年,這搖骰子還從未離過手,你小子很是可以啊?有人說搖骰子搖一生都不能離開骰蠱,一旦離開了,就意味着這一生的賭場生涯便是到頭了,你說我是不是要感謝你讓我撞上了這麼一個好兆頭了?”金智林眼裡都快要噴出火花一般,恨恨地望着秦狼,恨不得將其身上的肉千刀萬剮下來一般。
這對於一個信奉着風水學的人而言,是多麼難受地一件事,多麼沉痛的打擊?自己多年的沉穩心性,在這一瞬間悄然般地支離破碎了,被秦狼若有若無般地撞擊給砸碎了,這一刻,金智林的內心裡猶如是被莫名的東西給拿捏着,攪碎般地心痛。
“秦狼,你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方穹受不了地怒吼着,一臉地憤然,拍着雙手叫來了十來位場子的安保人員,企圖着強制執行,將秦狼丟出去。
“慢着,我這裡可是還有着好幾億的賭資呢!你這樣說趕就趕我了,那以後還有誰敢來你們這裡玩啊!簡直就是黑賭場啊,別人贏了錢還不讓帶走,帶不走了就還不讓人說話?說錯了就要玩轟趕了?當真是周氏賭場啊!賊鼠一窩啊!”秦狼很是淡然地叫囂着,給自己辯駁着最後的機會,仿若是即便要死,也要拉這些人下水一般。
“你小子把嘴巴放乾淨點,你要麼就在此趕緊賭完,要是我們賭場輸不起了,你就帶着這麼點破錢趕緊滾,要是想卷着錢跑路的話,只怕有點異想天開了!就衝着你這般出言不遜,老子就可以把你留下了!”方穹憤然地叫喝着,巴不得這小子丟下錢跑路去,也算是給自己省卻了一番心事。
自己帶着這傢伙過來,本意就是要將這廝手頭上的幾個億給挖過來,要是這傢伙能夠知難而退的話,或者是識趣地丟下錢保命離去的話,自己也就不追究了,不然等下要是輸了錢,只怕連這條狗命都要不保了,誰讓這廝的那副嘴臉那麼令人憎惡。
“小子,我給你個機會!就玩這骰子,你贏了算我雙倍賠償,如何?”金智林同樣是收斂起臉上的怒意,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地笑意,猶如是大灰狼一般地望着秦狼。
只是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所謂的破而後立是怎麼由來的,秦狼會心一笑,這下子不愁周氏賭場要玩破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