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靠,哪有這樣的,押的時候不中,不押的時候反倒是中了,這他媽故意整人的吧!”一位青年人率先氣憤地狠砸賭桌,任是誰被這樣戲弄,內心裡只怕是都不會好受吶!
“就是啊!這賭桌還真是中邪了不成?咋能有這樣的,這中的概率也太低了吧?居然還能讓這傢伙連砸兩次,剛纔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到三十六號了,現在居然果真就到了,簡直是坑爹啊!”大叔同樣也是憋屈,感覺高血壓都要上升好多一般。
這樣簡直就是氣人啊!輸點錢倒是沒多大關係,主要就是這麼氣人,剛纔不中,現在才中,頗爲馬後炮的感覺,令人憋屈而又沮喪,都在埋怨嘆息着不玩了。
然而對於美女荷官而言,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完全呆滯住了,整個人都傻眼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億的賠款吶!自己去哪拿這麼多的錢啊!原本以爲這種概率幾乎就不可能了,咋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令人震驚。
美女荷官欲哭無淚,想要自殺的心都有了,臉色劇變地望着點子滾落在三十六號,腦海裡猶如被轟炸了一般,難以置信地望着這樣的結局。
“美女,咋了?難不成這輸了還能不給錢了嗎?這賭場開的這麼大,難道這一億小錢還能拿不出來嗎?”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很是淡然地戲謔着。
美女荷官神情很不自然地微變,急忙點叫了後臺負責人下來處理這等突發事情,做好了被批評開除地準備了,恨恨地望着秦狼,後者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令人很是氣憤。
“稍等一下,我得去後臺申請提款,抱歉!”美女荷官將一張暫停服務的標牌放到賭桌上,整個人失魂落魄般地逃離賭桌,這樣的鉅額賠款,令她一直有點難以接受。
秦狼瞅着自己眼前一大堆的賭資,嘴角勾勒起一抹別人難以察覺的笑意,在他看來一個億也太少了,怎麼說也得要翻上個千百倍纔好,直接讓這家賭場破產了纔好,這樣才能夠解除他心頭之恨呢!
不一會兒,一位瘦高男青年急匆匆地跑來,身後還跟着美女荷官,想來這男青年估計也算是這場子的主管級別吧,雙方細細地打量着對方。
“這位帥哥,鄙人方穹,是這賭場的主管,聽聞你贏得了本場最高籌碼一個億,所以想要邀請你到樓上會員室去玩,不知你意下如何?我立馬就讓你給你兌換一億籌碼,讓你在會員室裡盡情玩耍。”瘦高男青年率先打破沉寂,很是客氣地邀請道,微眯着雙眼卻有着一絲精芒在閃爍。
秦狼微微一愣,隨即勾勒起一抹笑意,對方的來意很是明確,就是想要拖住自己,更是想要用更高的賭局來黑吃黑,反正自己這些錢一旦入了賭局,就很難會提走了吧,非得要讓自己賭個精光了才行,更有些賭徒,賭紅了眼,會在輸光這些錢的基礎上,再去借取一些高利貸,非得要拼死一決。
“行,就去高端局看看,反正錢是越多越好,誰也不會嫌棄錢太多吧。”秦狼很是隨和地輕笑着,仿若就是一名無知的賭徒在入套一般。
周遭賭徒全都用同情的眼光望着秦狼,後者一旦踏入高端局之中,只怕就很難再脫離出來了,更不用想着能夠賺取賭場的錢了,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賭場裡有着所謂真正的千手,別人根本難以抵擋住千手的作弊,所以都覺得秦狼這一去肯定是要完蛋了。
方穹眼裡閃過一絲竊喜,隨即輕笑着:“痛快,請!”
美女荷官眼裡同樣
是閃過一絲竊喜,心知這一筆錢怕是跑不了了,隨即很是開心地跟着主管上高端局,看看秦狼的命運到底會如何,仿若是看到秦狼等下氣惱要自殺的模樣了。
換成任何一個人,對於自身一個億的身價,卻猛然丟失了一切,這種巨大的落差感很是容易讓人生出錯愕之感,更是有可能會使人瘋狂到底,一賭再賭,非得要贏得一把不可。
“又一個無知的人被坑了,這贏了一個億,還不知趕緊跑,居然還想要在此再賭,在這裡即便是有着千萬億隻怕也得要輸個精光啊!原本還以爲這年輕人很會來運,沒想到這麼沒腦子啊!真是可惜了。”大叔在背後嘆息般地說道。
“走吧,去玩玩別的,百家樂或者牌九吧,要不就賭大小或者搖骰子吧。”青年人很是無趣地拉攏着他人一塊兒去玩玩別的玩法。
秦狼上了會員室,高端局果真有所差別,樓下那種各種樣式的賭局,有着成百上千桌,然而這裡就別具一格了,僅是十來桌的態勢,每個人眼前都有着一大堆的賭資,想來也是太過冒刺所以被邀請上來的吧。
秦狼隨意掃視一眼,瞅着在這裡的玩家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叔大爺,想來也算是常客或者是老油條了,所以纔會在這個高端局裡,瞅着這裡大多都是一百萬爲最低籌碼的賭資,自己這一個億隻怕也有點不夠看吶!
“各位好,這一位是從樓下挖掘出來的高手啊!你們可得要好好照顧新人吶!大夥兒就盡情地在此瀟灑玩樂吧!有何需要儘管開口。”方穹將秦狼帶到一桌玩着梭哈的賭局,周遭坐着七八位老賭客,全都用犀利地眼神盯望着秦狼,仿若就是要生吃了秦狼一般。
“方主管,這年輕人未免也太過年輕了吧?這麼點歲數,只怕賭資不夠多啊?要知道在場的哪位不是上千萬的身價,更是有着上億的賭資,這傢伙不知有何能耐能夠跟我們一同來玩啊!”一位長着鬍鬚的中年男子,瞥望着秦狼一副窮酸樣,不以爲然地輕笑着,眉宇間的鄙夷輕蔑之色頓顯無疑。
方穹下意識地微眯起雙眼,很是打臉般地冷笑着:“別看人家年輕,要知道這傢伙可是硬生生地贏得一個億的主,就怕你們不夠給力了啊!可別到時候反倒是給人家送錢了呢!不過我相信在場的都是爲了賭點刺激罷了,不差錢哈!”
在場衆人皆是驚異地望着神色淡然的秦狼,沒想到後者居然會在樓下那種低端局贏得一億的賭資,想來也算是一位很有本事的傢伙了,當下誰都不敢再輕視秦狼了。
“荷官,發牌吧!倒是想要看看當下的年輕人,是否還有我們當年的魄力和勇氣了!”一位手上戴着一個翡翠扳指的中年人,很是淡然地輕笑着,言語中的鄙夷之意頓顯無疑。
方穹僅是站在一旁,隨意地笑笑,並不做出任何地表示。
秦狼對此絲毫不以爲意,很是隨和地瞥望了底牌一個邊角,隨意地翻開荷官隨機發來的第二張牌,直接就開亮出來,哧然是一張黑桃A,對比着周遭牌面的大小,就秦狼的最大,所以先由着秦狼先叫注資。
“新來的,快叫牌啊!我們這裡可是一百萬最低起價了,你可別叫出個十來萬,那可是很丟人的事情吶!”又一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很是淡然地說道,話語中有着無比囂張的挑釁之意。
“就是啊!還在那墨跡啥呢!趕緊叫牌啊!看什麼看呢,有啥可看的啊,年輕人就是沒有血氣方剛,玩個牌還能磨磨唧唧的,猶豫個球啊!”另一位中
年人,惡狠狠地罵道,瞅着秦狼一副軟柿子的樣子,便以爲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讓對方知道這裡不是那麼好混的,有時候賭博還得要靠氣勢來轉運。
“各位大叔真是說笑了,我只是在想着你們跟不跟得起罷了,我的牌面這麼大,底牌更是這麼亮,我很犯愁要是喊多了,只怕你們都甩牌不跟了吶!”秦狼下意識地拄着額頭,一副很是犯愁地樣子,淡然的語氣中有着打臉的意味。
“趕緊叫牌,多少我都跟!年輕人第一把,瞎貓碰上死耗着而已,咋可能會贏。”戴着扳指的中年男子,一副誓死跟到底的態勢,牌面上也僅是一張方塊K,比秦狼的牌面略低。
秦狼很是隨意地拋出:“一千萬吧!我也不知這個價合不合理呢!也許叫少了吧,各位隨意加註。”
秦狼的這話可謂是真的打臉,頓時讓周遭賭徒乃至方穹都覺得臉上掛不住,你丫的丟出一千萬換一張牌,還說叫低了?這他媽是十足強悍的底牌不成?沒見過這麼視金錢如無物的傢伙吧。
“怎麼?你們牌不好?都不想要了嗎?咋都沒人跟嗎?”秦狼很是詫異地問道,頗有再次補上一刀的態勢。
令得周遭賭徒皆是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燒,頗爲掛不住,媽蛋的,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有這麼鄙夷輕蔑人的嗎?居然這麼直言不諱地侮辱衆人。
“跟了!”中年扳指的男子,瞅了自己底牌還有一張K,一對K的大牌,就是跟到底都沒有問題,僅是被秦狼這般囂張的話語給氣地不行了。
“哇哈,各位大叔果真是有錢人吶!居然全都跟了啊!不錯不錯,荷官發牌吧!”秦狼瞅着在座各位全都被自己刺激地跟上自己的一千萬,暗自後悔自己這一千萬當真是叫少了,想來這一把鐵定是要賺上億的態勢吶!
荷官再次按照牌面大小順序發了一輪牌下去,秦狼很是有感地倒貼着另一張牌,緩緩地露頭,冒出了一個尖刺般的一角,沒想到又是一張方塊A,秦狼暗自搖頭這下衆人怕是要玩不起了吶!
“年輕人,快點亮出牌啊!不會是被我的對K嚇得不敢亮牌了吧!”戴着扳指的中年人,很是囂張地攤開自己的再次抓來的一張紅心K,這樣合計着自己已經有三張紅心K了,頗有勝券在握的姿態。
“快點亮牌啊!我們還得要再往上叫價呢!”另一位長着鬍鬚的中年男子同樣是鄙夷般地朝着秦狼叫囂着。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居然也是方塊A,是不是還得讓我來叫價了。”秦狼故意般地支支吾吾地,卻是再次亮出一張方塊A來,這樣就形成了一對A,此時的牌面上,依舊是秦狼最大。
頓時把暗自樂呵的戴扳指中年人給噎住了一般,完全沒有想到秦狼會是這麼牛叉,當真是踩狗屎運了不成。
“這樣吧!五千萬,我的底牌可沒多少點數呢!衆人可得要悠着點吶!”秦狼很是隨意地再次拋出高價,五千萬一砸出去,可謂是嚇走一大片玩家,就僅是扳指中年人還在猶豫不決。
“年輕人,你該不會是詐賭吧?我跟你說這可不是在玩炸金花呢!你可別想渾水摸魚,我就不信你底牌會是一張A,這五千萬老子我跟定了!”扳指中年人很是氣憤地砸出五千萬籌碼,欲要跟秦狼一決生死一般。
秦狼很是淡然地笑笑,不以爲意地聳聳肩,這些賭徒,當真是傻缺,給自己送錢還這麼積極啊!看來以後沒錢就得要來澳洲多走幾趟吶!這裡當真是取款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