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一臉的淡然,雙手插在口袋裡,很拽很狂的神情,就那樣杵着站在東瀛代表團面前,一句很猖狂的挑釁言語,猶如錐刺般地深紮在東瀛來使所有人心裡。
卻是滋潤在全校師生的心靈裡,此時的他們多麼希望秦狼能夠猶如戰神一般,狠狠地將東瀛代表團的所有人全都踐踏在腳底,讓全校師生都能夠出這口惡氣,連輸三年的憋屈,在此時能夠得到宣泄一般。
“這廝瘋了吧?居然敢挑釁所有人!真把他自己當戰神了啊!”樑宇不屑地鄙夷着秦狼,要知道這傢伙一副牛叉哄哄的態勢,當面指着人家鼻頭挑釁,可謂是裝叉到家了。
“這廝沒瘋!他精着呢!現在全校師生全都力挺着這傢伙,他巴不得能夠更加猖狂一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厲害纔好呢!更何況東瀛來使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還不至於被秦狼這麼一說就真的一哄而上,到時候即便贏了也說不清了。”楊玉鋒陰沉的臉色冷靜地分析着,要知道秦狼這廝把他可坑害慘了,此時的他就猶如是過街老鼠,人人都想遠離他,生怕被牽連一般。
“最可恨的是這傢伙居然敢陰你!我看必須要找人狠狠地教訓這廝才行吶!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才行,別以爲就他會玩陰的,到時候咱們把餘靜給那個了,然後再以此威脅這廝,到那時,想要怎麼整死他那可就是咱們說了算吶!”樑宇望着秦狼的身影,眼裡閃過一絲戲謔,心生一計,趴在楊玉鋒的耳邊輕笑着。
“嘿嘿!你這想法不錯,就這樣整,最好是直接整死他!”楊玉鋒眼裡閃過一絲驚喜,聽聞這法子可行,甚至還能將秦狼這廝硬生生地整殘了,可謂是報了小霸王和自己的仇了!
就在樑宇和楊玉鋒暗自想法準備陰秦狼的時候,東瀛來使團那邊已經炸開鍋一般,誰都沒有想到秦狼居然如此狂妄地就站在東瀛來使團所有人面前,如此傲然地藐視着衆人。
一句‘單挑還是羣毆,不爽的可以一起上。’多麼地超然霸絕,簡直就不把他們當人看了一般,山本一郎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立馬撲上去一拳打爆他的頭。
“秦狼?我很懷疑你的身份!你不是昨天將我撞到的那個人嗎?你是學生嗎?”望月郎君猛然按住欲要發作的山本一郎,冷笑般地問道。
“懷疑我的身份?這話可不能亂說,是你們瞎了眼的撞到我了吧?我不是學生的話怎會出現在此,你這人不但眼睛瞎了,腦子也不好使了吧?”秦狼淡然地迴應着,不急不躁,任由對面怎樣喧囂叫罵,依舊是一副泰然處之的神情,將插在口袋裡的雙手換個姿勢,環抱在胸,挺直了腰桿子,不屑地掃視着東瀛來使團。
“我都懷疑你沒有資格來參加這次比賽吧?不是我們怕了你,只是想要確認下你的身份,別等下比賽完了你們不認賬,說這不是你們同大的學生,並不能代表同大出戰,那我們豈不是白搭了,白白耗費精力虐你一場啊!要知道肆虐你也是要靠拳頭的,拳頭也是會疼的!”望月郎君輕瞥了秦狼一眼
,冷笑着鄙夷道。
秦狼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傢伙竟是會懷疑自己的身份?不由得沉思一下,瞅着山本君臉色的戲謔,不由得明白這兩個傢伙想必是認出自己就是個出租車司機吧?下意識認爲自己是社會人士,而不算是個學生了?要知道哪個學生有這閒情,一邊讀書一邊能開出租車拉客賺錢啊!
也就秦狼這絕品司機,秦狼自認爲自己是勞碌命,各個職業都混跡一遍一般,真是嚐遍人生千百態,怎知司機是無奈!
“你的懷疑?你的懷疑有用嗎?要是懷疑有用的話,那我們也很懷疑你們武藤侍郎玩陰招了,將我隊友禹衝給傷着了,所以你對我的懷疑不成立啊!你要拿出證據來說話,知道嗎?你要有證據才行!”秦狼頗有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之術,將言語巧妙般地逆轉態勢,朝着望月郎君猶如是飈射出無數陰針一般,言語中含酸帶刺。
“證據,我自然會有!那就是你的車牌,別以爲你上次撞了我們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只要我們去查一下你的車牌號,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你了,再說了難道你不敢承認自己是個出租車司機的身份嗎?”望月郎君神情玩味地望着秦狼,要知道作爲一個出租車司機竟是能夠在同大里當學生?這不是讓人覺得很可笑嗎?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傢伙竟是還有點智商啊!還知道用車牌號查找自己,微微一怔這廝給自己下着的套,這擺明是不讓自己承認是同大學生?難道他們知道自己很強大了不成?不然爲何要這麼給自己下套?羞辱同大,給自己造成心理壓力和隱患?想必他們是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素質有多麼厚實吧?
“我是啊!我是出租車司機,但是我也是同大的學生啊!”秦狼頗爲納悶這廝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自己從來就沒有爲此而感到揪心乃至丟人。
“老校長,麻煩你把話筒借我一下,我要聲明告知這些無知的傢伙一件事情!”
老校長不知這傢伙又要搞什麼花樣,急忙捂着話筒不讓給了,苦笑着問道:“咋滴了?你又想鬧哪樣?這話筒給你發話準沒好事啊!你得先跟我商量下是啥事了,我再看情況給不給你了!”
秦狼氣急,這死老頭真是瞎想多多,秦狼要不是顧及這老頭的面子,就恨不得直接就搶過這傢伙的話筒了,自己要在此辦正事,恨不得狠狠地扇東瀛來使團一個巴掌,這老頭卻在拖後腿的感覺,頗爲讓他覺得不爽!
“哎呀,你就給我吧!是這東瀛來使的人懷疑我的身份呢!認爲我不是同大的學生,他知道我是出租車司機的身份啊!所以他想要羞辱我乃至羞辱同大一番,要知道明天指不定新聞頭條就是出租車司機在同大當學生大放光彩,可謂是驚動整個華海啊!那時候同大的門檻貌似就被抹黑降低了吧?”秦狼湊到老頭跟前,很是針對性地戳中老頭的命脈,可謂是給這老頭一個威壓,讓他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什麼?你的身份是我親自整的,咋可能不是我校學生了,至於你這出租車司機身份,那
我沒辦法侷限你的個人隱私啊!再說了,我也可以公開你僅是個寄讀生啊!半工半讀想要感受下校園生活,同大本就是爲了育人的地方,更何況你又不是年齡超過這個讀書時段了,來此寄讀,完全說的過去啊!”老校長一臉的憤然,這些東瀛來使代表,真是玩不起了就想要雞蛋裡找骨頭,這不僅是針對秦狼的事情了,乃至針對同大所引發的言語了。
“但是人家不知道,也不承認啊!所以我需要借用你的話筒來聲明下我的司機身份啊!不然人家都不敢跟我開戰了啊!生怕等下肆虐我了反而不算數了,這些傢伙就知道玩陰損的招數,所以對咱們也開始不信任了啊!生怕咱們來了一出狸貓換太子,偷天換日的局勢啊!用我這炮灰去耗掉他們的精力,然後認爲咱們真正的殺手鐗在身後呢!”秦狼神情輕佻地說道,眉宇間閃現出一抹陰狠的冷笑,這些可惡的東瀛來使,當真是作死。
“那你就長話短說地解釋說明下吧!”老校長瞅着秦狼一副認真的態勢,於是就把話筒再次給了這廝,卻小心翼翼地站在秦狼身旁,生怕這廝再說出什麼逆天誑語,讓人心驚肉跳。
“各位同學好,你們說我是不是同大的學生?如今這東瀛人被咱們的氣勢所嚇倒,竟是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來了,覺得我不是同大的學生?認爲我是外界一位專門開出租車賺錢的司機,你們說難道作爲一名出租車司機就不能享受學習的生活了嗎?正因爲我們在學習,所以我們更要去實踐,去嘗試人生百態,將現實與咱們所學的知識真正的結合起來,這纔是我們的人生。”秦狼再次展現出他演講家的形象,淡然般地展示自己儒雅的一面。
“再說了,他們這樣絕對是懼怕咱們的團結一致,更是害怕我這樣俊秀的帥哥猶如是戰神一般地肆虐他們,非得要我當着衆人的面承認我自己是個出租車司機一般,我個人的尊榮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同大的榮譽絕不容許他人肆意踐踏!”
秦狼鏗鏘有力的說辭,仿若是打好了的稿子一般,聲聲慢地呵斥在衆人的身心裡,不亞於一記炸雷一般,頓時引發着全場所有人的支持,歡呼聲,呼喊聲,加油聲,表白聲絡繹不絕般地喧囂嘶吼着。
“狼哥,我們頂你!乾死他丫的!”
“狼哥,加油啊!懷疑他孃的啊!他咋不懷疑他是不是他媽生的啊!”一位大四的男同學憤然地罵道。
“狼哥,我愛你!你的帥氣而又儒雅的形象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一位花癡女,扭捏般地呼喊表白着。
“狼哥,替我們博弈棋社幹他!弄死他!”幾乎是整個博弈棋社所有成員,發出了震耳欲聾般地嘶吼聲,要知道禹衝的受傷可謂是點燃博弈棋社每個人內心裡的一把怒火,熊熊燃燒着,難以熄滅。
“唉!太優秀了真是傷腦筋!”秦狼瞅着轟爆的要掉渣天的場面,捂着自己的額頭,暗自嘆息着。
隨即又露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嘴角勾勒出一抹壞笑:“不過這場面這氣勢,我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