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一貫邪邪的、壞壞的、痞痞的上揚着,他右耳朵上有一顆極其耀眼、璀璨生光的鑽石就那大顆的鑽石估摸着也得好幾十萬他上身着一件灰色的長款風衣,放眼望去那風衣的布料和款式都是價值不菲、無可挑剔的不光是懂眼的周子清看出了來人的身份尊貴、身價過億。
就連他店內的服務員也一併察覺了,來人並不是簡單的人物所以,現在的狀況是,葉馨兒和凌一風都陶醉在愛情、夢幻、深情、美妙的世界裡,有幾個女性服務員亦是陶醉在深情的、夢幻的、美妙的、動聽的歌聲裡,不能自拔。
周子清呢?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內心不知不覺的沉重了幾分,看來,這個帥氣又多金的男人並不是來喝咖啡的,也不是什麼客人,更不是來砸場子的,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十有八九是奔着凌一風來的,不行,他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不能讓他在他的店裡鬧事,至少先問問來人的身份,如果能幫凌一風把事情輕鬆的解決了,那自是最好不過的了。
思及此,他瀟灑的站起身,默默的從葉馨兒的身後穿過,然後邁開大步匆匆的往門口走去。
等他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纔看清他的面目,也是這時才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名雜誌上一直刊登頭條的跨國集團總裁——葉風雲。
身價過百億的黃金單身漢,冷酷英俊帥氣,但從不留情,陸陸續續的看雜誌上刊登過他的花邊新聞,但也是匆匆過客,如曇花一現,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換了女人,當然了,這本是人家的私事,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評論什麼?
好奇,他純屬是好奇,看到他的帥氣多金,年紀輕輕就成了跨國集團的首席總裁,所以稍稍加以關注了一些。
再走近了一些,直到跟他隔着一隻胳膊的距離,他才站定了,同時間在他冷漠、森然、凌厲、陰鷙的眸光中揚起了笑臉。
“哈哈哈”他仰頭大笑的說“我說是誰呢?帥氣的都晃花了我的雙眼,身份的獨特和尊貴自
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現在……”
他收斂了一些笑容,揶揄的說:“我這雙狗眼終於看清了,原來是葉總裁啊!葉總裁”他挺了挺脊樑,立正了一些,同時大方友善的伸出右手,正色道:“您好,我就是子清咖啡店的老闆周子清,很高興認識您。”
“哦!”他凌厲、森冷的眸子又添加了幾分鄙夷和厭惡。
“你們今天休息一天?”他冷冷的問,並未伸出手去回握他的手,這讓他的手尷尬的僵在半空愣了幾秒,在確定對方不會把手伸出的時候,他才姍姍的、緩緩的、有幾分窩火的把那隻手收了回去。
“是的!……”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勉強的壓抑住那團火,咬着牙說:“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正式營業。”
“可是……”
他那雙凌厲、森冷、陰鷙、冰冷的雙眸望向了葉馨兒,在她的身上審視、徘徊了片刻後,又轉眼望向了此時正一臉陶醉、深情歌唱的凌一風,冷冰冰的說:“他們不是客人嗎?正在彈奏鋼琴的男子和坐在不遠處雙手托腮癡癡觀望的女孩,難道他們就不是客人?”
他冷漠的語氣又增添了幾分蠻橫的霸道,而且語氣是咄咄逼人的,並且他此時心中也窩着一團妒火,那團火越燒越旺,幾欲將他燃盡了,看着兩人此時的癡戀、深情、彷彿心中只裝着彼此,眼睛中只有彼此的位置,那句句歌詞那樣的煽情、深情、柔情忽然讓他胸口極其壓抑,並且醋意洶涌了。
他冰冷犀利如刀鋒的問話,以及他森然、陰鷙、鋒利、冰冷的眸子,那種與生俱來的威武霸氣,周身散發的冷冰冰、尊貴的王者氣息,都震懾到他了。
徹底讓他一時語塞,只像是傻瓜一般愣怔的站在原地,睜大雙眸看着他,靜靜的看着他,本來都已經想好的回答,此時也出奇的混亂起來,混沌起來,頭腦空白起來葉風雲完全無視了周子清,不等他開口,也沒空看他膛目結舌的震驚表情。
直接邁開穩健的大步
,那身酷酷的新款灰色大衣也跟隨他的走動而飄逸的舞動起來,帶出更美好的、更帥氣、更冷酷的弧度,這種的冷酷,這種的帥氣,這種的高大凜然,這種的男性氣質,直接吸引了咖啡店內的女服務員。
本是陶醉在鋼琴聲中的,此時也睜大雙眸注視着現在走來的冷酷帥哥,着迷的看着他,甚至有的被他的帥氣迷倒,禁不住驚呼出聲的,要不是平時訓練了禮節,又是在店內,又怕老闆一個不高興扣去了今天豐厚的加班費,她們一準能放聲尖叫,這事情都是沒法控制,純粹是發自自己的內心,幸好,她們還算是明智的,所以在發出輕微的一聲時就即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女服務員都喜歡冷酷的,也有一大部分喜歡凌一風這種的類型,這種的相貌,這種的才華橫溢,這種的正氣凜然,這種的對女朋友的深情癡情,這種的溫柔,這種的讓她們的心也如小鹿亂撞,最後慢慢沉淪了。
是的,世上有這樣的完美好男人,爲什麼?爲什麼她們還要還要喜歡錶面帥氣冷酷,但是心裡確是冷若冰霜,讓人難以捉摸,性格着其古怪的男人呢?
況且她們在他的臉上、他的身上,以及他周身獨自散發出來的冷若冰霜,貴氣傲慢,都已經把她們隔絕在外了。
“親愛的寶貝——”站在葉馨兒面前,他聲音極其好聽且十分曖昧的開口,“好久不見。”那雙冰冷、森然、陰鷙的眸子終於如雨過天晴一般看到了些許的溫柔和笑意,他的嘴角亦是揚着邪邪的、痞痞的、迷人的笑意。
葉馨兒還沒看清來人的模樣,只聽到來人說的話,那一句話,那熟悉的聲音,那肉麻兮兮的五個字,突然讓她頭皮發麻,甚至一直從頭頂竄到身上,再從身上竄到四肢,然後不知不覺中才感覺雞皮疙瘩已經起了滿滿的一身。
她瑟縮着,雙手迅速的從桌子上放下來,背脊也忽然挺直了,是誰啊?是誰家男人亂叫?是誰有這種榮幸能享受的了這幾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