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晴幽睜開眼,剛動了動,渾身就像是被車碾過一般,痠痛的厲害,她皺眉,想起昨晚某人用不完的精力,就是一陣頭痛。
果然,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喂不飽!
尼瑪!
這魂淡一旦給了點甜頭,就完全不知道節制!
昨晚,她都不知道被他折騰得暈了多少次,只知道中途醒來,他依舊精力充沛地在她身上,不知疲倦……
“幽兒,早啊!”
暮寒傾單手支着腦袋,側着身子,邪肆俊美的容顏上滿是愉悅的笑,像只慵懶偷腥的狐狸,如綢緞一般光滑的墨發流瀉而下,披散在肩頭,肩上,健康小麥色的肌膚,往下……
夜晴幽輕咳一聲,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一大早,就給她看如此秀色可餐的美男圖,還真受不了。
“一點兒都不早了!”
夜晴幽看了一眼窗外高掛的日頭,翻了個白眼,這廝,昨晚是將她折騰到了多久?
一覺睡覺,居然都快正午了!
今天,可還要出發去森藍海域!
“呵呵,看來昨晚爲夫沒有餵飽你?現在還有精力瞪眼?嗯?”
低沉邪肆的尾音拖得很長,暮寒傾眯了眯危險的眸子,體內某些不安分的因子再一次覺醒……
夜晴幽:“……”
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別鬧,快起牀了,今天還要去森藍海域,師傅他們肯定都等急了。”
昨天師傅說的時間,明明是今日一早,現在,這都快正午了,他們肯定都在等着了。
這要是知道她卻和暮寒傾折騰了一晚,睡到了現在,他們還指不定如何看笑話。
夜晴幽強忍着身上的酸澀,翻身坐了起來,才發現身子一陣清爽,也穿好了裡衣。
看樣子是昨晚暮寒傾替她洗過了,還細心地幫她穿好了裡衣。
夜晴幽勾脣輕笑,這男人,有時候還挺細心。
暮寒傾挑眉,沒有動,依舊單手支着腦袋,看着夜晴幽繞過他,下牀,只是腳剛落地,沒走一步,她便是身子一軟。
“幽兒,小心些——”
暮寒傾身子一動,上前扶過她。
夜晴幽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他?害得她現在渾身痠痛,雙腿痠軟無力,這樣,要如何出去見人?
“呵呵——”暮寒傾輕笑,低沉富含磁性的笑聲滿是愉悅。
“你還笑!”夜晴幽惱恨。
暮寒傾的視線落在她裸露出來的頸脖處,那裡,斑斑點點,一道道紅痕,顯然是他的傑作,眸底的笑意更甚些。
夜晴幽察覺到他的視線,心裡咯噔一聲,忍着不適,快步走到銅鏡前,定睛一看,只恨不得沒一拖鞋拍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該死的魂淡!
她這下,真的沒法出去見人了!!
“暮寒傾!”夜晴幽磨牙,這男人,還笑!
許是覺得再這麼逗下去某隻小野貓要發飆了,暮寒傾輕咳一聲,適時地收了臉上燦爛如菊花一般的笑,走上前,攬住她的腰身。
“別碰我!”
“別動——”
暮寒傾笑了笑,心神一動,手上一股溫潤的力量涌出,瞬間傳遍夜晴幽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