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飛的意外出現,實在是讓夢露感到了說不出的驚喜。
本來以爲今晚註定會留下一個遺憾,哪知道,蕭逸飛竟然喬裝打扮後,以如此意外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
難怪半路上開車的司機,一直跟自己說話,原來不是在搭訕,而是在趁機誇讚自己。
而經過王富貴夫妻的解釋,夢露更是得知,蕭逸飛爲了給自己製造驚喜,更是將整艘遊輪全部包了下來。
難怪登船時不用買票檢票,難怪船上沒有其他客人。
在短短時間裡,蕭逸飛又是喬裝打扮,找來一輛大巴冒充司機,又是包下游輪,可想而知,這倒底有多不容易。
而他做了這麼多,都只是爲了給自己一個驚喜。
由此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重視,以及他的心意。
原本心裡一點小小的不滿和委屈,早就被巨大的感動和驚喜所替代。
就算因爲秦紫菱的誤會,讓蕭逸飛登場的方式變得有些不太完美,但是,她還是覺得非常幸福。
這真是自己人生中最完美的一個夜晚。
所以,就算是當着外人的面,甚至是員工的面,夢露都毫不掩飾此時內心的感動和深深的愛意,就連吃飯時,都恨不得一直窩在蕭逸飛的懷裡。
秦紫菱看在眼裡,羨慕在心。
整艘遊輪都被蕭逸飛給包下了。
所以晚上大家都不用趕着回去,而是可以直接在船上休息。
女店員們畢竟忙了一天,全都累了,於是晚餐之後,拿着夢露分發的紅包,紛紛疲憊而又高興的回房休息了。
蕭逸飛將夢露送回房間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閉門修煉。
不知不覺中,忽然間,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蕭逸飛醒過來,結束脩煉,上去打開了門。
門剛打開,就看到一道嬌小的身影,從外面鑽了進來。
蕭逸飛頓時一愣。
不等開口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刻意壓低的催促聲。
“快關上門。”
蕭逸飛連忙關上了門。
轉身,回頭詫異地看着夢露。
很好奇她這麼晚了,怎麼還跑到自己房裡來。
馬上就被夢露此時的樣子給驚豔到了。
她身上竟然就穿着一件船上提供的一次性睡裙。
不但顏色是性感曖昧的粉紅色,而且料子很薄,半透明,連裡面的純白內衣,也能看的非常清楚。
外加上那身潔白似雪的肌膚,以及臉上含羞帶怯,滿面紅霞的誘人模樣。
讓蕭逸飛不禁都看醉了。
也將原本要說的話,全都忘在了腦後。
面對蕭逸飛的注視,夢露雖然很害羞,但是也很大膽的回望着他。
眸子裡流露出深深的情絲。
四目相對。
蕭逸飛似乎讀懂了她的心思。
目光逐漸變得灼熱起來。
氣息也開始沉重。
他的目光,彷彿帶着高溫,將夢露的臉,薰染得更加緋紅。
房間裡,滿是曖昧的氣息。
蕭逸飛儘管心中熱血沸騰,但是又擔心自己誤會了夢露,不敢輕舉妄動,怕嚇到她。
哪知道見他半天沒動,夢露不禁媚眼拋來,輕聲道:“看什麼啊?真是呆子。”
到了這個時候,蕭逸飛要是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她口中說的呆子了。
走過去,將夢露輕輕抱在了懷裡。
夢露也反手將他抱住。
但是雙臂將他緊緊抱住,顯露出內心的堅定。
不知道誰先誰後,二人很快就擁吻在一起。
夢露顯得生澀的迴應着。
並沒有什麼經驗。
但是,她卻顯得格外主動,差點將蕭逸飛的嘴脣都快咬破了。
房間裡的溫度再直線上升。
二人的心裡也好像燃起了火焰,熊熊燃燒,焚燒着他們的理智。
“嚶呤”一聲。
在夢露的嬌吟中,整個人忽然被蕭逸飛橫腰抱起,朝着牀邊走去……
“砰砰砰!”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有人在房間外面大聲的叫着。
連房門也被人在外面砸的轟轟直響。
聽到外面的喊聲,夢露心裡一驚,連忙推開身上的蕭逸飛,朝着外面大聲的問道:“誰?是誰落水了?”
她擔心是自己的員工發生了意外。
當然,要是船上其他的人發生意外,這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只是,她只顧着緊張了,卻忘了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蕭逸飛的房間。
而她,原本不該在這裡。
外面的人聽到夢露的詢問聲後,顯然顯得非常意外。
過來好一陣,才大聲迴應道:“是江面上一艘小船上的人。”
聽說不是自己船上的人,夢露出自本能的鬆了一口氣。
等到看到身邊蕭逸飛一臉奇怪的望着自己時,這才猛然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纔犯下了低級錯誤。
“呀!”
夢露羞叫一聲,俏臉一紅,好像鴕鳥一樣,將臉埋在被子裡面,不敢見人。
看到此景,蕭逸飛也是醉了。
不過,來不及管別的了,還是救人要緊。
蕭逸飛迅速穿上衣服,打開門,跑出了房間。
門外,秦紫菱看着蕭逸飛跑出來,忍不住朝着房間裡看了一眼,儘管蕭逸飛第一時間將門關上了,還是看到了牀上被子下面的人影,還有掉在地上的睡衣。
秦紫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黯然。
秦紫菱的叫聲,將船上其他人也吵醒了。
不少人都跟着跑出了房間,詢問秦紫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這個時候,蕭逸飛早就已經第一個衝上了甲板。
夜晚的江面,黑漆漆的。
能見度極低。
還好非常安靜。
站在甲板上,全神貫注,豎耳聆聽。
憑藉十七倍常人的耳力。
果然聽到從遠處的江面上,傳來一陣呼叫聲。
目光一凜,放眼望去,憑藉十七倍常人的眼力,看到在對岸,靠近江邊的位置,果然有一艘小船。
蕭逸飛想也沒想,整個人魚躍而起,縱身跳進了江裡。
等到秦紫菱趕上甲板時,只來得及看到蕭逸飛縱身躍入江中的畫面。
而看到蕭逸飛的身影,就這樣一頭扎進黑漆漆的江面,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張小臉,頓時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