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飛夾槍帶棒的一番話,說得魏忠賢是咬牙切齒。
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妙玉能夠病癒,我比誰都開心,怎麼可能會不高興?而且區區一百萬金龍幣,算得了什麼,如果真的能夠確定,是你治好了妙玉,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將這筆錢全都支付給你!我其實只是擔心,你的這種治療方法,不當沒有真正治好妙玉,而且還給她的身體,造成了很嚴重的後遺症。何況,你怎麼證明,是你的毒丹,治好了妙玉?”
“證明?魏公子,你想讓我怎麼證明?對了!不知道這隻小東西,算不算是一種證據?能不能證明是我治好了孫小姐呢?”
蕭逸飛說着,忽然伸出了他的左手。
就是這隻手,之前伸進了傅紅衣的領口,在甜蜜部位摸索了半天。
因此,傅紅衣對它可是恨之入骨。
此時,她雙目噴火的盯着這隻手,恨不得將其燒成灰燼。
而其他人,此時也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射在他的這隻手上,想知道他口裡說的小東西,到底是什麼。
很快,蕭逸飛就當着衆人的面,攤開了他的左手手掌。
掌心處,一片小小的雪花,立刻映入衆人的眼簾。
孫一針,傅紅衣,還有孫妙玉,看到此景後,頓時微微一怔。
旋即感到非常荒唐。
難道這位飛少說的小東西,就是指這樣一片白色的雪花嗎?
他竟然想將這樣一片雪花當做證據,來證明是他治好了孫妙玉的病,這是不是太讓人感到無語了?
等等!
好像有些不對!
這雪花看着很是有些蹊蹺啊!
現在雖然天氣開始轉涼了,但是,離下雪的天氣,還離得很遠,那麼,這雪花是哪裡來的?
而且,此時的會客廳內,氣溫不低。
這雪花又和蕭逸飛的身體親密接觸,早該被他的體溫給融化了,然而,它現在卻偏偏還好好的,沒有一絲變化。
不對勁!
實在是不對勁!
這肯定不是雪花,至少不是普通的雪花,那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完全被這片雪花吸引住注意力的孫家人,卻沒有發現,就在看到這片雪花的第一眼時,魏忠賢和陶神醫二人,便猛然渾身一震,宛如雕塑一般,愣在當場,眼睛裡面,充滿着無比震驚駭然的神情。
“這不就是那寒魄蠱嗎?他怎麼會落在了成凌飛的手上?”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
並不是所有的孫家人,沒有注意到他們二人的異常反應。
此時的孫妙玉,正好明白了什麼,連忙將目光從雪花身上移開,投射在魏忠賢的身上。
而看到二人此時的樣子之後,心裡更是恍然大悟,美眸當中,立刻流露出無比憤然的神情。
而此時此刻,在數雙眼睛的注視之下,那片白色雪花,終於出現了變化。
只不過,不是開始消融,而是忽然好想活了一樣,開始蠕動起來。67.356
雖然速度很慢,動作幅度很小,可是,卻足以造成震撼性的效果。
孫一針和傅紅衣二人,頓時驚呼一聲,差點被嚇到了。
至於魏忠賢和陶神醫,卻也驚醒過來,面面相覷的同時,額頭上還溢出了一滴冷汗。
蕭逸飛笑望着二人,問道:“怎麼樣?魏公子,你覺得這算是證據嗎?”
魏忠賢雖然心虛無比,但卻強作鎮定的說道:“哼!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拿來充當證據。”
蕭逸飛頓時失望的說道:“魏公子說的對,這東西的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歷,用來充當證據,也的確可笑,算了,我還是把它扔掉算了!至於那一百萬金龍幣,看來我是賺不到了,可惜啊可惜!”
一邊說着,一邊隨手一彈。
不偏不倚,那雪花頓時被他彈在了魏忠賢胸口的衣服上。
很快,雪花觸及的地方,那片衣服的布料之上,忽然出現了一片冰凌。
傅紅衣頓時嬌軀一震。
這一幕,感覺和她之前,被自家小姐一口鮮血噴在胸口衣服上的情況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現在魏忠賢胸口的冰凌,是白色的。
而她當時是紅色的!
“這,這是什麼情況?”
傅紅衣感到詫異不已。
小小的腦容量,有些搞不清楚眼下的狀況。
而此時的魏忠賢,卻頓時感到了一陣透心涼意!
不過,這種涼意影響的只是胸口的皮膚,遠遠比不過此時他心底的寒意。
因爲,他非常清楚這寒魄蠱的強大!
也知道,被這寒魄蠱進入身體之後,會帶來怎樣的痛苦。
因此,但他感覺到,那寒魄蠱似乎正在試圖鑽進他的身體,進入他的胸腔時,頓時驚怒交加,慌亂無比。
“啊!成凌飛,你幹什麼?你……陶神醫,快,快幫我!啊!我感到胸口好疼,肯定是那寒魄蠱要鑽進我身體裡面去了,快,快幫我把它弄掉!快!”
不知不覺,魏忠賢就說漏了嘴。
而陶神醫一邊暗暗叫苦,一邊趕緊上去替魏忠賢解圍!
他顧不上什麼了,立刻撕開魏忠賢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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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看到,下面的胸口部位,竟然出現了一個紅白相交的小點。
白的是冰。
紅的是血。
這正是之前那片小小的雪花,此時正在拼命的往他身體裡面鑽,造成的效果。
而且才這麼一點功夫,這片雪花就已經鑽破了皮膚,進入到了肌肉裡面,要是再給它一些時間,它肯定能夠完全鑽進他的身體裡面,消失不見。
這一幕,同時被孫一針,孫妙玉,還有傅紅雪,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頓時驚愕不已。
也震驚不已。
沒想到那看似渺小無害的雪花,竟然會造成如此驚人的效果。
而接下來,陶神醫的舉動,卻讓他們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只見陶神醫連忙用手捏着魏忠賢胸口的肌肉,使勁的捏,將那片雪花,一點點的從肌肉裡面擠壓了出來。
最終,將其完全擠出了魏忠賢的身體,然後,陶神醫便果斷用手指捻其雪花,將雪花從魏忠賢身上摘了下來。
這樣的一幕,和之前蕭逸飛強襲傅紅衣胸口時的情況,簡直存在着驚人的相似!
難道說,蕭逸飛之前並不是故意要強襲傅紅衣,而只是阻止雪花侵入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