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建飛還想跟張申深入交流的時候。葉建飛的手機突然響了。
只是,當葉建飛拿起手機的時候,臉色爲之一怔,然後才接聽了電話。
“喂!”
葉建飛的聲音無比輕細,只是眨眼間,額頭上就逐漸佈滿細汗。
張申雖然不知道這麼晚了,會是誰給葉建飛打電話,但是看他的神情,似乎感到很懼怕。
過了好久,葉建飛才說道:“我這就回去。”之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剛剛是我夫人打來的,我得先回去了。”
張申沒有想到名噪一時的葉建飛竟然還是個怕老婆的人。不過,想來,現在這個社會怕老婆的也着實不多了,這麼說來,葉瓊的蠻橫無理倒是有點跟她媽相似呢。
張申還在暗自揣測。
“小兄弟,那我們明日再續。”
“好的,葉總。”
隨後,二人互留了電話,葉建飛便乘車回家,而張申則繼續當他的夜班網管。
……
第二天下午時分,張申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這夜班網管上的可真不好,每次電話一來,自己的美夢就被無情的摧殘了。”張申嘴裡還在絮叨,可是當他看到電話聯繫人的時候,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喂!葉總。”
“小兄弟,你還在順義坊嗎?”
“是啊!”
“那行,我正好跟你聊聊你師父的事情,正好我夫人也想看看恩人的徒弟。那我現在讓司機去接你,你還在那個網吧門口等,你看怎麼樣?”
張申沒有想到葉建飛誠心十足。
“好的,葉總。”
張申對任何關於師父的事情都會很上心,聽到葉建飛來接自己,所以一個激靈,這屆從牀上跳了下來,快速洗漱完畢後,張申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後,便悠哉的下了樓。
不多時,昨晚那輛黑色奔馳已經朝着張申這邊行駛過來。隨後,奔馳司機載着張申前往葉建飛在市外的別墅區。
車子停好之後,張申一下車就看到葉建飛站在那裡。
看到張申的到來,葉建飛趕緊迎了過來。
“小兄弟,你可算是來了,快請進。”
說着,葉建飛就拉着張申往裡面走。
在欣賞過胡四海的鏡湖山莊和鄭天德的家中後,張申只是覺得,這些富人是真的有錢,每一家的裝潢都是富麗堂皇,盡顯雍容。
“夫人,這就是我昨晚跟你提到過的恩人的徒弟。張申”
張申一看,原來是一個約莫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不過,最吸引張申注意的還是,這女人的身板,想來,葉建飛怕老婆還是有些道理的。
“小兄弟,這是我夫人,秦蓉。”
“姐姐好!”
張申脫口而出的一句倒是讓葉建飛和秦蓉措手不及,葉建飛沒想到張申居然這麼會說話,秦蓉可是沒有料到這個小夥子嘴還挺甜。
秦蓉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算是迴應了。
“小兄弟,你先坐一下,我這就去拿水果。”
秦蓉招呼着張申,自己便轉身去了廚房。
不過,張申的心思可不再什麼水果上,只是想了解師父的事情。
“葉總,關於我師父的那件事情……”
“奧,對了,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葉建飛頓了頓,開始向張申講述自己和駱百陽的舊事。
“三十年前,那時候我們老家還在鬧災荒,許多人都吃不上飯,許多人便跑到山上找野草。只不過,那個時候,哪知道什麼叫野草和毒草,反正挖到就吃,活下來的,算命好,沒有活下來的,那就是老天爺要收你了。”
張申不敢有絲毫打斷,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遺失了什麼重要線索。
“我記得,那天氣溫很高,我跟往常一樣跑到山上去尋找野菜,後來我把挖出來的野菜帶回家用水煮開,沒想到剛一吞進去,整個人就是去了意識,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
“那然後呢?”
“當然是沒有死了,真是個傻孩子。”
說話的是秦蓉,她正端着一碟水果走了過來。
張申當然知道葉建飛沒有死,他想問的是後來是不是師父救的他。
“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一位四十幾歲,體型偏瘦的中年男人。”
“那是我師父?”
張申一聽葉建飛形容的樣子,便有些緊張的問道。
“嗯!是的。那個人就是你的師父駱百陽。”
“那接下來呢?”
看着張申刨根問底的樣子,葉建飛告訴張申:“原來我昏迷的時候,你師父正好雲遊到我們那兒,他看到我躺在那裡,而且旁邊還有剩下的野菜湯,他料定我是中毒,後來用銀針幫我把毒素給逼了出來。如此,我才逃過一劫。”
“得虧是碰到駱師父,要不然我家建飛可就沒命了。”
秦蓉現在聽到這番故事,都有些心有餘悸。
“後來駱師父將我醫治好後,便帶領我們全村的年輕人去山上認識可以食用的野菜。自此,我們村便再也沒有發生過一起中毒的事情了。而我們也一直把駱師父當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後來,我們還在祠堂爲他建造起了一塊雕像。”
“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後來我便立誓,以後要向駱師父一樣救濟受苦受難的人。所以,後來我考上了醫科大學,我原本還想去做個醫生,沒想到遇上了秦蓉,現在才做起了藥材的生意。”
張申聽完,感覺事情的發展態勢怎麼有點朝着秀恩愛的方向開始演變。
張申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口一句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爸、媽,我回來了!”
“爸、媽?難不成是昨晚撞了自己的姑娘?”
想到這裡,張申趕緊問向葉建飛。
“葉總,敢問你有幾個孩子啊!”
“一個啊,就是昨晚你看見的那個,葉瓊。”
葉建飛意識到張申的話來的突然,便問道:“小兄弟,怎麼了?”
“沒事沒事!現在現在又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怎麼,你要走?”
“是啊,我有點怕你家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