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周芸已經不在這裡了。{首發}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楊博士、童博、張萬都傻眼了,愣了半天,三人才幾乎不分先後的說。
“周小姐呢?”
“這……人呢?”
“出什麼事了?培養艙怎麼打開了?”
這房間裡不可能有什麼躲避的地方,所以我根本連多找一下的心情都沒有,其實我猜到了,周芸既然不可以自己離開這個房間,而房門又沒有強行破開的痕跡,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周芸被歐陽博士帶走了。
然而我真的很好奇,歐陽博士如何敢冒如此大險呢?從楊博士剛剛的話中我可以推斷得出,周芸體內的黑暗病毒使她變得異常危險,而且對於這種危險,周芸自己是並不可以主動控制的。而且還有一點,周芸呆在這裡,似乎是出於自願的,她想通過實驗室研究的藥物來減輕自己的病情,或者說,她想讓研究室所研究的藥物爲她所用。那麼也就是說,周芸不可能是主動和歐陽博士離開這裡的,而是被歐陽博士強行帶走,他有那個能耐嗎?
在關着那些生物人的房間裡面,我已經知道歐陽博士體內其實也有黑暗病毒的,而且他的體質也因爲黑暗病毒有了改變,但是比起我來,他體內的黑暗病毒還遠遠不夠成熟,那麼比起周芸來,他應該差的更遠纔是。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因爲黑暗病毒的進化並非想我想象的那樣,越到後面,人的能力越強。這只是我們的定式思維罷了,真正是不是這樣,我們還不知道。
周芸不見了,三個研究員都有些措手不及。我也是一樣的,歐陽博士既然放走了周芸,我想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控制周芸,想想那些生物人吧,既然他可以控制生物人,爲什麼不可以控制別人呢。
控制別人?我渾身一震,心頭突然浮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快帶我去負一層
。”我急切的道。
“負一層?去那裡做什麼?”童博問。
我的心情很是不好,說:“我要去深井看看,歐陽博士可能也帶走了深井裡的其他人。”
童博用手扶了扶他的老花鏡,這是他的招牌動作,似乎是隻要一緊張,它就會做這樣的動作。
心中的急迫讓我多一秒也不想耽擱,我徑直走出房間,並催促楊博士帶路。
童博和張萬也跟了上來,我的臉色很難看,而且我相信,我被關在那間房間裡和生物人殊死搏鬥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過去他們害怕歐陽博士,現在也是同樣的,他們畏懼我。
負一層的位置,就是那些巨型深井所在的地方,下樓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不合理的地方。先前楊博士和我說過,這個研究室其實是一個整體,而且是一個完全關聯的機器,既然這樣,那麼這些深井豈不是也是機器的一部分了。
深井所在的負一層有着大概兩個籃球場連起來那麼大,這裡還放置着許多培養艙,培養艙大多數都是空的,但是也有一些培養艙裡面孕育着還沒有完全成熟的生命,似乎是一些轉基因怪物。
我自己在深井裡面呆過,五十米深也許是我說得太誇張了,但是二十多米,將近三十米的深度還是有的。深井如此之深,不可能是研究室的一部分。
我把我的疑問問了出來,雖然楊博士並不像一個奸詐小人,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我畢竟是一個外人,他們也許不會把研究室的所有秘密都告訴我。
楊博士聽了我的問題,說:“沒錯,下面這一層和研究室是分離的,您看到我們剛剛下樓的時候所走的那個垂直電梯了嗎?那其實就是研究室可這一層的對接口
。”
我們走到了滿是深井的區域,面對這些深井,我更是滿腹疑團。
“這些井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我奇怪的問。
楊博士說:“說來話長,這些深井是爲了困住那些強大的……黑暗病毒附帶者,當體內的黑暗病毒進化到第三階段,所表現出來的能力更加令人吃驚,我們一開始的研究其實目的並不是爲了消除黑暗病毒。”
“那是爲了什麼?”我問。
楊博士嘆了口氣,說:“爲了讓病毒攜帶者順利度過第三階段。或者更高的層次。”
我的眉頭掀了起來,沒想到他們一開始居然作者這樣的事情,就我所知道的人中,也只有周東體內的黑暗病毒已經成功進化到第三階段,原來研究團隊一定就是爲了幫助他安全進化而工作的了。
這些深井爲了關押那些體內的黑暗病毒已經進化到第三階段的怪物,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以鬼小孩的身份出現的周東,擁有的本領簡直可以用神鬼莫測來說。
比如他可以隱身,這一點是我親眼所見的。在尼雅遺址的廢墟中,李峰曾經用槍射擊鬼小孩,但是鬼小孩突然就消失了,就像孫悟空變化多端的道術一樣神通廣大。
想到這些我的心情無端沉重起來,我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和恐懼,因爲我發現,事情已經是我我發掌控的了,我現在是多麼懷念我匍匐在電腦桌前敲鍵盤的日子,縱使單調,卻總是能夠輕鬆應
對。
我來深井的目的當然是爲了找到我哥他們,直到我們三個都站在一口深井旁邊,我才問楊博士:“你知道我哥他們現在在哪裡嗎?”
楊博士面色一變,搖了搖頭。
童博扶了扶老花鏡,用我不太細化的口吻說:“龔先生,歐陽博士對你做了什麼我們全都不知道,你要發脾氣就去找他發,不用總是爲難楊博士吧。”
“沒事沒事……”楊博士連連擺手。
我的皺起了眉頭,冷冷是道:“我再問一遍,我哥他們,全部人是不是被關在深井裡面?立刻帶我去看
。”
童博和張萬眼神閃爍,並不敢看我,而楊博士似乎的確是完全不知道。他剛說:“我們真的不……”
然而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後背的雙翼突然彈了出來,在童博和張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飛向兩人,並將兩個人抓了起來。
“啊救命”
“啊放我下來放開放開我。”
兩人發出殺豬般的哭叫聲。
就像抓着一對小雞仔一樣,我把兩人抓起來之後飛到了其中一個深井的井口,用冰冷的語氣說:“誰能夠幫我誰就可以活下來,我再問一遍,我哥他們是不是被關在這些深井裡。”
“是是是。”童博和張萬幾乎異口同聲的急忙答應,生怕答應晚了我就會放手讓他們掉下去。
“放他們出來。”果然還是嚴刑逼供纔有效果。
我把兩人放了下來,年紀稍大的童博已經氣喘吁吁不能動彈了,攤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發抖,臉色蒼白,就像剛剛跑了一千米似的。
張萬也好不到那裡去,顫抖着小腿把我逮到了其中兩個深井旁邊,並在井口的操作鍵盤上輸入了密碼,深井的燈光亮了起來。
張萬牙關打顫的對我說:“龔……龔先生……您……您您您可以可以和他們說話,讓他們……乘升降梯上來……上來……了。”
看在張萬這麼害怕我的份上,我也不想再嚇他了,收了後背的雙翼,然後對着一個貌似話筒一樣的地方說:“哥……婉楠,你們在下面嗎?我是龔曉林。”
聲音在深井底部迴響起來,我的內心一陣難以抑制的激動,非常期待,我就要見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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