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張得金一邊悠閒地走過來,一邊讚歎道。
河生與胡東亦是走了過來。
“你的表現真實出乎我的意料,早知道你小子有這能力,老子也不用爲你擔心了,在最開始的演習中,你都不知道老子多擔心你。”張得金又是說道,似乎很氣憤楊忠國對他隱瞞了真正的實力。
楊忠國一咧嘴,沒有說話,心想,“你又沒問,我也不能就直接對你說我很強,如果這樣說的話你還不罵我吹牛、逞能?”
“哼!靠偷襲算什麼真本事?”被楊忠國用槍指着頭的一名戰士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偷襲?”張得金拍了一下他的頭盔,罵道,“那你們靠着人多就是真本事?靠着裝備先進就是真本事?什麼真本事,假本事,能殺敵,能用的上的本事就是好本事。”
那名戰士被說的無言以對,臉通紅通紅的,不知是被張得金說的,還是因爲天氣太冷凍得。
小戰士已經被說服,但是張得金卻似乎沒有說爽,拍着另一名戰士的頭盔,繼續說道:“就算偷襲不是真本事,那你們用啥真本事了?埋伏是真本事?設陷阱是真本事?還是說抱着一把重機槍壓制我們十幾個人是真本事?”
那名戰士緊盯着張得金,表情滿是無奈,一看便知是入伍沒幾年的新兵,哪裡禁得住張得金的這般說教。
連楊忠國等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胡東咳嗽一聲,連道:“金哥,咱還是問點正事吧,一會兒他們的支援來了可就麻煩了。”
張得金表情嚴肅起來,正準備發問,卻沒想到一開始說話的那位小戰士又搶着說道:“我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這是演習,能拿我怎麼樣?”
張得金的臉色又拉了下來,沉聲道:“如果這是真的戰爭,你們被我俘虜,我第一個槍斃了你,小子,這雖然是演習,但演習就是戰爭,你要明白你已經是俘虜了,敵軍對你做什麼都行,我現在問你問題,你要是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那小子倒是挺聰明,聽到張得金這樣說,就要擡起自己手中的衝鋒槍,想要自殺,反正是演習,被淘汰了總比被虐待好。
張得金哪裡給他機會,一手按住槍管,直接一用力,將衝鋒槍奪了過去。
“小子,還挺聰明!”張得金笑道,“但是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那小戰士一臉憤怒地盯着張得金,眼眸中帶着倔強,那意思是說,“不管你怎麼整我,我都不會說。”
“我這暴脾氣!”張得金怒道。
他指着那位一直沉默的戰士說道:“這個交給你們,那個話嘮交給我,咱們分開問,看看他們說的能對上不?”
楊忠國點頭,看了一眼張得金,心想果然是老油條,已經想到問出問題二人可能說一個假的位置。
張得金壓着那個一直說話的小戰士去了遠處。
楊忠國看着另一名戰士,冷聲問道:“告訴我,軍旗所在的位置。”
那位戰士擡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意思很明顯,我就是不說,你能奈我何。
楊忠國撓頭犯了愁,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逼問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
胡東嘿嘿一笑,說道:“原來還有你楊忠國不會的事情,我會點,讓我來吧。”
“你在行?”楊忠國驚訝道,“難道你以前審過人?”
胡東搖頭,“以前常看電視劇,略知一二。”
楊忠國無語,但是自己確實是一點都不懂,所以還是讓他試試。
胡東走到前面,裝着猙獰的表情,凶神惡煞地說道:“不想找罪受就趕緊說,要不然就讓你嚐嚐帶着尾巴的燒餅。”
那位戰士有些蒙,沒聽懂,不知道帶着尾巴的燒餅是啥意思,還沒有反應過來,胡東的巴掌就落了下去。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那爲戰士的臉上,原本通紅的臉變得更紅,不僅紅,還腫了起來。
楊忠國與河生都是楞住了,沒想到胡東真的動手了,還下手這麼重。
在旁邊已經被淘汰的六位戰士也是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說不說!”胡東沒注意二人的表情,依舊盯着那位戰士,惡狠狠地說道。
那位戰士捂着臉,憤怒地盯着胡東,一句話也不說,也是一個倔強的人。
胡東揚手就要再打,楊忠國急忙攔了下來,畢竟都是中*人,打壞了可怎麼辦。
“別打了,小心演習結束給你告狀去。”楊忠國攔着胡東的手說道。
胡東也是有些着急,“問題是他不說,我們怎麼辦?”
楊忠國望了望遠處的張得金,說道:“靠金哥把,這方面他比咱們都有經驗。”
胡東默然點頭,不再理會那名戰士。
楊忠國則是緊緊看着他,生怕一不注意就舉槍‘自殺’。
等了大約十分鐘,張得金帶着那位小戰士,走了回來。
二人的表情有着極大的詫異,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
在天堂的自然是張得金,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在地獄的是那位小戰士,哭喪着臉,跟在張得金的後面,已經被治得服服帖帖。
“怎麼樣?問出來了嗎?”楊忠國連忙問道。
張得金得意地點點頭,“你們呢?”
楊忠國黯然,搖了搖頭,“胡東都給了一巴掌了,還是不肯說。”
“打人了。”張得金有些驚訝,“雖然打人在演習中不算犯錯誤,但總歸不太好。”
“是啊!所以沒敢再往下問。”楊忠國道。
張得金說道:“你給我看住這小子,我去給你審問。“
說罷,他走到被胡東打了的那位戰士身前,說道:“你小子是個倔骨頭,但是你不說也沒用,那小子已經說了,你要是不說我就用對付他的手段對付你,你可別後悔。”
那位戰士依舊沒有說話,看來是打定決心不說話了。
“還真是個倔骨頭。”張得金有些無奈道,“軍旗就在山頂,對不對。”
那位戰士面色如常,沒有變化。
“就在不遠處的峽谷裡。”張得金忽然說道。
那位戰士面色微微一變,瞬間恢復正常。
但是這細微的變化,又哪裡能逃得過張得金的眼睛。
他微微點頭,對着楊忠國說道:“確定了消息了,這兩個也可以淘汰了。”
楊忠國點頭,對着二人一人一槍。
隨即,他們的頭盔上冒出了青煙。
這是早就商量好的,畢竟還要去奪軍旗,總不能帶上兩個俘虜,太拖累。
“根據演習規定,你們現在是死人了,就老老實實地點堆火,在這裡待着吧,等到你們人發現你們就可以回去了。”張得金說道。
之後,四人便向着軍旗的位置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