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再次綻放

他讓昂揚的自己,杵抵在她那裡,熨燙她美麗的伊甸園。

丁一覺得那裡好熱,一會兒,那裡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有些酥麻……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甩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卻用滾燙的雄性象徵,似有若無的在她的外圍遊弋徘徊,惹得她全身悸顫,一股酥、麻從下面往四處爬升,讓她情不自禁的泌出了潮意……

他一陣欣喜,知道她有感覺了,深沉、灼烈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她,看得她面紅耳赤,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趕忙用手捂住了雙眼。

他向前撞了一下,差點就闖進她的蜜園裡面,只差一點……

他再也等不及了,低下頭,無限溫柔的吻了她一下,叫了一聲“寶貝”,隨後,腰部一用力,猛地將她刺穿了……

她誠實的身子,立刻將他緊緊的包覆住……

“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記住,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因爲我是你的男人。”

“你……”她渾身又是一陣戰慄,柔媚的嗓音輕呼一聲,聽起來動人心絃。

“叫我的名字。”

她搖搖頭。

“寶貝,叫我的名字,我喜歡。”江帆親着她說道。

“江……帆……”更柔的呼喚,就像小女孩在撒嬌一般,讓人連骨頭都快要酥、軟了。

“太好了。”江帆激動的吻住了她,充滿陽剛的身子貼上她,感受她肌膚的綿柔,也讓她感受他的熱烈。

江帆知道她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自己也快崩潰了,他不想再隱忍着腫痛的欲根,一沉腰,讓粗長的慾望,一舉闖進她的深處……

哦!他發出一聲長嘆,那種溫暖,那種包/裹,簡直讓他感到自己來到了天堂,好想就這樣醉死在裡面……

她微微繃着嬌軀,讓她的肉壁一陣收縮,緊緊的絞着他。

他快要剋制不住自己了,咬牙動作着,頻率愈來愈高,將她丟進了美麗而激情的漩渦裡……

他深情的注視着她,他們的眼波流轉,兩人通過心電感應着彼此……

她有一個強烈的直覺,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最終的歸屬!在這個讓她有種莫名熟悉,莫名惶惑的男人身上!寄託着她的全部,那裡有無限的期許和嚮往。

江帆看到她巧笑倩兮,他也毫不吝嗇的綻開他那帥氣迷人的微笑。

他的目光如絲如棉,柔柔的網住了她悸顫的芳心。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對她的重視和愛憐,心裡裝滿了感動跟滿足,激動的淚水流了出來。

他的心受到衝擊,她的淚水令他激動,令他心疼。 他溫柔的用指腹她揩去淚痕,小心翼翼的舉止讓她逸出一朵燦爛絕美的笑靨。 她的心感受得到,他是愛她的。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神情、他的每一個動作,全部都加入了溫柔這個元素,讓她明白,這就是愛情。

她相信,他會照顧她的─切,也有能力照顧她的一切,面對着這樣一個魅力四射、又深情待她的男人,她願意將自己託付給他。

至此,她的心,已經徹底交給了他,她愛上了他,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確切的說,他們是相愛了。

他吻幹了她的淚水,然後相視一笑,從兩人凝眸的笑容中,不難感受到那份令人心醉神迷的真情摯愛。

那一宿,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很想反覆的要她,予取予奪,但是考慮到她明天還有采訪任務,就放過了她,最後把她摟進懷裡,雙雙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餐,江帆沒有退房,他說晚上還要送她回來。她心疼他太累,執意讓他退房,說自己可以坐火車回來,或者讓小許送自己回來,江帆不答應,他在她耳邊說:“我偏要送你回來,還要跟你再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的臉紅了,嬌靨如花,楚楚動人。

在回亢州的路上,她疲憊的睡着了,江帆沒有吵醒她,而是聽着她放進卡座裡的那盤磁帶,是孟庭葦的歌曲,反覆聽着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丁一告訴過江帆,這是她剛買的磁帶,最愛聽這首歌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

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

清風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怎麼捨得如此接受你的愛

從來喜歡都會被愛成悲哀

怎麼捨得如此攬你入胸懷

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同時凋零同時盛開

愛情的手呀撫過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惆悵竟不曾將她輕輕地摘……

三遍唱完後,江帆看了一眼假寐的丁一,故意唱道:“我在暗暗慶幸已經將她輕輕的摘。”

丁一聽後,猛的睜開眼睛,就打了他一下,猛然發現了他心口處前的一個紅印,大聲驚呼:“糟了!”

江帆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了?”

丁一捂住嘴看着他,不敢言聲。

江帆把車駛離行車道,慢慢停在緊急停車帶,慌忙問道:“怎麼了?”

丁一用手指着他的心口處,江帆低頭看不見,就將前面的後視鏡調整好角度,對着自己照了照,這才發現在心脯的正中間,有一塊淡淡的紅印,他知道是她爲了抑制自己出聲咬的。就把上衣往上提提,說道:“正常,肩上那塊剛好,舊疤去了新疤來。”

丁一說:“對不起,讓你掛彩了。”

江帆扭頭衝她一笑,說道:“這是我的榮幸,我喜歡天天掛彩,你能滿足我的要求嗎?”

她笑了,沒有回答。她也不知怎麼回答他,索性給他來個不說話。

“哈哈。”江帆笑了,他感覺丁一就是上天派來安慰他的天使,讓他孤寂的生活變得的有了生氣和光彩,也更加喜愛眼前這個女孩。

他攬過她,又想吻她,丁一意識到了他的企圖,趕緊躲開了,說道:“我要聽歌曲,你好好開車,不要三心二意,更不要受旁的誘惑。”說着, 就摁了播放鍵。

江帆立刻又摁了停止鍵,說道:“記住,在這件事上,你沒有決策權。”說着,再次攬過了她,狠狠的吻了她, 炙熱而狂野的吻了她,她的小嘴就像玫瑰花瓣般的軟嫩甜美,他瘋狂的汲取她嘴裡的甜液,失控得無法停下來…… 半天他擡起頭說道:“我也想給你留下印記。”

丁一突然想起雅娟在她脖子上尋找證據的舉動,就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江帆就吻住了她的手,說道:“別害怕,我不會那樣做的。”

丁一摸着他的俊逸的臉龐,高挺的鼻樑,說道:“那紅印什麼時候能消失?”

“哈哈,我永遠都不希望它消失,我喜歡。”說着,低頭又吻了她一下脣,直到被他吻得的紅腫晶亮,嬌豔欲滴才罷休。

江帆擡起頭,深情的望着她,說道:“江帆愛死你了,你愛他嗎?”

丁一併着嘴笑了,她想了想,說道:“這個,現在不告訴你。”

“爲什麼?”

“看你表現吧。”丁一說道。

“哈哈,會弔我胃口了。”

丁一輕撫着他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搖搖頭。她不是吊他的胃口,她愛市長,但是她不能告訴他,因爲她知道目前他們只有偷偷相愛的權力,她不能讓他對她的愛有絲毫的負擔,她不想讓他有壓力,他說過,有些事情他需要處理,給他時間,她不能把她的愛掛在嘴上。

現在的江帆,可能體會不到丁一的用心,但是他對丁一的渴望與喜愛,使他沉寂的感情細胞被激活了,這段如水般的感情體驗,沖刷掉了他靈魂中無盡的黑暗,就如銀色的月光灑滿一個夜晚,緊接着東方一輪紅日照耀下一個美好的白天一樣,在繁雜的公務中,他對每個黎明都有了美好的期待,對週末,有了更深的嚮往。他說道:“我明白了。”

丁一說:“你明白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

儘管丁一什麼都沒說,但是,從她眼眸中瞬間浮現出來的憂鬱表情,他不難看出她的內心真實的思想,他吻着她說道:“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謝謝你,我渴望和你有正常的美好生活,我會處理好所有的問題,相信我。”

丁一點點頭,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悲壯的愛上了他。

江帆把她扶好,摸着她的腦袋,深情的看着她。

迎上他盛滿款款柔情的眼眸,炯炯的就像闇火,要將她的全身點燃,讓她心顫不已。她低下頭,不敢看他。

江帆摸着她的頭,說道:“我們走吧。”

丁一點點頭,長出了一口氣。

江帆再次摁下了播放鍵,裡面繼續傳來孟庭葦的歌聲。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一朵雨做的雲,

雲在夢裡傷透了心,

不知又將飛到哪兒去,

……

江帆把丁一送到北城門口就回去了。他不能進去,週日市長到基層,會引起基層的人惶恐和不安的,也會招來許多無端的猜忌。

丁一跳下了車,回手跟他再見,就跑進了北城大門院裡,江帆這才轉身回單位辦公室。

丁一來到傳達室的窗前,她伸頭往裡張望,剛想進去,才發現臨窗坐的的人已經不是胡師傅了。

她就直接上了二樓,來到彭長宜辦公室,敲門,裡面傳來彭長宜低沉的聲音:“進來。”

丁一推開門,亭亭玉立的出現在彭長宜面前。

彭長宜正在低頭看報紙,擡頭看見丁一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雙手拎着包,衝着他盈盈的微笑。只見丁一出落的更加水嫩漂亮,鮮靈動人,如同剛剛沐浴了雨露陽光的禾苗,充滿了盎然的青春氣息,完全沒有離開市政府後的頹喪和惆悵,與他想像的完全相反。

那一刻,彭長宜竟然有些恍惚,他故意揉揉眼,眨巴了幾下,看着他,嘿嘿笑着不知如何是好。

丁一也笑了,說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

彭長宜笑着說:“不敢認識了。”

“什麼叫不敢認識?”丁一笑着說。

“幾天不見,你更加的……水靈,漂亮,看來,還是首都的水土養人啊。”

“呵呵,幾時聽您這麼誇過人?”

“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不是誇你。”

丁一笑了,走進來,坐在了靠牆的牀上,說道:“我不得不承認,我很喜歡聽您剛纔說的話。”

彭長宜笑了,有煞有介事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丁一,你真變了。”

“是嗎?怎麼變了?變什麼樣了?”丁一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問他。

“說不上,首先,更加漂亮,不對,是美麗,更加水靈,其次,感覺你比我想象的要快樂?”

“咯咯,那不好嗎?”丁一感覺科長的話很有意思。

彭長宜說:“我給你沏杯水吧,你這以後就是記者了,無冕之王,我可是得罪不起啊。”

“呵呵,那有什麼,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謀生而已。”丁一輕鬆的說道。

彭長宜看着她,說:“你真這麼認爲?”

“呵呵,那還有假。”丁一調皮的衝他笑了一下,而且腳還晃動着。

彭長宜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就說道:“嗯,從你晃動的雙腳就能看出你今天的確很高興。”

丁一臉一紅,趕緊把雙腳放在地上,不再動了。

“哈哈。”彭長宜大笑。說道:“很高興你能這樣看問題,也很高興看到你快樂。”

丁一知道科長這話是發自內心說的,她就說道:“呵呵,謝謝科長,我始終是這麼看的。”

彭長宜不再解釋什麼,而是遞給她一把摺疊扇,說:“今天停電,熱吧?”

“不熱。”丁一接了過來,並沒有扇動。

彭長宜給她沏好水說:“湊合喝吧,味道肯定不如你泡的好喝。”

丁一笑了,說道:“很高興科長還能記得我的味道。”

彭長宜撲哧笑了,說道:“以後別這麼沒心沒肺,什麼你的味道呀?這話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丁一的臉又紅了,她想起科長是第二個吻過他的人,是“食指”的那個人,就趕緊端起杯,喝了一口,“哎呀”叫了一聲,咧着嘴吸着舌頭說道:“怎麼那麼燙?”

彭長宜笑了,說道:“沏茶就是用開水,你師傅沒告訴你水開了不能喝嗎?不說你心裡長草沒注意,賴我水燙。”

“我師傅?呵呵,我師傅就在眼前,他沒告訴我,瀆職。”說完,又笑了,輕輕吹着杯子裡的水,一點一點的喝着。

彭長宜覺出丁一心裡有些心不在焉,這個女孩子,可能心裡真的有了別人,不然不會因爲自己一句話,她就慌成那樣?

“怎麼回來的?”他問道。

“怎麼回來的?坐車回來的。”她居然把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彭長宜笑了,沒繼續問下去。他想起昨天黃金找江帆,想約他晚上出來喝酒,才知道江帆回北京了。最近,江帆連着回北京,讓彭長宜有些多心,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即便是回北京,也很少在北京過夜,看着眼前的丁一,他的心裡忽然酸酸的有些難受,可能江帆已經向丁一發起了攻勢,也可能……彭長宜不願往下想了,他的心有些疼,就摸了摸了胸口。

丁一暗自慶幸科長沒問她做什麼車回來的,那樣她真不知該怎麼回答了。她有些怪江帆,爲什麼不提前教好她怎麼說?她唯恐科長再問下去,就說道:“科長,鄒子介是在家裡還是在地裡等咱們?”

彭長宜見她轉移了話題,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他儘管痛苦,但是也無奈,這不是自己希望的結果嗎?自己明明深愛着這個女孩子,可是他不能表達,他不能把丁一佔爲己有,更不敢跟丁一有進一步的發展,丁一的幸福,他可能無法給予,但是江帆可以,江帆可以給予丁一一切,儘管可能會需要些時日,但他堅信江帆不會辜負丁一的。江帆自從看見丁一第一眼開始,憑男人的直覺,他就知道江帆愛上了丁一,於情於理,他彭長宜都不能再做對丁一無禮的舉動了。他對葉桐可以不管不顧,但是對丁一不能。

聽見丁一問鄒子介,彭長宜沒好看丁一,如果她用心,絕對能發現他此時目光裡難以掩飾的痛苦,他擡頭望天,想了想說:“在哪兒等?我還真忘了,反正那個村的書記在村委會辦公室等咱們,咱們到那兒找他就是了。”

“嗯,行,我跟溫局聯繫一下,他說如果我回來告訴他一聲。”說着,就用彭長宜的電話給溫慶軒留言,告訴他自己已經來到北城,馬上去永興莊採訪。放下電話後她說:“科長,咱們走吧。”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你拿水杯了嗎?”

丁一搖搖頭。

彭長宜說:“以後出門一定要帶水杯,記者走南闖北的哪兒都去,不能隨便喝別人的水。”說着,從自己櫃裡拿出一個紙盒,裡面有一個雙層玻璃保溫杯,打開,用開水反覆燙了幾遍後,又倒滿水,蓋嚴,倒過來,抖抖,沒有水流出來,說道:“給你,算我代表北城賄賂記者你的。”

丁一笑了,接過水杯後說道:“謝謝科長。這將成爲我記者職業生涯中,接受的第一次賄賂。”

“你還想有第二次?”彭長宜故意說道。

“呵呵,想要更多。”

“不行,女記者出去跟人家要東西,影響是極其惡劣的,你如果想要什麼,記着跟我要,千萬不要和外人要,那樣會被人家瞧不起的。”彭長宜認真的囑咐道。

丁一笑了,說道:“我會那樣嗎?”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這倒是,你不會跟他們一樣的。我跟你說,現在電視臺的人都有個毛病,出去就要紀念品,你可不許呀,別讓我瞧不起你!”

“呵呵,放心,我缺什麼東西一定來跟科長要,絕不跟外人要。”丁一調皮的歪着腦袋說。

“哈哈,對。”他很想伸手去摸丁一的小腦袋瓜,但是沒有。

說着,他們就往出走,剛出門,迎面就看見沈芳走過來,彭長宜一愣,跟丁一說:“你先下去。”

丁一點點頭,她看見沈芳,以爲是北城的工作人員,就衝她笑笑,先下樓了。

沈芳也看見了丁一和彭長宜,她的臉色驟然變的蒼白,不錯眼珠的看着丁一,見丁一若無其事的跟自己點頭微笑,氣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彭長宜問:“你怎麼來了?”

沈芳很少到單位找彭長宜,她本來是上街買衣服來的,看中一件,錢不夠,想到彭長宜早上說值班,就找到單位跟彭長宜要錢,沒想到他居然和一個漂亮的姑娘私會,她沒有回答彭長宜,而是大聲的毫不客氣的說道:“她是誰?”

“電視臺的,你有事嗎?”

沈芳嘴脣哆嗦着,大聲說道:“把門打開!”

彭長宜知道她誤會了,就轉身把門打開。

沈芳進來後,眼睛首先掃向了牀鋪,見彭長宜的牀鋪整整齊齊,只有剛纔被坐過的痕跡,單位發的毛巾被也疊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有一把摺疊扇,那是剛纔丁一隨手放在上面的。她又走到紙簍前,看見裡面只有菸蒂、碎紙片和方便麪袋,沒有其它可疑之物。

彭長宜很生氣,說道:“你幹嘛?到底有什麼事?”

儘管一無所獲,但是沈芳的嘴毫不服軟,說道:“你說幹嘛?瞧瞧你是不是真的在加班。”

“你看見了。”

“是看見了,我看見每一間辦公室都鎖着門,只有主任一人在單位加班,我不知道你加哪門子的班,是不是給剛纔那個小妖精在加班?”

“不許胡說!”彭長宜怒吼了一聲。

“胡說,你告訴我,她是誰?今天你不說明白別想出這個屋子。”沈芳越想越覺得有鬼,氣的臉都白了。

彭長宜不想跟她在單位裡吵,說道:“她叫丁一,原來跟我一個科室,現在調到廣電局,我們要去永興莊採訪鄒子介,你不信的話跟着我們去。”

她就是丁一?沈芳聽部長夫人說過,給高鐵燕當過秘書,還給王圓介紹過,沒想到彭長宜科室有個女的,他這麼長時間從來都沒跟自己說過,就說:“我不信,電視臺採訪幹嘛要選在禮拜天,難道他們不休息嗎?分明就是你們舊情難忘,早就捏咕好了今天私會。”

彭長宜不知怎麼才能和她說清,就耐着性子說道:“她剛調到廣電局,現在在北京培訓,平時上課,就是趕在週日回來採訪,你不信就跟着我們去,或者你給廣電局溫局長打電話,跟他覈實一下有沒有這事。”說着,把機關通訊錄扔在桌上,就走了出去,全然不管屋裡的沈芳。

彭長宜下了樓,看見丁一正等在門廳,丁一見他臉色鐵青,問道:“剛纔那個人是不是嫂子呀?”

彭長宜說:“你怎麼知道?”

“嘻嘻,猜的。”

彭長宜衝她一瞪眼,說道:“嘻嘻什麼?”說着,就開開車門,也不讓丁一,就自顧自的坐了進去。

丁一見他不高興,趕緊拉開後面的車門,也坐了進去。彭長宜發動着車,那個門衛老頭趕緊從裡面用遙控打開柵欄門,彭長宜的車出去後,又遙控關上。

沈芳站在彭長宜辦公室的窗前,看得一清二楚,她又仔細的檢查了彭長宜的牀和紙簍,這纔拿過那本通訊錄,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找出溫慶軒的電話,打了他辦公室,沒想到溫慶軒在辦公室,她怯怯的說道:“是溫局長嗎?我是彭長宜家屬。”

溫慶軒很納悶,彭長宜家屬找他幹嘛?他們互不認識,就是跟彭長宜本人跟他也沒什麼交集,就客氣的說道:“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

“奧,是這樣,他早上說和你們那裡的一個記者要去採訪,我有急事找他卻聯繫不上。”

溫慶軒有些匪夷所思,就說道:“對對,是的,他陪我們的丁記者去永興莊了,去那裡採訪一個搞玉米育種的人。”

“哦,是這樣啊,謝謝您,可能那裡沒有信號,才聯繫不上。”沈芳說道。

“我一會也過去,你要是有事的話我見着彭長宜可以告訴他。”

“不用了,我也沒什麼急事,麻煩您了,謝謝您。”說着就掛了電話。

看來彭長宜沒有說瞎話,沈芳的氣消了不少,她給他帶上門後,纔想起找彭長宜是跟他要錢來的,錢沒要上,還喘了一肚子氣,就悻悻的走了出來。

再說彭長宜,開着車,一路無話,丁一就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她試探着問道:“科長,是不是嫂子誤會你了?”

彭長宜沒好氣的說道:“她從來就沒有理解過我,誤會太正常了,不誤會反而不正常了。”

丁一一聽,知道被自己猜中了,就說道:“回去好好解釋一下,說明他在乎你,不希望你被別人搶去。”

彭長宜沒有接丁一的話茬,而是說道:“怎麼採訪鄒子介,你心裡有數了嗎?”

丁一知道他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就說:“嗯,有點數。”

“這是不是你第一次採訪?”

“是第一次單獨採訪,林老師帶着我們實習過。”

“在北京學習有收穫吧?”彭長宜語氣輕鬆了一些。

“太有收穫了!我是一塊白紙啊。”丁一說道。

“有收穫就好,說明單位沒白花錢培養你。”

“是啊。”

“丁一,你哥哥說的那個溫室西瓜,我們過幾天就去人學習,你不順便看看你哥哥去嗎?”

“你們聯繫上了?”

“是啊,按照你哥哥給的地址,柳主任聯繫的,柳主任說他們農院的老師也建議去你哥說的那個地方學習。”

陸原哥哥前些日子打聽到了種植溫室西瓜的地址,丁一就告訴了彭長宜,她說:“我可能沒時間去,要抓緊時間準備畢業作品。”

“你哥哥什麼時候結婚?”彭長宜問道。

“預計是國慶節結婚,主要是看哥哥的時間。他們訂婚的日子都推了三次,才訂成。”

彭長宜駕着車,說道:“是啊,軍人的時間不屬於自己,什麼時候軍事行動,都是不提前通知的,軍令如山。”

“是啊,好在杜蕾比較理解他,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還以爲他不想訂婚呢。”

“你是不是跟哥哥感覺比跟爸爸還親?”

“陸原哥哥很關心我,在我去電視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特地從部隊趕來,還騙我說有一天的假期,根本就沒有,他擔心我有事。爸爸經常把我遺忘,但是哥哥卻總能想起我。”丁一撅着嘴說道。

“呵呵,怎麼會,還是爸爸親。”

“我到沒說爸爸不親,只是哥哥讓我感到了依賴。”丁一說。

“你這是典型的小女孩性格。”彭長宜對丁一的家庭情況有些瞭解,知道丁一過早的失去母愛,後來爸爸再婚,陸原就是繼母帶過來的。

“我纔不是什麼小女孩吶,就是覺得爸爸有了喬姨後,對我不那麼在意了,我也不好有什麼事就纏着爸爸拿主意。”

“你是擔心喬姨吃醋?”

“我到不擔心這個,我不想因爲我讓他們鬧生分。媽媽走後,爸爸再婚的機會很多,但都被爸爸拒絕了,最後他選擇了喬姨,我不能成爲他們的障礙和麻煩。上大學的時候,開始我是住宿的,是爸爸不讓我住宿,他說離家幾步路,用不着住宿。我能理解爸爸的用心,如果媽媽在世,他可能不會管我生活上的事,唯恐照顧不到我。喬姨跟爸爸很好,照顧爸爸很周到,家務活從來都不讓爸爸幹,尤其是殺雞殺魚這些事就更不用爸爸幹了,她說爸爸的手是全家重點保護對象。”

“所以,你就認爲喬姨把爸爸搶走了?”彭長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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