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也鬆了口氣,這時,電梯的門忽然打開了,只見黃鶯跌跌撞撞地出了電梯。
匡鐵生不由一呆,看這步履蹣跚的樣子,搞得太厲害了?
當然不是這樣,黃鶯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目隱有淚痕,低着頭匆匆往外走。
匡鐵生立時跟,他很想知道在樓都發生了什麼事,轉念之間他便作出了決定,那是直接突破。
然而匡鐵生沒有想到的是,黃鶯的動作很快,當匡鐵生追出去的時候,黃鶯已經了一輛出租車。
特麼的,這些出租車拉客倒是挺快。匡鐵生咒罵了一句,追是追不了,立即聯繫外勤,讓他們跟。
交待完了這些,匡鐵生站在酒店外面打電話給伊大強,向他彙報情況。
這個情況倒是讓伊大強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了,由於不知道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時之間他們也無從去判斷些什麼。
正要給匡鐵生指示,忽然聽到電話裡匡鐵生輕咦了一聲,伊大強不由道:“什麼情況?”
匡鐵生低聲道:“我看到大狗追了出來。哎,特麼不對,是被人追了出來,我拷,候旭追着他揍,特麼什麼情況?”
突如其來的收穫令伊大強精神一振,在電話裡大叫道:“我特麼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一個混混能搞出這麼大陣仗出來?這條線給我盯。”
得到指令,匡鐵生自由發揮,綴了去。
樓,房間裡。齊思遠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着對面的年輕人,一臉苦色。
那年輕人一絲不掛,大馬金刀地坐在齊思遠面前,絲毫也不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思遠,你拿一假貨來糊弄我?”
齊思遠尷尬地道:“翔哥,這是個意外。”
翔哥冷笑了一聲:“你讓我很失望啊,次家仁醫院的事情你沒辦好,我不怪你,畢竟對手很厲害,可是現在連個女人你都搞不定,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
齊思遠苦笑着道:“翔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給你機會,誰給我機會?”翔哥的臉帶着笑,可是眼睛裡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齊思遠也顧不那麼多了,厚着臉皮道:“這真是個意外,你相信我。”
翔哥淡淡地看着齊思遠,似乎是在考慮,半晌才道:“好,我再給你三天時間,思遠啊,玩個女人雖然是小事,卻能看出你的能力怎麼樣,要是再辦砸了,回頭賈總那邊,可別怪我如實彙報你的能力了。”
“好,好。”齊思遠一臉激動,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人都有着雙重甚至是多重人格,這一點在齊思遠的身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剛剛在那個翔哥面前還溫馴如貓,現在在候旭面前,他成了那個翔哥,只不過候旭卻並非像他之前的那樣卑顏屈膝。
“齊哥,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你知道,這年頭,找個雛兒特麼國足進世界盃還要難啊。”齊思遠雖然是紀委書記,不過候旭對齊思遠倒沒有多少畏懼之感。
候旭不是太鳥自己,讓齊思遠很有些惱火,說起他們之間的認識,當然也是因爲他玩了女學生,那個時候齊思遠還沒到滄州來任職,更不知道這候旭居然是常務副市長候華髮的兒子,只是等知道了,後悔已經晚了,不過這候旭雖然抓着了他的軟肋,卻似乎並沒有要挾的意思,這多少讓齊思遠的心裡微微好受了一些。
“有難處你跟我說呀,那位可是從京裡來的,吃罪不起啊。”齊思遠道,“況且,你乾的是這行,這不是自砸門面嗎,以後誰還來?你再想想辦法,補救一下,時間還是三天。”
候旭也知道自己不厚道在先,做的確實不妥,便道:“好,齊哥,你放心,三天之內,我特麼是從大街拉也給你拉個雛兒出來。”
齊思遠道:“你可別給我瞎搞。”
“我是向你表決心呢。”候旭揚了揚手。
再見到大狗的時候,大狗鼻青臉腫,被候旭這一頓可打得不輕:“大狗,你沒怪我吧?我要是不揍你,人家不罷手,這是苦肉計。”
大狗哭喪着臉:“候少,你下手也忒狠了,你瞅瞅我這臉。”
候旭呵呵一笑,拿出一疊錢來:“這次苦了你了,所以這錢呢我一分不留,全給你和鶯子。”
大狗推讓了一下,還是收下了,道:“你說那人怎麼這麼牛逼呢,一下知道鶯子不是雛兒了呢?”
“可能是玩的雛兒太多了吧,所以有經驗,得了,這個茬不提了,人家錢花了,事沒辦成,你再想想辦法,這一次務必要弄個雛兒過來。這傢伙來頭不小啊,從京裡來的,據說手腳能通天,咱們可不能砸自己的招牌。”候旭這丫收買人心很有一套,打一大棒子又給了個甜棗兒,現在又威脅了。
大狗答應了,回頭又勸黃鶯了:“鶯子,這一次你吃了這個苦,哥心裡記着,但是事情還得要辦,對方指定了要雛兒,你一定得想法子給我拉一個過來,回頭我再獎你一筆大的。”
黃鶯心裡那個憋屈,那傢伙確實是個高手,幾下把自己撩撥得心癢難耐,洪水狂流,心想着既能拿錢還能爽一把,沒想到那傢伙剛進入自己的身體,知道自己是個假貨了,臉說變變,之前的溫柔不復存在,反而大嘴巴子抽了過來。
“我不幹。”黃鶯賭氣道。
大狗翻了翻眼睛道:“鶯子,你這是說氣話還是真不想幹?”
黃鶯心頭懼怕:“不是不想,可是你讓我去哪兒給你找雛兒去?”
“學校唄。”大狗想了想道,“我記得你有個叫舒良的姘頭的呢?他跟那些學生打交道較多。”
黃鶯白了大狗一眼:“人家跟他已經很久沒聯繫了。”
“讓你找他幫忙,又不是讓他你。”大狗很是大度地在黃鶯的胸脯抹了一把,“聽話,能攀京裡的人,這生意以後做得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