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怎麼緊追不捨!咱倆得罪誰了!”一邊狂跑着,文揚一邊大喊着。
曲明反身將身側的垃圾桶掀到在地,“誰知道,反正你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也許你說得對!”文揚一腳踹到另一邊的垃圾桶,說着又看了眼曲明碰過垃圾桶的手,“我說,今晚你別用手碰我!全是臭味!”
“哈!”曲明冷笑,“今晚你別進家門!踹了垃圾桶的腳,我嫌髒!”
“別讓他們跑了!”
“上頭交代,一定要抓到他們!”
“我.操.你.大.爺.的!”文揚看着一個個越過垃圾山的西裝男,轉身拉着曲明就跑,“這一個個都是打了雞血嗎?!這麼髒也跨!”
“你以爲都一個個跟你一樣假潔癖!”曲明回了一句,自動跟着文揚快步跑着。
文揚在前面開路,當看到前面‘停車場’的標記的時候,立刻帶着曲明往地下停車場跑去。
可誰知道,還沒等跑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的門口就有涌進五六個人,兩邊的人堵住兩側的出口,文揚將曲明拉到身後,低聲罵道:“媽.的,老子就知道。”
“果然是惹得人!”曲明一聽,直接踹了文揚一樣,“還跟我說是夢醉的人!你丫的說吧!是不是又偷偷跑去給人家做操盤手了!”
“他們找我,正好我手癢,就去試試。”文揚知道自己理虧,乾笑一聲,乾巴巴的解釋着。
“文先生可不是緊緊做了一把操盤手呀,”領頭的西裝男放下對講機,摘下墨鏡面無表情的往前走着,“這可謂是做了一把間諜操盤手呀。”
文揚一聽,冷笑一聲,“少放屁!”
“當初老子就跟你們那老闆說好了,老子幫你們把股線操控上去,你們掙的利潤我不要多,就要你們的四分之一,結果呢,你們老闆調頭坑了我,給的我連個零頭都沒有,給把我下落給了我仇家,”文揚指指他們,“老子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曲明見文揚牛脾氣上來,知道不好,連忙把文揚往後拉,自己來到文揚前面,對着那羣黑衣人笑了笑,“嗨,我想說……有話好好說,怎麼樣?我想各位應該知道,在夢醉賭場,是不能動手的對吧。”
“所以,我只能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希望兩位別逼我們動手,”西裝男淡淡道,“要知道停車場,可就不算是夢醉賭場的內部了。”
曲明假笑一下,小聲對着文揚道:“我讓你作吧,今晚我把這一個月的笑全笑完了。”
“你那叫笑?”文揚瞥了眼曲明,擡步上前,悄聲對着曲明道,“一會我數到五,趕快跑。”
“那你怎麼辦?”曲明問道。
“老方法,”說着,文揚來到曲明前面,對着那羣西裝男道,“好,我跟你們回去,不過我要知道,你老闆打算把我怎麼辦,死也要死個明白!”
西裝男剛要開口,就聽到文揚大喊了一聲,“五!跑!”
所有人一愣,只見藏在文揚身後的曲明撒腿往後跑去,“我.操.你.大.爺.的文揚!你把前邊的數吃了!”
“吐你媽的槽!趕快滾!”說着,文揚大步上前攬住自己前面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刺眼的車燈的光直直的從通向停車場的門口照了進來,所有人同時擋住眼前。
只聽冷清淡漠的女聲緩緩響起,“我說你們,大晚上的戴墨鏡穿西裝,裝逼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