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色不善的看着出現在房間門口的一行人,紛紛做出了防禦狀態,而季寒則是先將畢小源和夏時攬在身後,那雙古潭一樣的眸子幽暗的看着一步一步走進來的徐家的人。
而畢夏沉着臉,將手中的吉他放到了椅子上緩緩起身,同來到自己身邊的季秋潭並列,而楚五則是站在封氏夫婦的面前,一向漫不經心的面容此時佈滿了凝重和冷意。
面前的情況可能要倒回去說。
秦仲楊不可能回答畢夏的問題,哪怕是季寒怎麼威脅也不行,而季寒本身又是知道秦湛的所蹤的,可以說,秦湛的離開是他們一手策劃的,所以他也沒有傻到讓秦仲楊狗急跳牆暴露自己。
就在兩個人打着嘴仗的時候,飯店老闆也就是季寒之前的戰友衝上來讓他們離開,但是爲時已晚,並沒有被收到邀請的徐氏已經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房間門口,但是好在的是爲了有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日聚會,季寒提前跟自己的老戰友通過氣,包場了整個飯店。所以現在除了他們飯店中在沒有任何一個人,除了員工。
而員工則是在老闆發現不對之後已經全部支走,自己留了下來幫助季寒他們。
季老半眯着眼睛看着從人羣后面出現的就好像是黑社會老大一樣的徐家徐仇,冷哼一聲,“徐仇,你這不請自來,還弄得這麼大的陣仗,看樣子是不安好心呀。”
徐仇漫不經心的哼笑一聲,他幽幽的做到了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瞧着面前的所有人,放眼望去全都是一句話就能夠改變京城格局的人物,他不由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脣,興奮的搓了搓手,這些人要是一下子全都折在這裡,徐家可以說是就成了京城的爲首了呀。
想着,他看向季老,笑道,“季叔,這就是你說的不對,要說不安好心的可是你們呀。”
“不安好心這個字誰能比你們徐家還適合。”秦仲楊此時一張撲克臉板着,對於徐仇他一直是瞭解的,這麼多年,要說和徐家最不和的除了封家,便就是他們秦家,而秦家原本在秦老那一輩的時候還坐得上去面子工程,但是到了秦仲楊這一輩的時候已經是面色心不和了。
秦仲楊這個人可以說是花心但是爲人卻是死板,在面對着家族利益和國家利益的時候,他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由此和徐家那些拐着彎想要賣着國家情報的人明裡暗裡打了一輩子,真正和徐家鬧翻的,還是秦湛這一輩。
秦湛這個人不喜歡做表面文章,所以他沒有和自己的爺爺一樣跟徐家做面子工作,但是他他沒有他父親那麼的死腦筋,認準了一條道就走到頭,光從他對待秦家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你們找我來守着秦家,你們就得聽我秦湛的,但凡有一個人異心,那麼抱歉,他秦湛不伺候,他的Z集團和在Y國的爵位照樣可以讓他在C國過的風生水起。
換句話說,那就是秦湛可以沒有秦家,但是秦家不能沒有秦湛。
所以對待自己不喜歡的比如說徐家,秦湛向來都是冷麪處理。但是奈何對於當時母親離開,姐姐去世的秦湛來說,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冷麪暖下來,再加上秦湛之後的冷麪閻王的稱號,久而久之,人們就都以爲秦湛就是這個脾氣。
當時和季秋潭訂了婚的徐雨詩就是‘一見秦湛誤終生’,徐雨詩又是京城的圈子中出了名的女神,所以她便自我感覺良好的去勾.搭了秦湛,結果被戴了綠帽子的季秋潭沒有大怒,倒是秦湛直接將光着身子出現在自己房子中的徐雨詩丟了出去,然後當天晚上就將那棟房子開始進行拆遷工作。
這讓徐雨詩是在京城成了一個大笑話,而秦湛不近女色的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傳出去的,但是好在的是,在徐雨詩行動之前先同季秋潭已經解除了婚約,由此季秋潭還沒有受到很大的議論,
也從那個時候開始,秦家從此和徐家交惡。
於是乎,原本就和徐家有仇的封家,再加上秦湛做主的秦家,還有被退了婚自此惡上徐家的季家,四大家族原本四足鼎立互相平衡的局面瞬間改變,徐家變得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