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這女人雖然看起來很豪放,但骨子裡卻很矜持。原劇中的男主角,屢次三番被挑逗的不上不下,憋了一肚子邪火結果連手都沒給碰一下,夏某人就更要憋着了。
一夜無眠,坐擁後宮的夏恆同志竟然要靠祖傳老技術才得以靜下心來,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夏,你這是要去哪兒?”大清早,勞拉便發現夏恆在折騰自己的機車,不由好奇的問。這姑娘在家裡喜歡穿一件緊身T恤然後光着腳,一對大燈甩來甩去的總讓人有種眼暈的錯覺。
“和你打個商量……”夏恆朝勞拉招了招手,“曼弗雷德不知道今天會被你放鴿子,趁他被絆住手腳的功夫,我們去取出一塊三角怎樣?”
“怎麼說?”
“帶上真的星盤,上車!”
勞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隨即利落的轉身朝書房跑去,“等我三分鐘!”
“三分鐘……”夏恆無奈的雙手一攤,女人說自己需要三分鐘的時候,那多半是在胡扯,她能半小時下樓那已經很給面子了。
不過勞拉顯然不是一般姑娘,夏恆這邊兒剛一個轉身的功夫,對方就已經揹着一個探險包從二樓跳了下來。緊身白色短袖上衣配上短到大腿根兒的熱褲,也不知道她那身白衣服是怎麼在冒險中亮潔如新的,難不成自帶雕牌洗衣液光環。性感的大長腿上綁着兩把改裝手槍,長長的彈夾使它們擁有不遜衝鋒槍的火力。
“去哪兒?”勞拉大喘着氣說,那起伏波動……嘖嘖!
“機場,我定了前往柬埔寨的私人飛機。”
“你後邊兒坐,那路我熟!”勞拉把包捆在機車後方,然後大大咧咧把夏恆扯到後座上去。
“你確定讓我坐後排……要是速度太快我抓了不該抓的東西,你可別亂叫!”
“你可以試試!”勞拉一甩頭髮,跨坐在機車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夏恆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雙手攬在勞拉腰上。對方回手便是一個肘擊,卻被夏衡三下五除二給按在了機車油箱上,姿勢多少有幾分曖昧。
“怎麼樣,功夫還讓您滿意麼?”夏恆大言不慚的問。好歹也是一個化勁高手,對付這種野路子傭兵不要太簡單。
“教我!”勞拉是個有眼力的人,她能感覺到夏恆的實力比她強太多。
“沒問題……不過你確信還要開車?”夏恆雙手一鬆,出言揶揄道。
“誰怕誰!”勞拉起身直接一把油門兒,機車像離弦之箭一樣衝了出去。夏恆閃了個趔趄,全靠超強的反應能力才穩坐在機車後座上。不過他也不含糊,直接雙手環抱住勞拉縴腰,還用力緊了緊。
“輕點兒,喘不上氣來!”勞拉冷哼一聲,卻沒再多做反抗。
夏恆知道對方這是默許了,一連串好感積攢下來,這姑娘算是暫時認同了自己。但短時間內最好別想再進一步,比如說再往上多抱一寸,那就很可能就真翻臉了。所以說,男人和女人相處,決不能一直做紳士,那樣很容易變成備胎。也不能上來就耍流氓,那很可能直接被踹。各種尺度,大家還是要用心琢磨纔是。
“你當年不是在東南亞做過傭兵麼,柬埔寨那裡還有沒有老朋友?”夏恆享受着懷中的溫香軟玉,伏在勞拉耳邊兒問。
“你調查我?”
“荷裡管家告訴我的!”夏恆很利落的把老實人給賣了。
“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他還說我什麼了?”
“他還囑咐我要照顧好他家小姐,第一個孩子最好能繼承克勞馥的姓氏!”
“不可能!”勞拉不管不顧的回頭怒視夏恆。
“孩子他媽,我拜託你開車看路行不行?”夏恆手忙腳亂的扶好車把,依舊不忘口上花花。
“砰……”雙手開車的夏恆被勞拉狠狠來了一記肘擊。
“乖……聽話!”開車嘛,一隻手也做的到,至於另一隻手,制服勞拉綽綽有餘。兄弟練了大半輩子的麒麟臂,豈是一介弱勢女流能扛得住的。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勞拉還想硬剛一波,沒想到夏恆並指如劍,在她胸肋之間一戳,自己雙臂竟麻麻的沒了力氣。
“點了你的麻穴而已,人的身體穴位密佈,對武術家而言,有暈、麻、咳、啞、笑五種穴位可以克敵制勝,又有死穴可以直接斃敵性命。”
“你點了我的麻穴?”
“期門穴,麻穴之一!”
“教我!”勞拉雙眼一亮,斬釘截鐵的說。
“不好意思,祖傳功夫,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
“我是外人?”勞拉嘴角微微一翹。
“你是女人!”夏恆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不管!”許是從沒躺在過男人懷裡,這個強硬了一輩子的女漢子竟然展露出了小女孩兒纔有的真性情。
“……”夏恆愣了一下,他是真沒想過勞拉竟有這樣的一面。不過想想也夠心疼的,這孩子雖然衣食無憂。但九歲一場旅行沒了母親,父親又是一個滿天下到處浪的冒險家,一年下來見不到幾面不說,還終於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浪沒了。
勞拉成了沒爹沒媽的孤兒,最終養成一個大大咧咧的男人婆性格。但實際上,她內心深處一直都是個小女人,甚至還保留着一份掩藏起來的童心,所以總是對世界充滿好奇。
“你真要學也不是不可以……”夏恆斟酌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不就是想泡我麼,有什麼招兒我都接着,不過你那笑的也太猥瑣了,後視鏡裡都看到了!”勞拉有些嬌憨的輕笑道。
“……”這感覺雖然像是追到手了,但怎麼這麼窩心呢。
“喂,生氣了,沒那麼小氣吧!”勞拉直接不管不顧在從機車前座上直接轉身,正面對着夏恆狠狠的吻了下去。
……
“你這女人是真瘋啊……”片刻之後,兩人從一旁的樹叢裡爬出來,夏恆一臉虛脫的抹了把腦門兒上的虛汗。勞拉方纔那一手,差點兒讓他們的機車鑽到重卡底下,多虧兩人身手矯健,又通過某種觀衆喜聞樂見的形式放鬆一把,否則非落下心理病不可。
“喂,我可是懂中文的。用你們九州話說,你這是想吃幹抹淨不認賬麼?”勞拉英姿颯爽的重新紮起自己的馬尾。
“姑奶奶,我要有半點兒大逆不道的想法,就該遭天打雷劈的!”
“咔嚓!”憑空一道落雷劈在一旁的巨橡樹上,整棵大樹一片焦黑。
“我去……這可是英國,聞太師您管的也忒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