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陸飛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警花老婆,有結果了。”
“找到了?”冷月忍不住激動起來,也顧不得跟陸飛再鬥氣,趕忙轉向電腦,“趕快,趕快看看。”
陸飛在電腦桌前坐了下來,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輸入着指令,一分鐘不到,凌亂的頁面就轉換爲簡單的畫布風格,在畫布之上,赫然寫着一個IP。
“這就是查詢蝶戀花真相的IP地址?”冷月興奮的問道。
“沒錯,這就是隱藏在千萬虛擬IP地址中的真相帝。”陸飛嘻嘻一笑,“蝶戀花,也不過如此嘛。”
“那你快點把它打開啊。”冷月迫不及待的回道。此刻,她只想儘快知道蝶戀花的真相,這樣或許羅曼爺爺的案情就會豁然開朗。
“行。”陸飛飛快的將IP地址複製,跟着在瀏覽器裡輸入,中指輕點了一下回車鍵。
“啪嗒!”畫面瞬間跳轉。
一個畫着各種古老花紋,暗灰色色調的畫布,橫在了電腦顯示器的整個界面,在畫布的中央,嵌入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像。巨大骷髏頭像的邊緣,充次着無數個小的骷髏頭。
“怎麼這麼變態啊?”看着那大大小小的骷髏頭像,冷月渾身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心裡也有些發毛。
“在你的眼裡,還有什麼是不變態的啊?”陸飛撇撇嘴道。
“別廢話,趕緊把網址打開。”冷月一想到陸飛的學習資料,就感覺胸中騰的一下,又串出一股無名火苗。不過這會,恰好趕上陸飛價值最大化的時候,冷月決定還是忍一忍風平浪靜。
“好吧。”陸飛指了指巨大骷髏頭像的中間,“看到沒?”
冷月微微探了探頭,仔細的看過來,如果不是陸飛提醒,她還真沒注意到在巨大的骷髏頭像的中間,隱藏着兩個小到肉眼幾乎看不到的英文字母,NAME、PASTWORD。
“這到底是什麼網站啊?還要用戶名和密碼?”冷月激動的表情略帶沮喪,“看來要找專家來破解了。”
“我不就是專家嗎?”陸飛嘻嘻笑到,“還有比我更厲害的計算機高手嗎?”
冷月一怔,對哦,陸飛能從千萬個虛擬的IP地址中找出真正的IP,那麼破解密碼應該不是問題吧?
“你真的能解開密碼?”冷月半信半疑的反問道。
“完全沒有問題。”陸飛微微一笑,“別說這種密碼了,就是國防部的防火牆,我都能輕鬆破解。”
冷月心裡一陣嘀咕,陸飛吹牛的毛病又來了。但鑑於陸飛還有利用價值,冷月決定把個人感情先拋之身外,“多久能解開密碼?”
“十分鐘。”陸飛確定的回道。
“真的?”冷月臉上的陰霾一掃耳光,欣喜的反問道。
“我說過,我可從來不會吹牛。”陸飛嘻嘻笑道。
“那你趕緊啊。”冷月激動的看着陸飛說道。
“你把用戶名告訴我。”陸飛輕敲了電腦兩下,另外一個未曾見過的軟件,又跳了出來。
“什麼用戶名?”冷月不解的反問道。
“就是這個IP網址的用戶名啊。”陸飛指了指NAME的方框。
“我怎麼會知道用戶名。”冷月一怔,“我要是知道用戶名,那還能會不知道密碼?”
“知道用戶名,不知道密碼的人多了去了。”陸飛撇撇嘴,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知道用戶名,我怎麼去破解密碼?”
“你不會註冊一個用戶名嗎?”冷月的心底瞬間被失望填滿。
“你以爲這是遊戲網址啊?”陸飛就差敲了一下冷月笨笨的小腦袋了,“這種網址,都是事先配送用戶名,根本就不能自助註冊。”
“那可怎麼辦?”冷月焦急的看向陸飛,“我們上哪裡去找用戶名?你不能用剛剛的軟件再進行驗證嗎?”
“行是行,不過要等。”陸飛仔細的想了想,如果用自己開發的軟件來進行無限量驗證的話,應該行的通。
“要等多久?”冷月趕緊追問道。
“初步估計也要十年左右。”陸飛眉頭微皺,快速的進行着心算。
“什麼?”冷月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十年,你沒有搞錯吧?”
“沒有。十年還是保守算法呢。如果中途網站改變,我們還要從頭再來,說不定又是一個十年。”陸飛想了想,如實回道。
“吹牛大王,你不是說你是電腦專家,頂級黑客?就破解這麼個用戶名和密碼都要十年?你丟人嗎?”冷月終於得到發泄的機會,她毫不留情狠狠的嘲諷着陸飛,發泄着即將崩潰的內心。十年,等到十年,羅曼爺爺的卷宗說不定早就銷燬或者遺失了,自己還怎麼兌現羅曼的承諾?
“不是我吹牛。我確實是最厲害的黑客啊。”陸飛無奈的撇嘴,“計算機跟人不一樣,沒法變通的,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即使再厲害的黑客,也要遵循這一規律,逐步驗證。”
“那我們不能驗證快點嗎?”冷月心底升騰起一絲涼意。
“我們要同時驗證用戶名和密碼,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根本就快不了。”陸飛眉頭微蹙,無奈的搖搖頭,“除非我們能找到用戶名,就能節省幾十倍以上的工作量,很快就能進入網址內。”
“可我們對用戶名一無所知,尋找用戶名對我們來說,也無異於大海撈針。”冷月的話語裡滿是失落,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結婚,酒席辦了,堂也拜了,到洞房掀掉新娘蓋頭的時候,赫然發現,壓根就是一個充了氣的娃娃。
“用戶名應該不難。”陸飛閉目思索片刻,“或許有一個人就知道。”
“誰?”冷月又驚又喜。
“羅曼!”陸飛淡然說到,“或許從羅曼的身上,我們能找到網站的用戶名。”
“可我不知道羅曼在哪裡啊。”冷月焦慮的回道。
“沒事,我知道。”陸飛嘻嘻一笑,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
“你怎麼會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冷月焦急的追問道。
“現在在哪裡,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會知道她要去哪裡。”陸飛嘻嘻一笑,“警花老婆,你就別問了。我保證,很快你就能破解蝶戀花的秘密。”
“吹牛。”冷月半信半疑的看向陸飛,心裡忍不住洶涌翻騰,雖然知道陸飛有可能在吹牛,但這次,冷月還真希望他能兌現諾言。
“冷月姐,冷月姐,你在嗎?”門外響起了柳詩詩的敲門聲。
冷月趕忙整理了自己的服裝,深吸兩大口氣,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門邊,將門輕輕拉開。
“冷月姐,你還真在這裡啊。”柳詩詩的語氣中滿是興奮,忍不住好奇探頭看向屋內,“冷月姐,你在這裡幹嘛?”
還未等冷月回答,柳詩詩的目光猛地就投到了陸飛的身上,跟着驚恐的尖叫起來,“神,神經病,你怎麼在這裡?”
“哦。警花老婆,想和我單獨聊聊。”陸飛嘻嘻一笑。
“冷月姐,不是吧?你們兩個,在那個幹啥?”柳詩詩古怪的看向冷月。
“死變態,別亂說。”冷月的臉上猛地羞紅起來,跟着不知所措的看向柳詩詩,“我就是來找他幫忙,查找蝶戀花的真相。”
“冷月姐,真的這麼簡單?”柳詩詩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冷月。
“你個小壞蛋,思想怎麼這麼齷蹉啊。”冷月冷着臉掩飾着自己的尷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那你怎麼叫他死變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柳詩詩一見冷月生氣,就忍不住想要逗他。
“詩詩,你個大壞蛋。再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着柳詩詩賤賤的表情,冷月忍不住又想要使出殺手鐗。
“哈哈,冷月姐,跟你開玩笑呢。”柳詩詩壞壞一笑。
“冷隊長,冷隊長。”黃濤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見黃濤慌張的神色,冷月心底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上次清河拆遷基地不是死亡了三個人嗎?其中一個人的身份,有眉目了。”黃濤臉色陰沉的說完。
“他是誰?”冷月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局長喊你過去開緊急會議,事情應該很嚴重。”黃濤忐忑的回道。
“好,我這就去。”冷月剛要走,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旁邊的柳詩詩,嘴角邪魅一笑。
“冷月姐,你幹嘛笑的這麼邪惡。”柳詩詩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冷月該不會又想出什麼鬼主意,報復自己吧?
“我這會一開,又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散場。”冷月欲言又止。
“冷月姐,你什麼意思,一口氣說完行嗎?半路卡殼,讓我很難受。”柳詩詩無奈的看向冷月,這不是純折磨人嗎?死也死的痛快點,柳詩詩可不想這麼被冷月精神折磨着。
“神經病雖然幫忙失敗,可按道理來說,我還是要請他吃個飯。”冷月說完,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柳詩詩,“我因爲要開會,沒有時間,所以還請你代勞。”
“什麼?你讓我請神經病吃飯?”柳詩詩驚呼起來,“我纔不要和神經病一起吃飯。”
“不是讓你請神經病吃飯。”冷月趕忙解釋,“是讓你代表我,請神經病吃飯,所以說,這頓飯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