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認識的?”蕭海不解的反問道。
“我去醫院幫人看病賺錢的時候認識的啊。”陸飛嘻嘻一笑。
“那她怎麼又成你老婆了?”蕭海越聽越迷糊。
“我幫秦向天治病,秦向天聽說蕭宛晴是我老婆,就想着把秦冷也嫁給我當老婆咯。”陸飛隨口回道。
蕭海一怔,雖然陸飛的解釋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他是聽明白了。再結合秦向天的性格一分析,蕭海就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傲強的老傢伙,在工程上沒爭過自己,現在要和自己爭女婿了。
“蕭叔,你別聽陸飛亂說。”秦冷羞紅着臉,趕忙解釋,“我們目前只算是普通的醫患關係。”
“哈哈,你就別解釋了。”蕭海大度的說到,“愛情這個東西,我做不了主,也不想多插手。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是很看重陸飛的。”
“聽到沒?”陸飛撇撇嘴,“人都說,岳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聽岳父的話會吃虧的。”
“那是羣衆的眼睛,不是岳父的眼睛。”秦冷一臉黑線,陸飛還真能牽強附會。
“都是眼睛,差不多了。反正都是那個意思。”陸飛嘻嘻一笑。
秦冷胸口一悶,有想吐血的衝動,跟着再也沒有辯解下的勇氣。
“我們去醫院給爺爺治病吧?”見陸飛沒事,秦冷對爺爺的擔憂就浮上心頭。
“哦。對。”陸飛一拍腦門,“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三人剛走出審訊室,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劇烈浮動。接着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柳詩詩正在追殺冷月。
柳詩詩猛地從三人跟前穿了過去,餘光一瞥,好像發現一張熟悉的臉。“噔!噔!噔!”柳詩詩快速的倒了回來,跟着萬分震驚的看向陸飛,“你怎麼出來了?你該不會是想越獄吧?”
“越你個頭。”陸飛照着柳詩詩的腦門敲了下去。
“唉吆喂。”柳詩詩忍不住一陣輕呼,“我要告你襲警,你死定了。”
“你哪裡是警察了?”陸飛打量着柳詩詩,“你敢冒充警察,你才死定了。”
“我……我……”柳詩詩一怔,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關你屁事。”
“那我也關你屁事。”陸飛嘻嘻一笑。
“你……”柳詩詩氣的撅起小嘴,“怎麼不把你槍斃了呢。”
“剛剛某人可不是這麼說的哦。”冷月壞壞一笑。
“你……”柳詩詩俏臉緋紅,“下次我再跟你算賬。”跟着又朝冷月撲了過去。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陸飛無奈的搖搖頭。跟着秦冷和蕭海的身後,朝着警局外走去。
陸飛前腳剛踏出警局,眼前跟着一亮,“醫生老婆,你怎麼也來了?”
蕭海一個趨咧,差點沒跌坐在臺階上。順着陸飛的目光,赫然看到披肩長髮,肌膚如水,臉上掛着淡淡疲憊的完美面容。
“你怎麼出來了?”直到這句不溫不火的話語傳出,蕭海纔回過神來。陸飛,陸飛竟然真的認識這個超凡脫俗的美女?
“睡了一覺,我就自然出來嘍。”陸飛嘻嘻一笑,快速跑到葉知秋身旁,甜膩的抓起那蓮藕般的玉臂。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沒接?”葉知秋稍顯平靜,剛剛的緊張感少了許多。
“打了嗎?”陸飛疑惑的掏出手機,恍然大悟,“昨天太無聊,我就玩了會手機。它就自動關機了。蘋果的電池可真是越來越差勁了。”
一旁的秦冷一臉埋怨,難怪自己昨天打了半夜,電話都是關機中。
“你怎麼會被放出來呢?”葉知秋依舊疑惑不解。甚至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把王陽揍到半死的陸飛,竟然還能完好無損的走出警局?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葉知秋清楚的記得,早上剛去上班的時候,醫院就已經炸開了鍋。沸沸揚揚,全都是陸飛揍了秦川四少王陽的消息。有的人更是添油加醋,把陸飛說的神乎其神。什麼一人打倒三十幾個保安,什麼一拳打爛大廳的柱子。各種版本,各式說法,琳琅滿目,一時真假難辨。
對於打架的細節,衆說紛紜,但對於打架的後果,大家卻出奇的一致,陸飛完蛋了,他必死無疑!
葉知秋聽的是心驚肉跳,爲了打探虛實,葉知秋私下偷偷的詢問了幾個內科專家,結果確是,王陽確實被陸飛快打死了。
聽到這個震撼勁爆的消息,葉知秋差點暈死過去。如果陸飛就此掛了,那老爸葉歡的命也算是結束了。
葉知秋如坐鍼氈。她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葉知秋知道陸飛很能打,但在秦川,不是能打就能行的。王陽不是單靠打架揚名秦川,在王陽的身後,必然有着一隻看不見的隱形大手。葉知秋不相信勢單力薄,毫無背景的陸飛能夠博得過王陽背後的這隻手。
葉知秋還是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來到秦川警局,拜託一個熟人進去打探陸飛的消息。這位熟人還沒出來,陸飛倒是先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陸飛嘻嘻一笑,“大概他們覺得我做的對吧。”
三人面面相窺,陸飛的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陸飛,我有話想和你單獨說說。”蕭海說完,還故意看了看一旁的秦冷和葉知秋。
“哦。海叔,你們說。我在醫院等陸飛。”秦冷知趣的回道。
“既然你沒事,那就好了。我一會還要趕回去上班。”葉知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蕭海的意思。今日陸飛能安全出來,或許跟這個人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
“好吧。”陸飛依依不捨的看着兩人,“那你們路上注意點。我一會就去找你們。”
直到秦冷和葉知秋走遠,陳福纔將車子開了過來。陸飛和蕭海同坐在後排,蕭海的眉色暗沉下來,他對陸飛惹事的能力很是不滿,可同樣,他對陸飛的救人的表現能力又很是讚賞。因此,蕭海依舊決定讓陸飛擔任蕭宛晴的保鏢。
“岳父,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陸飛真是搞不懂,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非要偷偷摸摸的說。
“你看看這個。”蕭海把一張潔白如雪,薄如蟬翼,略微顯現着透明的琥珀色紙張遞到陸飛手中。
“咦!”陸飛的指尖輕劃過紙張的表面,神色微微有些錯愕,“這些傢伙可真夠變態的。”
“你知道這紙的材質?”蕭海略微有些震驚。
“這那是什麼紙,這是一張人皮。”
陳福猛地一緊,差點錯把油門當剎車踩下去。他額頭微微沁出汗珠,目光擔憂的看向蕭海。難怪蕭海從收到這封信開始,就再也沒笑過。
陸飛閉上眼,手掌在紙張上輕拂而過,“這是一個少女的皮膚,年芳18,還是處子之身。”
“這你都能摸的出來?”蕭海的神情不再單單只是震驚。
“少女在剝皮的時候,並沒有感到疼痛,相反,還很興奮。這正是這張紙沒有褶皺,平整舒緩的原因。”陸飛沒有搭理蕭海,自顧自的說完。
在睜開眼的那一刻,陸飛的神色裡有些異樣,“這幫傢伙,可不是普通殺手啊。”
蕭海神色一緊,“這可怎麼辦?”
陸飛沒有回話,攤開人皮紙張,只見上面寫着一行正楷,放棄投標!後果自負!在這行字體下面,有着一個小小的流暢M英文字母。
“果然是他們。”陸飛輕哼一聲,“正好,師傅這仇也能報了。”
“你說什麼?”蕭海完全沒聽明白。
“所羅門!”陸飛淡淡說到,“這個殺手團伙,是世界上頂級的殺手組織。相對於其它殺手組織的金錢控制。所羅門,還有另外一條馴化方法,那就是宗教般的狂熱信仰。金錢是殺手的動力來源,宗教信仰則是殺手的精神來源。正是因爲他們有着強大的精神力,所羅門才成爲了殺手界的傳奇。”
“啊!”蕭海腦中嗡的一聲,頭皮一陣發麻。擔心的事情,終於要來了。難道就這麼放棄精心準備的投標,放棄這成功的最後一擊嗎?
“我死無所謂,但宛晴絕對不能出事。”蕭海眉頭都皺到了一起,“能不能先把宛晴送到國外避避風頭?”
“沒有用了。只要所羅門想殺的人,不論你人在何方,身在何處。都是難逃一死。走跟不走的唯一區別,那就是,走,會死在國外。不走,會死在國內。”陸飛撇撇嘴道。
蕭海的臉色驚變,他沒想到對手會這麼兇殘,非要將自己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