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偷偷的瞄了一眼冷月,心底也跟着泛起一陣漣漪。和冷月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多少知道一點冷月的擇偶標準。無論男方是否富有,是否長相出衆,只要有一顆待人真誠的心就行了。
冷月想要的愛情,就是真誠!就想陸飛所說的,哪怕就是出去偷腥,也會事先通知一下冷月。絕對不會爲了偷腥,想方設法的去撒一個又一個謊。想盡一切辦法,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這種虛僞的愛情和生活,冷月寧願不要。
但很可悲的是,撒謊和偷腥卻又是男人的通病。冷月幹刑偵這麼多年,見過太多男人,不論是優秀的、有錢的,還是高學歷的、長相帥的,無一例外,沒有一個願意攤開心扉,真誠相待的。相反,他們那些拙劣的演技,在冷月的眼裡,卻又是那麼可笑的小兒科。
也正是因爲這樣,冷月死心了。這麼多年,冷月已經將他那顆原本炙熱的心,全都冰封起來。把十二分熱度全都投到了工作上,後來漸漸的,冷月就成了秦川冷豔帶刺的玫瑰警花。
可自從遇到陸飛後,柳詩詩總能無意間察覺到冷月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慌張、羞澀的神色。這說明冷月的少女之心正在解凍。也正是這樣,柳詩詩才一心想要促成冷月和陸飛的姻緣。
“經理,經理,就是他!”門外哀怨憤怒的吼聲把柳詩詩從萬千思緒中拉回到現實。
柳詩詩和冷月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門外,那稍有輕鬆的神色頓時又陰雲凝聚起來。
門外站着一個體形滾圓的矮胖子,在矮胖子身旁,則站着一個個頭稍高,西裝領帶的中年人。在中年人的身後,站着數個面熟的圍觀者。
中年人顯然就是這架餐館的負責人,至於胖子,就是化成灰,柳詩詩和冷月也都認識。
柳詩詩掛了陸飛的電話後,就硬拉着冷月開車趕往海天盛宴。當到達海天盛宴後,柳詩詩這纔想起來,貌似忘記問陸飛房間號了。當時正在氣頭上的柳詩詩和冷月,爲了抓陸飛一個現行,這纔沒有給陸飛打電話,順着走廊的第一間,挨着推門而入。
前幾個房間還不算過火,當推開第七間房子的時候,柳詩詩和冷月驚呆了。房間正中央的餐桌上,正躺着一個全裸的女子。在女子的身上鋪滿了各色菜品,一個矮胖的中年人,正用舌頭遊走在少女的身前。更讓人覺得噁心和憤怒的是,中年人那肥大的舌頭,舔的位置不是菜品的位置,卻是少女那飽滿雙峰上的兩朵紅梅。
少女無助的哀求着,胖子卻不爲所動,舔到盡興處,胖子的手還覆蓋在了少女下身的位置。少女的眼淚嘩啦啦的滴落下來,那哭的叫一個傷心啊。當時冷月的火爆脾氣就上來了,她直接一腳把矮胖中年人踹到了牆上,一躍從少女的身前跳過去,跟着腿一躬,又穩又狠的頂在了矮胖中年人的下身。
矮胖中年人眼一翻,捂着襠部,一聲不吭的就倒了下去。呆在一旁的柳詩詩還覺得不解氣,又上去補了好幾腳,這才憤恨的離開。也正是矮胖中年人出格的行爲,讓柳詩詩對陸飛的恨意又無形間增大了好幾倍。
後面和陸飛的矛盾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只是柳詩詩萬萬沒想到,矮胖中年人醒過來後,還敢厚着臉皮來找自己麻煩。
柳詩詩睜大眼,鄙夷的看向矮胖中年人,“我說你這人還要不要一點臉了?我要是你,我早就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我說你到底哪來的勇氣站在這裡吼啊?你知道你自己剛剛在幹什麼嗎?你那時涉嫌強暴,是要坐牢的!”
柳詩詩說完,那些站在矮胖身旁,被冷月和柳詩詩小揍的食客,忍不住都往後退了兩步。雖然他們很想一哄而上,好好出口惡氣,可他們實在又害怕事情鬧大後,自己家裡的那些黃臉婆會知道。一旦讓她們知道,那還不得鬧翻天!於是他們只能觀戰助威,卻不能給矮胖實質性的幫助。
“我,我……”被柳詩詩這麼一說,矮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又急又羞,最後只能求助的看向西裝男,“陳鵬,我可是咱們這的老客戶,在咱們這邊消費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萬了吧?今天出現這種事,你讓我以後還怎麼敢來咱們這裡玩?”
“就是,就是!”一旁的圍觀的食客跟着起鬨道。
陳鵬咬着牙冷冷的看向柳詩詩,跟着安慰的拍了拍矮胖的肩膀,“白總,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我就站在這裡看着。”矮胖冷哼一聲,“你們最好拿出點誠意來解決這事,否則大家可都在這裡看着,咱們海天盛宴的名聲一旦臭了,想再洗白可就難了!”
“白鹿說的對,如果你們連這件事都解決不好,我看海天盛宴就別開了。以後誰特麼還敢來玩啊。”一個個子偏瘦的矮個還在不住的揉搓着通紅的臉頰,剛剛柳詩詩那一把可真夠狠的,直接把自己的兩根大牙都打鬆動了。
“哎,我說你是不是沒挨夠啊?”柳詩詩瞪眼看向瘦矮個,說着又朝他揮了揮拳頭。
“鵬總,你看看這,你看看這!”周圍又傳來不小的議論聲。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陳鵬轉過身,朝身後壓了壓手臂,“各位請放心,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陳鵬說完,又轉過身來,冷冷的盯向柳詩詩,“給你兩天選擇,要麼在這裡跟白總下跪道歉,然後賠償白總十萬塊損失,要麼就把你自己留給白總享用。你看着辦吧?”
“什麼?”柳詩詩瞪大眼,“你讓我跟這個人渣道歉?你知道我是誰嗎?他配嗎?”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會問你是誰,今天這解決方案只有這兩種,你必須二選一。”陳鵬聲音猛地冷了下來,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