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許冬伸手將生長在洞壁上的一支竹筍掰了下來。
這筍子握在手裡,有些溫度。
許冬沒有猶豫,張嘴咬了一口。
脆脆的感覺,有絲甜味。
入口很香。
許冬覺得還可以。
但真的能吃嗎?
他不敢多吃。
他得等一等。
等毒性發作。
只是時間過去很長時間後,他都沒覺得身體裡有任何的不適。
“你先吃半口。”
許冬將手裡的竹筍遞給霍君楠,雖然自己吃了這竹筍後沒事,但不代表霍君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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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許冬身體裡可是有鳳凰火玉的精華,一般毒素完全傷不了他的。
霍君楠張嘴咬了小半截竹筍,甚至都沒咀嚼,就吞了下去。
她真的好餓。
尤其是之前空腹喝了不少水,更加的飢餓。
一小塊竹筍下肚後,霍君楠還想吃一口,但許冬已經把竹筍拿走了。
“先等一會,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
半小時過去了。
霍君楠沒有任何不適。
那就吃吧。
然後許冬跟她人手一根竹筍,吃了起來。
沒一會功夫,兩人都吃完了。
霍君楠胃口小,吃一根就飽了。但許冬不行,他之前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因此,他又吃了一顆。
但隨即,他覺得不能多吃了。
因爲這些竹筍早晚都會被吃完。
到時,他們可整沒啥食物了。
總不能去吃那顆綠樹的樹葉吧。
“這筍子味道還挺好的。”霍君楠這時開口道。
許冬也覺得不錯,但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筍子吃完前,我們得找到出口,不然還得餓死。”
霍君楠想了想,然後問:“許冬,你怕死嗎?”
“怕。”許冬頓了頓道:“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完呢。”
霍君楠則道:“我想活着出去見我女兒。”
許冬覺得希望不是很大,但還是道:“我們一定會回去的。”
倆人說完走回溫泉中的玉臺,這個玉臺甚是光滑乾淨,霍君楠不願弄髒,每次上來都會脫了鞋子。
許冬見對方這麼注意衛生,自然也脫了鞋。
倆人盤膝坐在玉臺上,許冬眼角一瞟,便能看到霍君楠的腳。
足掌纖細,踝骨渾圓,肌膚白裡透紅,腳上沒有任何傷疤,更無常見的青筋,猶若一塊質地優良的脂玉。
許冬正看得入迷時,霍君楠把手放在了腳上。
她素來敏感,怎麼覺察不到許冬的異樣。
但有些話可不好意思說出口,因此,她只能把腳擋住了。
許冬見了霍君楠的動作,當即知道自己的偷窺被對方發現了,一時間有些難堪,然後道:“那個……我冥想一會。”
說完,他閉上了雙眼。
霍君楠則咬了咬紅脣,然後準備過去把自己那雙平底鞋洗乾淨,然後穿上,可就在這時,她覺得體內忽然散開一團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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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冬雖然說要冥想一會,但閉上眼後,哪能靜下心。
他腦子裡全是霍君楠的那雙美腳。
“怎麼回事?”
許冬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爲平日裡,他還真沒有這麼飢渴。
難不成因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原因?
許冬深呼口氣,打算將腦子裡的那些齷齪想法驅除出去,可就在這時,一股熱騰騰的氣流猛地從丹田中散開。
“不好,那竹筍有毒。”
許冬登時睜開眼睛,然後便瞧見霍君楠滿臉紅暈的坐在身前。
“是不是不舒服。”許冬覺得體內的熱氣甚是奇怪,並沒有侵蝕自己的經脈,而是讓他逐漸產生一種強烈的意願。
“糟糕,那竹筍裡有催情劑。”許冬加入隱宗後,研究過藥理,自然清楚此刻身體變化的原因。
霍君楠不是個輕浮的女人,但此刻,她特別的想投入許冬懷裡。
可廉恥心還是讓她死死的守着底線。
許冬則想進入冷水中清醒一下。
可洞穴裡壓根沒有什麼冷水。
至於玉臺邊上溫泉裡的水,絕對不能泡。
催情劑一旦遭遇溫水,藥劑會變得更加猛烈。
許冬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儘量清醒一些。
他打算進入冥想狀態,調動體內的鳳凰火玉將催情劑驅除。
可這時,邊上的霍君楠則小聲喊出個聲音。
一時間,許冬心智有些亂。
此刻的霍君楠已經全身燥熱,她原本想控制身體的變化,但她終究是個普通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忍耐力。
更別說,竹筍裡面夾帶的藥力甚是強悍。
“把我打暈。”
霍君楠艱難的跟許冬說道。
她已是滿臉媚態。
披在身上的外套早已脫落。
身上那件貼身衣服,也半遮半掩。
許冬呼出一口濁氣,舉起手掌,想打暈霍君楠。
可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對方會不會被藥力反噬,然後成爲白癡。
當初,陸亦婷被秦正重下藥,要不是許冬先後生物跟物理降溫,小姑娘真的就被燒壞了腦子。
許冬這麼一猶豫,下一刻,懷裡便多了個人。
這洞穴裡只有他跟霍君楠的。
你說,還能是誰?
原本,從道義上說,許冬還真不想跟霍君楠發生什麼糾葛。
可現在,他不想也得想了。
這並不是霍君楠主動的原因,而是他自己也到了臨界點,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
……
臨州。
天氣依舊炎熱。
莫青山靠在躺椅上,手裡的衛星電話不停的傳出忙音。
他已經一週都沒有聯繫上許冬了。
“可千萬別出事。”莫青山將電話掛斷。
他正準備閉目休息一會,潘小東拿着個手機走了過來。
“是霍秋山的兒子。”
莫青山聽後當即將手機接了過來。
與此同時。
黔州西雍縣。
霍君清緊緊握着手機,仔細聽到另一頭的聲音。
當他聽到那個年輕人說“是霍秋山的兒子”時,心裡一陣緊張。
這個電話,他父親臨死前鄭重的叮囑過,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要打。
但現在,霍君清不能不打了。
因爲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可以說,他現在是亂投醫的狀態了。
但他還是有些期待這位莫爺爺的援手。
因爲父親說過,在華夏,沒有對方辦不到的事情。
……
莫青山接通電話後,霍君清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老人就說:“孩子,出了什麼事嗎?”
霍秋生是隱宗弟子。
按理說,他死了,他兒子應該加入。
但霍孟勉臨死前懇求莫青山,不要太早的讓霍君清加入隱宗,因爲那樣的話,對方會少走很多彎路。
“我希望他多走些彎路,多吃些苦頭。”
對於一位父親臨死前的重託,莫青山自然同意。
於是,他沒有找霍君清。
但霍君清還是得到了某些人的關懷。
……
霍君清快速的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誠懇的說道:“莫爺爺,求求你,救救我姐姐。”
莫青山沒有立馬回答。
許久之後,他歉然道:“孩子,對不起,我無能爲力。”
他說的是實話。
隱宗雖然勢力龐大,但霍君楠已經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地下深洞內,怎麼營救?
當然,如果許冬還在,那就另當別論了。
可現在,許冬聲訊全無,上哪找他去?
霍君清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請求很過分,因此,現在得了莫青山的答覆,並不覺得對方無能,他正準備跟莫青山說聲再見,然後掛了電話時,莫青山開口了:“孩子,我這邊有個人可以找到君楠,但他出遠門了,如果君楠命大,能等到他回來,我讓他去西雍救人。”
霍君楠聞言,心裡一陣火熱。
他知道這位莫爺爺絕對不會胡亂說話。
既然對方說了,那麼,那位能找到自己姐姐的人肯定存在。
只是,現在,姐姐已經失蹤四天了。就算那個人最後找到了她,她還活着嗎?
“找到屍體也好。”
霍君清一想到這個結局,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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