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消逝,許冬仍是沒有進入冥思狀態。不過胸口的淤血倒是被何怡舞的推拿消散不少,這讓許冬舒服很多。
至於外邊現在什麼情況,許冬等人則都不清楚。不過到目前爲止,許冬聽不到外面有任何的聲音。
看來,還得繼續等待了。
戒指空間的牛肉乾不是很多,許冬拿了一些出來分給蘇覓何怡舞吃。他吃的很少,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身體不能恢復,無法瞬移,也只能等人來救了。
吃完東西,許冬再次閉眼冥想。
何怡舞問他要不要推拿,這次許冬拒絕了,女孩子那小手推得他心裡癢癢的,還是算了吧。
蘇覓將電燈燈光關閉,靠着牆想事情。地震前,父母給她打了電話,她沒接,現在,父母再打,估計打不通了。如此一來,父母肯定要着急。
可又能如何?
何怡舞也在想事情。
她估計這次九死無生了,可惜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
許冬沒有想那麼多。他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他只想找到內心的平靜。
這一次,他摸到了門檻。
可就在他即將走進門時,身體出現了晃動。
許冬頓時無語,他以爲是蘇覓這個無腦大胸妹在打擾他,可隨即明白了,不是對方乾的。
而是餘震。
蘇覓已經將手電筒打開了,看着頭頂掉下來的砂礫,心裡甚是緊張。何怡舞則害怕的挪到了許冬這邊。
“轟隆。”
隨着一聲響,蘇覓頭頂的混泥土砸了下來,許冬眼疾手快,一把便將蘇覓拉到了邊上。
“嘭。”
塵土四濺。
已經倒塌的凱悅酒店隨着一波餘震,再次出現震動,許冬只覺頭頂的混泥土慢慢壓下來。
最終,他跟何怡舞還有蘇覓三個被迫躺在了地上。
四周,全部是堵實了的混泥塊。
蘇覓手裡的手電筒已經被之前掉下來的石塊砸碎,好在她口袋裡還有手機。
當然,許冬的手機也在戒指空間裡面。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手機有啥用?
而且如今空間變小,相信很快空氣就會耗光,到時就算沒被混泥土砸死,也會缺氧而死。
“這次算是折在這裡了。”許冬忽然想起當初被活埋的場景。可那次,他可以瞬移走人,但這次呢?
怕是沒機會了。
“你不虧,我們兩個陪你一起死呢。”蘇覓剛剛差點被石塊砸死,現在纔回過神。
“你們倆個又不是我女人,一起死算什麼。”許冬現如今說話也不講究了,想什麼就說什麼。
“怎麼,都這樣了,還想佔便宜?”蘇覓原想繼續譏諷幾句,但想起剛剛要不是許冬拉她一把,她已經上了黃泉路,因此語氣一轉:“還是好好歇着吧。”
許冬沒有理會蘇覓,側過頭朝左邊的何怡舞道:“何小姐,是我對不起你,害你跟我一起來吉龍,下輩子有機會,我還你這個人情。”
“生死有命,不怪你。”何怡舞還真沒怪許冬,地震這種事誰能預料呢?
“我要死了,楊韻肯定會傷心,不知道江亞唯會不會。”許冬忽然想起陳清越來,莫青山到現在都沒找到對方。
這時,蘇覓手裡的手機屏幕熄滅了。
因爲沒電了。
一瞬間,狹小的空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許冬還有手機,但沒心思開燈。
雖然他不喜歡待在黑暗中。
可開燈又能如何。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許冬忽然覺得身體裡有些火熱,那不是鳳凰火玉的力量,而是某種**。
何怡舞跟蘇覓是緊緊貼着許冬的,倆人身上的柔軟讓已經失去生還機會的許冬沒由來的產生了一種欲求。
都快死了,還怕啥?許冬想着伸手按到了蘇覓的胸膛上。
“你幹嘛?”蘇覓原本由於缺氧陷入了昏迷,但被許冬一模,頓時清醒了。
“怎麼了?”空間很小,蘇覓的吼聲自然驚醒了同樣缺氧昏迷的何怡舞。
“許冬這王八蛋摸我。”蘇覓氣呼呼道:“回頭出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許冬沒說話,但手收回來了。
不過蘇覓的胸確實很大,手感也很好。
就在他準備老老實實等死時,何怡舞忽然道:“許冬,如果摸幾下能出去,你摸我吧。”
蘇覓聞言叫道:“怡舞,你瘋了,這色鬼就是想臨死前佔一些便宜。”
許冬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此時腦中卻冒出一個想法來。
“人最平靜的是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是當初在虎堂,張超問三營的一個隱宗弟子的。那隱宗弟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每次我大保健完,我都感覺自己離佛祖最近。”
發泄完**後的確讓人感到平靜。
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何怡舞任由許冬擺弄,他也有心無力啊。
這倒不是許冬受傷了不行,而是空間太小了,什麼姿勢都用不出來。
不過**的驅除,不單單隻有一個辦法。
最簡單的辦法,單身狗經常用。
許冬曾經也是一天好幾次。
現在,這個辦法或許有用。
“我有辦法離開這個地方。”許冬思考完畢後,有些口乾舌燥,他拖着礦泉水到嘴邊喝了幾口。
“什麼辦法?”蘇覓問道。
許冬當即說了,而且說得很仔細。
“真夠無恥的。”蘇覓冷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能這麼編,你不去寫小說可惜了。”
何怡舞也覺得許冬有點那個了,當自己跟蘇覓都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的能力,你沒見過嗎?”許冬決定跟蘇覓攤牌:“慶安的事暫且不論,就說那次陳建綁架你跟阮凝藍,要不是我出手,你現在早死了吧。”
“果真是你。”以往蘇覓都是懷疑許冬,但現在許冬親自承認,她總算是弄清楚了真相。
“我的確會瞬移,但前提是解決體內的傷勢。”許冬說道:“只有達到內心平靜,我才能把被封的穴道打通。”
“得了吧,你自己動手不也行嗎?”蘇覓忽然感覺許冬沒說假話,但對方要求的事她能去做嗎?
“自己動手沒什麼感覺。”許冬說的是實話。以他現在的體力,也就能發泄一次,如果沒到位,達不到內心的平靜,那可就坑大了。
“他說的都是真的?”何怡舞這時開口道。
蘇覓猶豫了一會:“他是會瞬移,我親眼見過。”
“我幫你吧。”何怡舞說完,許冬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