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吳舒顏落在了司馬光標手中

這時,只聽司馬光標嘆了口氣道:“舒顏,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你還是不願意從了我。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跟你耗下去了,我知道你是黃花大閨女,若是強行要了你的身子,只怕你會很疼。你先看看我跟你姐姐是怎樣的,然後你就會有感覺的,我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不會感覺到太過於疼痛。”

說罷之後,司馬光標又喃喃自語道:“謝恆宙那小子雖然是個草包,不過設計出來的這種鐵柱吊銬卻是不錯,如果展顏真的也在這裡就好了,她們姐妹兩個就能每天面對面,也省得舒顏一個人寂寞。”

龍飛聞言一驚,急忙在手中扣了一枚金針,閃身來到門旁。

或許是因爲司馬光標對別墅的安全性極爲放心,以至於這個房間的門竟然是虛掩着的,龍飛透過門縫看過去,赫然發現在房間的角落有着跟謝恆宙處家裡完全相同的鐵柱,不過數目卻是少了許多,一共四個,成長方形狀。每一根柱子上也是都有一條鐵鏈,鐵鏈的末端也是手銬和腳銬,而且在最靠牆的兩根鐵柱還捆住了一個渾身的女孩,跟趙茹倩一樣,胴

體成“大”字形,這個女孩與吳展顏有七八分相似,不是吳舒顏還能是誰,只是此刻她臉上的那絲微笑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羞怒。

吳舒顏竟然是着嬌軀,而且被劫持到此地已經三個小時了,看來她已經給司馬光標了,龍飛心中不覺暗怒。不過龍飛很快發現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爲在吳舒顏的身前竟然是一把剪刀和一堆破爛的衣服,顯然是司馬光標用剪刀將吳舒顏的衣服剪爛的。

龍飛暗道,看來這司馬光標對吳展顏和吳舒顏姐妹二人也真是一片真心,雖然美人到手,卻是擔心霸王硬上弓會使得吳舒顏過分的痛苦而硬性壓下心中的慾火,這司馬光標也算是個人物,只可惜走錯了路。

龍飛再向司馬光標看去,發下他已經摟着那個容貌跟吳展顏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倒在了牀上,雙手正在那個充氣娃娃身上游走着,絲毫不知道門前已經多了一個男人。倒是吳舒顏發現了龍飛,心下暗暗吃驚,只不過她的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了,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龍飛將食指豎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又朝窗戶方向指了指。吳舒顏不知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將頭轉了過來,赫然發現窗戶裡出現了她最想見到的姐姐,心中不由大喜,身體也開始掙扎起來,使得四條鐵鏈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司馬光標聽到鐵鏈的聲音,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轉首一看,發現吳舒顏正在用力地想掙脫,不覺哈哈大笑道:“舒顏,難道你這麼快就動情了?我和你姐姐只不過在熱身而已,精彩的還在後面,你且看好了。”

說罷,司馬光標再轉過頭去,就要繼續去撫摸身邊的充氣娃娃。龍飛見狀,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一把將房門推開,手中金針也隨即抖出,飛向司馬光標的後頸,龍飛也隨即躍入了房間之內。

吳舒顏大驚,急忙轉首向司馬光標看去,發現他竟然一動不動地背朝門躺着,原本摟緊那個充氣娃娃的雙臂也鬆開了。吳舒顏怎麼說也是公安幹警,雖然不明白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是知道司馬光標被龍飛制住了。

龍飛朝着窗戶揮了揮手,然後便邁步向司馬光標走去,窗外的吳展顏見司馬光標被制住,急忙來到屋裡,向左一看,不由大吃了一驚,急步跑到吳舒顏的身邊,伸手將吳舒顏嘴上的透明膠帶扯了下來,急聲問道:“舒顏,你怎麼落在了司馬光標的手裡,他有沒有把你…那個……”

吳舒顏粗粗喘了兩口氣,說道:“姐姐,快把我放下來,我再慢慢告訴你情況,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吳展顏這才發現吳舒顏的雙手雙腳都被銬住了,而且渾身上下都是的,急忙問道:“鑰匙呢,鑰匙在什麼地方?”

吳舒顏輕擡了一下瓊首,說道:“鑰匙……鑰匙在對面的牆上。”

吳展顏轉首一看,牆上果然掛着兩串鑰匙,每串鑰匙均是四把,急忙跑過去,將鑰匙全都取了下來,一個一個的試着。

龍飛也來到了司馬光標的身後,將他身旁的那個充氣娃娃抱在懷中,發現在“她”身上的標籤還沒有被取下來,看來這個充氣娃娃也是剛剛送來,龍飛上下左右仔細看了看,發現還真是惟妙惟肖,便轉首對吳展顏笑道:“展顏,看來這個充氣娃娃是司馬光標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跟你簡直一模一樣。”

吳展顏剛剛將吳舒顏腳上的兩個腳銬打開,聞言轉首看了他一眼,急聲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開這樣的玩笑,快把‘她’毀掉。”

龍飛笑道:“幹嘛毀掉,我留着用,要知道你的工作忙,陪在我身邊的時候肯定不會太多,有這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倒也免了我看不到你的痛苦,不能毀掉,不能毀掉,我要了。”

“你……”吳展顏俏臉一紅,她急着給吳舒顏打開手銬,沒工夫跟龍飛貧嘴。

“姐,好像他是湖州大學的老師吧,怎麼你找了新姐夫也不跟我說一聲?”吳舒顏突然想起龍飛就是讓於韶華唯一破例的男人,心下很是奇怪,要知道她們姐妹之間是無所不談的,吳展顏若是找了新男人,是絕對不會瞞他的。

“哦,這樣的,舒顏,我跟你姐姐的戀情發展得太快了,從見面到發生男女關係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你姐太忙了,所以就沒顧上跟你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韓玉山,湖州大學的體育老師,又因爲醫術高明所以也兼職校醫,上一次在派出所咱們見過一次面,沒想到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如此坦然了,呵呵,對不起,我這人太老實了,總愛實話實說,你別介意,啊,要不這樣,我不看了,就當剛纔看到的不是你,是一隻大綿羊。”說罷,龍飛真的轉過頭去,再一次細細研究起手中的充氣娃娃來,口中不禁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吳舒顏不覺俏臉一紅,本能地將雙腿夾起,輕聲對吳展顏埋怨道:“姐,你找的是什麼男人呀,雖然是大學老師,卻是滿嘴的胡說八道。”

吳展顏也覺得龍飛說得可笑,不過她卻是擔心吳舒顏受不了,便強忍着心中的笑意,說道:“他就是這個德性,油嘴滑舌,不過人倒是不錯,對我也是很好,還有,今天若不是他,還真難把你這麼輕鬆從司馬光標手中救出來呢。”然後,吳展顏將司馬光標可能在別墅的周圍設了很多的感應器,以及龍飛施展輕功“飛”上二樓陽臺,這纔沒有驚動司馬光標的事情講了一遍。

“揹着你能夠跳到二樓,那足有四米多高呢,姐,你誇男朋友也不能這麼離譜吧。”聽了龍飛的“傳奇”,吳舒顏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她不是刑警,功夫不如吳展顏,但也不是弱女子,連吳展顏開始時候都不相信,何況她呢。

這時吳展顏已經將吳舒顏的兩隻手銬也解開了,聞言白了她一眼,說道:“你若是不信,讓你新姐夫抱着你跳一次試試?”說罷這句話,吳展顏自己都嚇了一跳,這簡直是要將妹妹也往龍飛的懷裡送。

果然,吳舒顏俏臉一紅,諾諾道:“姐,你瞎說什麼呢。”

吳展顏急忙呵呵一笑,掩飾尷尬,說道:“跟你說笑呢,傻丫頭,你總不能這個樣子跟我們一起走出這裡吧,快去隨便找一套衣服換上。”

“哎”,吳舒顏這才答應一聲,三蹦兩跳地到外面找衣服去了。

吳舒顏出門之後,吳展顏發現龍飛依然還是抱着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看來看去,不由俏臉一紅,疾步來到龍飛的身邊,就要將充氣娃娃從他懷裡搶走。龍飛急忙一閃,說道:“幹什麼,這可是我的,是我從司馬光標手中搶來的,所有權歸屬我。”

提到“司馬光標”四個字,吳展顏這纔想起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罪魁禍首,不覺怒從心中來,飛起一腳將司馬光標踢到了牀裡側,怒聲道:“司馬光標,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竟敢打上舒顏的主意,還把她劫持到這裡來,你真是個混蛋。”

龍飛聽着吳展顏怒罵司馬光標,心中不由暗歎,文化人就是文化人,罵人都不會罵,在她心中,“卑鄙的小人”和“混蛋”已經是對人的最大侮辱了。

吳展顏見司馬光標只是眨了眨眼,卻沒有說話,心中更怒,飛身上牀,來到他的跟前,一腳踢在了司馬光標的臉上,只聽“咔嚓”一聲,司馬光標的鼻樑骨登時碎了,鮮血順着他的臉流在了牀上。

這時,司馬光標依然默不作聲,吳展顏這才覺得奇怪,轉首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他竟然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龍飛一臉得意道:“剛纔我施展我的獨門秘笈,無上,虛空點穴術,點中了他的穴道,所以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切”,雖然見識了龍飛的輕功,但吳展顏絕對不相信龍飛會那種根本就是仙術的虛空點穴術,便用腳將司馬光標的身體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在司馬光標的脖子後面插了兩根金針。

吳展顏見狀,心中一動,站起身來對龍飛道:“我說爲何在謝恆宙和齊婆的身上找不到半點傷痕,難怪於局長非要讓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弄出兩個小紅點,原來以金針取人性命竟然是你的絕技,卻要嫁禍在白燕飛的身上,看來你們是想挑起喬東安和震東幫的一次火拼了。”

龍飛呵呵笑道:“雕蟲小技,不登大雅之堂,倒教吳隊長見笑了。如果吳隊長有興趣,改日到了牀上,小生一定親口親手地傳授給你。”

吳展顏心中暗喜,媚眼一拋,嬌聲道:“你可要說話算話,輕功和金針絕技都要傳給我。”

龍飛呵呵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說罷,龍飛話鋒一轉,問道:“怎麼處置司馬光標?”

吳展顏本來心情大好,聽了此言,臉上笑容突然消失,眼中更是寒光一閃,恨聲道:“這樣的禽獸留在世上只會是禍患,說不定哪一天舒顏又會落入到他的魔爪之中,所以斷不能留,殺了以除後患。”

“嗯,好。”司馬光標是吳展顏的丈夫,也是曾經跟吳展顏同牀共寢的人,龍飛要想徹底將吳展顏的身心佔有,自然就不會讓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何況,司馬光標的野心不單在吳展顏身上,更是擴展到了吳舒顏。

龍飛將司馬光標脖子後面的金針拔出了一根,說道:“司馬光標,你可以說話了,說吧,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司馬光標粗粗喘了兩口氣,忍住鼻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嘶聲道:“展顏,你殺了我吧,我不怪你,我只想說一句,我喜歡你,就算我死了,我也喜歡你,喜歡舒顏,喜歡你們兩個,我現在只後悔一件事情,在將舒顏弄到這裡之後,我真該當時就佔有她,這樣,我就得到了你們姐妹兩個的身體,此生雖死無憾了。”

“你……”聽着前半句,吳展顏心中還略有感動,但聽到後面,不覺大怒,再次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司馬光標的臉上,使得司馬光標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好大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時,吳舒顏也穿戴整齊地回來了,剛進屋就嘟囔着:“姐,這司馬光標早就沒安好心,隔壁的屋子裡盡是女人的衣服,而且尺寸跟咱們兩個完全相同。”

吳展顏聞言,又要再踢一腳,卻被龍飛阻住,問道:“司馬光標,你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全都是因爲你的虛榮心所賜,喬東安能夠給你錢,給你地位,卻是不能給你正義和真情,如果你沒有踏入邪途,展顏就不會離開你,或許你沾染舒顏的夢想也會成功。今日你必死,這一點你也心裡明白,如果你是真的愛她們姐妹兩個,還請你能夠實話實說,將你掌握的喬東安的犯罪證據交出來,或許這樣能夠消除一些她們姐妹對你的痛恨。”

司馬光標聞言,並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龍飛,龍飛也毫無畏懼地迎視着他的目光。

良久,司馬光標才發出一聲淒涼的笑聲,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喬東安已經敗在你的手中了,所以說,我很佩服你。而且,你不但贏了喬東安,更是勝了我司馬光標,尤其是在感情上,我只有一個願望,希望你能代替我善待她們姐妹二人。”

龍飛點了點頭道:“展顏已經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百般呵護她,舒顏是展顏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像對親妹妹一樣善待她。只是,還請你能夠告訴我喬東安將施羅茄藏在了什麼地方以及他手中的施羅茄的來源。”

司馬光標嘿嘿一笑,所答非所問道:“要想讓一個女人在心中永遠記住一個男人,有兩種辦法,第一種辦法,是讓這個女人徹底地愛上這個男人;第二種辦法,是讓這個女人無比痛恨這個男人,是一種無法原諒的痛恨。既然我已經無法讓你們姐妹徹底地愛上我,那麼我就只有讓你們無比痛恨我,哈哈哈哈,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關於施羅茄的消息的,除非讓我再看一眼展顏的身體。”

“你……你這個混蛋,去死吧。”吳展顏沒想到司馬光標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氣得滿臉通紅,心中巨怒,怒吼一聲,幾乎使出渾身的氣力聚集在了右腳之上,狠狠朝司馬光標的頭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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