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了所有的案子,楊庭雲又一次回京了,回京的時候,楊庭雲對鄭辰說,讓鄭辰明天的時候,去京師找他。鄭辰也答應了下來。
而鄭辰就在收回鄭氏祖宅之後,鄭辰的生活也歸於平靜。
……
……
京師,一處府邸內。
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正在那裡發脾氣,而這個老頭便是史丹紅的父親,也就是吏部侍郎史進承。
史進承聽說自己的女婿和外孫被楊庭雲判了死刑,而自己的女兒被關入大牢,要兩年之後才能出來,他就爆炸了。
楊庭雲,那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史進承知道,就算他去找楊庭雲求情,楊庭雲也不會放了自己的女兒一家的。
啪!
史進承一巴掌拍在太師椅上,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一幕,嚇得旁邊史進承的一個小妾一跳,她馬上走到史進承的身邊,道:“哎喲喲!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史進承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小妾,道:“哎!我那好女婿王仁濤他們一家犯案入了大牢,就連我的女兒也被關入大佬。”
這個小妾笑眯眯的說道:“老爺,你可是吏部侍郎耶!誰要敢辦了你的女兒女婿,你一句話不就可以讓他放人嗎?”
史進承無奈的說道:“我的翠翠兒啊!這次辦了我女兒女婿的可是那禮部尚書楊庭雲,哎!沒辦法了。”
聽見史進承的話,史進承的小妾翠翠都無奈的說道:“老爺。請你節哀順便吧!”
“哎!”
史進承又嘆息了一聲,他臉色一冷,喃喃道:“楊庭雲啊楊庭雲,我和你沒玩!總有一天,你會從你的位置上掉下來的吧!”
……
……
京師的另一處府邸內。
周母和周燈趕到了工部侍郎周誠家,當週誠聽到了周燈他們的彙報,周誠的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
不過,周誠和史進承一樣,他們和禮部尚書楊庭雲始終有一些差距,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周燈看着自己的叔父道:“叔父,我知道你鬥不過楊庭雲,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滅了那鄭辰。這件事情,這個小雜種那是有很大的責任的。”
周誠皺了皺眉頭,他沉默了片刻道:“侄兒啊!不是叔父不幫你,只是這鄭辰野虎寨一戰立了大功,聖上下了封賞的。而且還有禮部尚書楊庭雲庇護,暫時不可輕舉妄動。”
周母這時也趕緊道:“賢弟,你哥哥不能就這麼白死了啊!”
聽見周母的話,周誠心裡有些不爽,他的哥哥在永州做的有些事情,他可是幫他擦了不少的屁股,現在出了事,又是楊庭雲辦的。他周誠只不過是一個工部侍郎,他敢怎麼?
周誠看了看周母和周燈道:“嫂嫂,侄兒,此事等風頭過了再說吧!楊庭雲我得罪不起。你們從永州大老遠的過來,也累了,趕緊去休息吧!以後就安安心心的住在周府,好好的生活。”
周燈和周母互看了一眼,他們從此話中已經很明白周誠的態度,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
周燈他們也知道,這的確太爲難周誠了。現在能夠在周誠這裡避難,已經很不錯了。
周燈和周母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周誠看着周燈和周母,心裡面嘆息了一聲,喃喃道:“大哥啊大哥,你這次是真的倒黴,怎麼會遇上楊庭雲呢?哎!”
……
……
時光交錯,陳振南就任永州刺史的公文已經下來了。
陳振南在楊庭雲的推舉下,連跳三級。有了陳振南任永州刺史,那也是民心所向。
秋後,永州刑場。
王仁濤,王銘,周輝等等一大批犯人全部壓在了這一天來處刑。還有王銘的表哥王勇,也在這一天被處刑。
這一天,刑場前面,可謂是人山人海。鄭辰他們也來了。這還是鄭辰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行刑,鄭辰的心裡還有些小小的緊張。
除了陳慕瑤和念夏,李秀兒她們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行刑,一個個都躲在鄭辰的身後。
鄭辰鬱悶的看了看身後的幾女道:“你們這是幹嘛?害怕就別來呀!”
蘇煙有些尷尬的道:“鄭公子,我這是第一次看行刑,有點害怕。”
看見蘇煙的表情,陳慕瑤調皮心起,她笑了笑對蘇煙道:“行刑的時候,唰的一聲腦袋就飛了,血到處飛,很恐怖的喲!”
蘇煙她們臉色一變,還是有些害怕。鄭辰則笑了笑道:“行了,人生總得有第一次,膽子大一點,以後就不會怕了。”
聽見鄭辰的話,幾女卻是臉蛋一紅,感覺她們都曲解了鄭辰的意思。
至於其他的那些老百姓,看着刑場上的犯人們,他們一個個那是興奮不已,有些人更是拿着臭雞蛋和菜葉子什麼的丟上去砸臺上的那些犯人們。
啪啪啪!
那些東西砸在王仁濤王銘他們的臉上,他們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那些老百姓不止拿雞蛋砸他們,還在那不斷的罵王仁濤他們。
“哈哈!萬惡的王仁濤,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該,活該啊!貪污百姓的民脂民膏,爲非作歹……”
“王銘,你強姦我的妹妹,打傷了我的母親,害了我們一家人,去死吧!”
“周輝,你藉着你的弟弟的威名,到處猥瑣作惡,搶佔別人的生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
各種各樣的罵聲都有,卻也沒有讓臺上的犯人們有什麼反應。他們知道,今天已經是他們的最後一天了。曾經,他們希望會有人來救他們,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也沒有見人來。這一切真的到了頭了。
王仁濤他們環視着四周那些特別厭惡他們的老百姓,內心深處一陣陣的感慨。
人生那麼短暫,爲什麼不好好的生活!爲什麼要去做那麼多的壞事,到頭來,卻一切都是一場空。
王銘看向鄭辰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曾經的狠毒,事到如今,就算他心懷恨意,已經不能拿鄭辰怎麼樣了。
鄭辰看了看王銘,在那搖了搖頭,喃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