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辰一本正經的看着蘇煙道:“哪有。”
蘇煙翻了翻白眼道:“不信算了。”
說罷,蘇煙把目光轉向了下面的所有人道:“既然大家的意見都特別統一,那我正式宣佈,我們的鄭辰鄭公子,獲得這第三輪第一名。同樣,他也是實至名歸!”
啪啪啪~
蘇煙一宣佈,下面紛紛鼓起掌來。
而這時,吳媽媽又走到了臺前,笑吟吟的看着衆人道:“哎喲喲!我們的鄭辰鄭公子還真是太厲害了,經過三輪考驗全部都獲得了第一名,大家在給我們鄭公子一些掌聲。”
啪啪啪~
又是一陣掌聲響起,鄭辰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吳媽媽,看她到底還要搞些什麼名堂出來。
待掌聲落了以後,吳媽媽又說道:“今天我們的三輪考驗到處爲止,所以接下來,便是我們今天的另外一個環節了。嘿嘿!”
說到這裡,吳媽媽頓了頓,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下面的一部分心急的才子老爺們則道:“到底什麼環節,別墨跡,是不是要開始拍賣我們蘇煙姑娘和塵煙姑娘的初夜了?”
聽見那句話,蘇煙和塵煙不由彼此拉着手,特別的緊張。
吳媽媽馬上道:“哎喲喲!沒錯,沒錯。我們兩大美女今天晚上將會屬於誰,一會兒就會見分曉了。”
這時,蘇煙拉着塵煙走上前,看着吳媽媽道:“媽媽,你不是說,只有經過我們的考驗,才能夠得到我們嗎?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吳媽媽臉色一冷,轉過來看着蘇煙和塵煙道:“你們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上,我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給我閉嘴。”
聽見吳媽媽這句話,蘇煙和塵煙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
如果真要直接拍賣她們的初夜,那舉行考驗會的意義又何在?
吳媽媽看了看蘇煙和塵煙,又把目光投向了下面的衆人道:“各位,我們的蘇煙和塵煙可都是麗春院的頭魁,一個個那都是水靈靈的,你們……。”
吳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其中那個很胖的員外站了起來,看着吳媽媽道:“吳媽媽,你就直接說蘇煙和塵煙多少錢賣初夜就行了。”
吳媽媽笑吟吟的說道:“哎喲喲!朱員外,還是你夠直接,我們兩位姑娘今天晚上的初夜從一百兩銀子開始起拍!”
“什麼?一百兩銀子?這他麼不是搶劫嗎?”
“一百兩銀子很多嗎?她們可是麗春院頭魁啊!而且還是初夜。”
“就是,一百兩多嗎?嘿嘿!要是我能和她們睡一覺,就算讓我去死,我也願意啊!”
“……。”
蘇煙和塵煙聽見下面的討論聲,兩女的臉色就沒有好過,尤其是看見那些員外們,那醜陋的形態,心情更不好了。
蘇煙和塵煙不由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鄭辰身上,鄭辰只看了她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蘇煙暗自嘆息道:“哎!我本以爲,鄭公子這次三輪考驗都得到了第一,我一定會成爲他的人,可是爲什麼老天爺非要跟我開一個玩笑啊!鄭辰公子,也不是那種有錢人,他不可能爲了我,花費太多的銀子的吧!好累啊,心好累啊!”
蘇煙絕望,塵煙也同樣特別絕望,一滴淚水掛在眼角,塵煙喃喃低語道:“命啊!塵煙,一切都是命,你活該。”
兩位姑娘的心情不好,吳媽媽的心情可是好得很吶!尤其聽見大多數人說一百兩銀子不貴的時候,吳媽媽那是更加的開心了。
吳媽媽笑眯眯的看着下面所有的人道:“嘿嘿!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拍兩位姑娘的初夜吧!誰先出價?”
“我來。”
吳媽媽的話剛剛說完,那朱員外直接站了起來道:“我出五百兩。塵煙和蘇煙的初夜我都要了。”
朱員外這一報價,下面所有的人頓時愣住了。
五百兩,一個人就是二百五十百兩,五百兩銀子,要花在一般的紅塵女子身上,那得找幾百個了。
這朱員外實在是太狠了,直接一個人丟了二百五十兩出來,而且他還想兩個都要。
其中一個也是員外模樣的人,有些不爽的看了看朱員外道:“朱員外,你夠狠的啊!那我要蘇煙姑娘,我出三百。”
朱員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和自己爭的員外道:“喂!馬員外,你故意的把!蘇煙姑娘,我出三百五十兩。”
“你——。”
馬員外看着朱員外,氣道:“那我出四百兩。”
“四百五十兩。”
“四百六十兩。
兩位員外的競爭那是特別的激烈,其他人的表情各異。
尤其那樊同,聽見那些員外們把銀子不當錢一樣的往上加的時候,表情十分精彩。
樊同更是喃喃自語道:“天啊,爲了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瘋狂的嗎?”
樊同旁邊的一個才子看着樊同道:“樊同兄,就是這麼瘋狂。嘿嘿!蘇煙和塵煙可是絕色美人兒,爲了她們再多錢都是值得的。”
樊同愣了愣說道:“可是,那是幾百兩銀子啊!這都夠一個普通家庭幾十年的生活了吧!”
那個才子又看着樊同道:“樊同兄,有時候你的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啊!”
“額!”
樊同又愣了一愣。
這時,那兩個員外已經加價到五百二十兩銀子,卻還互不相讓。
舞臺上的吳媽媽,心情那是美滋滋的。五百二十兩,這麼大的數目,往日那得一個月才能夠賺到。
而現在,不過賣蘇煙的初夜就有,錢還真是太好賺了。
“嘻嘻嘻嘻~!”
吳媽媽越看越是高興,今天這個陣勢完全超過了她之前的想象。
聽着下面的報價,看着四周人的嘴臉,塵煙和蘇煙二女彼此拿着對方的手,眼神中滿滿的無助。
蘇煙特別無奈的說道:“塵煙姐姐,難道你我二人的命運真的那麼悲慘嗎?”
“哎!”
塵煙嘆了一口氣道:“不然呢,身在青樓,就這命運。或許。我們姐妹二人,今天晚上就會陪了那位死肥豬,或者是另外那個老員外。”
“哎!”
蘇煙也跟着嘆了一聲,她看了看舞臺旁邊的鄭辰,心碎得透透的。
蘇煙喃喃道:“爲什麼上天要這樣待我,要這麼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