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辰這句話,陳慕瑤她們頓時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以後,陳慕瑤道:“行行行,隨便你吧!”
有了吳媽媽的刺激,那些文人才子們出詩詞的速度是更快了。
就連那周燈也坐不住了,他直接站了起來,看了看衆人道:“我今天晚上也想到一首好詩詞,想和大家分享分享。”
看見周燈這第一大才子站起來,四周開始議論了起來。
那王銘都站了起來,抱拳道:“周燈兄,你這一出來,恐怕這今天晚上的第一名非你莫屬了。”
王銘旁邊的盧本爲也說道:“就是,周燈兄在永州可是一直壓着我,只要他出詩詞,我啊!出都不敢出了。”
周燈抱了抱拳道:“王銘兄和本爲兄說笑了,你們兩人也是永州十大才子,我們不相上下。”
王銘笑道:“哈哈!你可是十大才子之首,我們哪裡能和你比。”
周燈笑道:“哈哈!要不,我們一人出一首詩如何?”
王銘拱手道:“我們就不搶周燈兄的雅興了。”
盧本爲也說道:“對,周燈兄,請拿出你的佳作吧!”
“咳咳!”
周燈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銘道:“請。”
其他人同樣十分期待周燈的佳作,畢竟周燈一直都是永州文人的象徵,而且家世什麼的,那也是十分好的。
就連陳慕瑤都有些期待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周燈能做出什麼樣的詩詞。”
李秀兒在旁邊插了一句道:“肯定沒有我們家少爺好。”
唐晴不由打趣道:“你啊!什麼都向着你家少爺。”
李秀兒嘿嘿一笑道:“那是當然了,我家少爺在我心中,那纔是絕對的第一。”
就在陳慕瑤她們閒聊的時候,那周燈已經開始念他的詩作了。
“明月高懸銀光閃,萬家燈火正闌珊。
清茶一杯對影酌,吟詩數句隨風傳。”
周燈詩詞一出,那王銘頓時又叫了起來道:“哇!好詩,好詩,此詩完全寫出了此刻的此情此景,周燈兄,了不得,了不得啊!”
那盧本爲也跟着道:“沒錯,我現在就想不出來能夠超越此詩的作品。”
王銘和盧本爲在哪裡奉承着周燈,一些其他在場的人,也跟着一起奉承着。
“是啊!是啊,周公子果然不愧爲永州的第一大才子,這首詩寫得太棒了。”
“嘿嘿!就是,就是,此詩一出,怕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寫更好的詩了。”
“就算有人能夠站出來,他能夠超越周公子嗎?是吧!所以最好還是不要站出來了。”
“……。”
四周傳來各種各樣的議論聲,鄭辰他們這邊,陳慕瑤卻扁了扁嘴道:“什麼破詩啊!雖然寫得比其他人好,但是也談不上特別好啊!”
唐晴接口道:“就是,就是,這周公子今天這首詩很一半嘛!”
就在鄭辰陳慕瑤她們在那議論的時候,那王銘卻看了看他們這邊,然後高聲對周燈道:“周燈兄,今天晚上似乎有人對你這首詩不服氣啊!”
聽見王銘的話,周燈看了看王銘道:“王銘兄,我雖然是永州的一位才子,但是我相信比我強的人肯定是有的。”
王銘笑了笑道:“也是,也是,嘿嘿!”
周燈此刻到處看了看,卻有些傲氣的說道:“在座的各位,不知有哪位才子佳人認爲能夠超過我的,不妨把你的詩作拿出來,讓我們來討論一番。”
四周的人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一人站了起來道:“周兄,今天晚上我想不會有人真能夠超越你吧!”
周燈淡淡的笑了笑道:“強中自有強中手,不一定。”
此刻,王銘卻指向了鄭辰,對周燈道:“周燈兄,這位解試前兩場奪了你頭名的鄭辰,恐怕就對你不服啊!”
王銘的話一出,那周燈看向了王銘指的方向,看到了鄭辰。
“額!”
鄭辰特別的鬱悶,這王銘很明顯是故意幫他製造矛盾,還真是討厭至極。
周燈皺了皺眉,看了看鄭辰,抱拳道:“鄭辰兄,你解試第二場的《竹石》和《念奴嬌.赤壁懷古》可謂是讓我們歎爲觀止,還有那《鵲橋仙》更是成爲乞巧節的千古絕唱。不知今天晚上可有什麼中秋佳作。”
這周燈並不像王銘那麼討厭,不過因爲他家購買了自己家鄭氏祖宅的緣故,鄭辰並不打算去深交。
鄭辰看了看那周燈道:“現在還暫時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詩作。”
周燈暗自笑了笑,纔對鄭辰說道:“是嗎?我十分期待你今天晚上的佳作,希望別讓我們等太久。”
鄭辰抱了抱拳,並沒有多說什麼了。
並沒有挑起鄭辰和周燈的矛盾,王銘有些不高興的坐了下來,狠狠的在旁邊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
盧本爲看出了王銘的不悅,他笑吟吟的說道:“王銘兄,今天晚上這鄭辰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又何必生氣呢!”
王銘咬了咬牙道:“可是,就是很不爽。”
“消消氣……。”
鄭辰看了看王銘那邊,鄭辰心情那是相當的不爽,這王銘真是太讓人討厭了。
陳慕瑤看了看鄭辰道:“喂!今天晚上你不打算留下一首中秋佳作了嗎?”
鄭辰翻了翻白眼道:“我害怕我這次拿出我的佳作來,別人又不敢在寫中秋詩詞了。”
聽見鄭辰這句話。陳慕瑤她們自然是知道,鄭辰確實是有準備中秋詩詞的。
陳慕瑤馬上道:“那你就趕緊念出來唄,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想蘇煙姐姐今天晚上和那周燈私會嗎?”
鄭辰無語的看着陳慕瑤道:“之前你不是害怕我和蘇煙私會嗎?”
陳慕瑤頓了頓才說道:“那不一樣,畢竟蘇煙姐姐曾經也幫助過你,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鄭辰搖了搖頭,這女人的心思啊,總是讓人猜不透,一會兒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