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教皇竟然如此的年輕,倒是讓唐浩明目瞪口呆。
但是,實際上他不知道,這位教皇的真實年齡要說出來,絕對讓他嚇一跳。
“我的孩子,聽說你誤打誤撞進入了失落之境。並且遇到了當初遺失的衆多高手,並得到他們的相助,逃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教皇還是那副慈祥無比的口氣說着。
但是,他的眼睛卻一直死死的在盯着唐浩明,似乎要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任何的異樣來。
當然,就他的恐怖實力,要看穿一個銅級戰士有沒有撒謊,那實在是太容易了。
可是……
他面前的唐浩明,可不是一般人。
剛纔那麼長的一段路,這貨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和自我催眠。
現在,連他自己本人都相信他口中的故事是真的了。
當即,沒有任何的猶豫,唐浩明直接把故事再次的忽悠了一遍。
什麼他被一隻喪屍鳥,給抓了去,誤打誤撞的進入了遺失國度。
發現很多英雄們,在抵抗喪屍女王,自己當然也加入了他們。
但是,所有人顯然不是喪屍女王和她喪屍大軍的對手,最後只能是逃跑了。
那些英雄們全都知道自己是跑不出去了,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唐浩明身上,拼着最後的性命,把唐浩明給送了出來。
同時,還把他們的武術招式放了出來,希望有後人能繼承。
說到這裡,唐浩明還表示自己的罪過,偷學了上面的好多招式,他有罪啊!簡直是罪不可赦啊!
這些話說出來,讓那邊的教皇一陣無語。
他對唐浩明到底有沒有偷學這些招式什麼的,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興趣,他最關心的是哪個“大密寶”啊!
人類這麼多的高手,前仆後繼的投進去,最後都無法回來了。
他們去幹嗎?
當然都是爲了哪個寶藏了。
沒有人知道寶藏是什麼,但是每個人都想要得到這個寶藏。
所以捏,教皇陛下也不例外,他也想要。
可以說,這老東西活的年份太長了,也許他早就知道密保是什麼東西了,但卻沒辦法去找到。
首先是去探路的人回不來,其次他找不到進去的路。
所以,現在的唐浩明,纔會顯得尤爲的重要。
“孩子,這點小事,大家一定會原諒你的。噢,我代表天上的諸神,赦免你無罪。”說到這裡,那邊的教皇陛下,湊過來,貼上去小聲的道:“你遇到哪些高手的時候,他們就給了你一個修煉的秘法,其他的難道都沒有說嘛?”
“哈?說什麼?”唐浩明裝傻充愣。
其實,他也確實沒有從哪些高手的口中,聽說過有什麼寶藏之類的話啊。
這話還是亞當斯偷偷告訴自己的。
那邊的教皇愣了愣,有點不敢相信,再次的道:“你確定,他們沒有說過其他的東西?”
感覺這傢伙的語氣有點冰冷了,唐浩明愣了愣,隨機點了點頭道:“哦,教皇陛下,當時那種情況,生死一刻啊!他們肯定沒說什麼,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說啊。”
唐浩明的話說完,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住了。
那邊的教皇的眼神,更是一眯縫了起來,眼中透着一股的殺機,冷冰冰的道:“孩子,在神的面前,撒謊可不好啊。”
“哎喲,我的教皇陛下啊,真是沒有說什麼啊?我以神的名義起誓!”唐浩明當即信誓旦旦的舉起手來發毒誓。
反正,各種歹毒的話全都說出口了。
他倒也不怕,反正自己確實沒有從哪些高手口中聽說過什麼,發誓也無所謂啊。
看到他這樣子,教皇陛下最後只能是選擇相信了。
而且,這要進入失落之境,還要靠唐浩明才行呢。
“好吧,孩子,那你還記不記得進去的路呢?”教皇陛下詢問道。
唐浩明知道,要自己說不知道,那麼可以說教廷花了這麼大的代價,結果自己就成了一個“廢物”。可以說,自己的小命,絕對會當場被教皇給取走的。
當即,這貨很聰明的點了點頭,直接道:“啊,知道!當然知道。哪裡有那麼多前輩,拼死爲我留下了一條道路來,我當然是記憶深刻了。不是吹的,就是讓我閉着眼,摸着去,我也知道。”
聽了唐浩明的這話,果然那邊的教皇陛下,咧着嘴滿意的笑了起來。
既然沒有任何消息,只要還認得路,他們隨時可以進去的。
“奧拉夫,班銳何在?”當即,教皇一聲冷喝。
兩個紅衣大主教,直接的站了出來。
一個唐浩明還認識,就是上一次接待自己,手中拿着兩顆“球”,一個勁兒的搓來搓的那位主兒。
“三天後,立即出發!前去失落之境,把我們在哪裡受苦受難的朋友們,全都解救出來。這一次,由你們二位帶隊!”那邊的教皇,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而且,這傢伙是相當的聰明啊。
竟然指出了要解救那些“受苦受難”的朋友。
讓唐浩明一陣的鄙視,你們是跑去撈“大密寶”就撈大密寶,還特麼的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的,真叫人一個蛋疼啊。
“教皇陛下請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兩人拍着胸脯的保證。
唐浩明呢?
思系萬千,現在正在想着,真特麼進入失落之境去了,這場戰鬥該如何打?
不帶路的幹活吧,會被這些教廷的人給宰了。
帶路的幹活吧,會被喪屍女王給殺了。
麻痹,做人難,做個好人難,做個好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這雙方火併,無論哪一方取勝了,最後自己都討不了好。
教廷贏了,自己的菸草生意沒了,還被喪屍女王捏着小命呢。
她要是掛了,沒有了解藥,自己可如何是好?
喪屍女王要贏了,萬一讓這些傢伙知道自己和她做交易,豈不是要被扣上“人類叛徒”的屎盆子?
麻痹,無論選哪一條路,顯然最後倒大黴的都是自己啊。
唐浩明在哪裡,內心不斷的糾結着,難受着。
總之,那叫特麼的一個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