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腳步,鬆開嶽清寒的手,他很奇怪我爲什麼要停下來,便轉身問我:“怎麼了?”
“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我一臉奸笑地就要朝舞臺下的劉老爺奔去,嶽清寒一把抓住我的手,眉宇微皺:“溪兒,你又想做什麼?”
我一挑黛眉,朝他眨眨眼睛:“當然是做點好事啦!”說罷,我再一次鬆開他的手,邊走邊對嶽清寒回眸笑道:“放心啦!我沒事的!”
我婀娜多姿、步履輕盈地緩緩渡步到劉老色鬼面前,用自己聽了都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嗲聲嗲氣的語調戲謔他:“奴家見過劉老爺,聽聞劉老爺在揚州城可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今日您能賞光前來觀看奴家的演出,讓奴家有幸一睹您的風采,實在是奴家三生有幸。劉老爺以爲,奴家的舞蹈美不美啊?”
劉老爺見我主動來見他,**之心頓然而生,流着口水伸出他那雙蒼老粗糙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邊撫摩邊色咪咪地看着我說:“美!真是太美了!姑娘的舞蹈真是絕頂美豔,我劉某人現在還意猶未盡呢!”
TNND!這老色鬼居然敢對本小姐動手動腳的!等一下我一定叫你好看!
щшш ☢Tтka n ☢¢ O
我不着痕跡地抽出被他緊握住的手,裝出一副矜持羞怯而又明媚妖嬈的模樣,繼續嗲聲嗲氣地誘惑他:“劉老爺肯花重金買奴家的**,是奴家修了八輩子得來的福氣,只可惜奴家的大哥只准奴家賣藝,不準賣身,爲了向老爺您陪個不是,讓奴家爲您泡一杯上好的鐵觀音孝敬您,您覺得如何呢?”
那死老色鬼口水直流,滿臉堆笑道:“好!好!當然好!姑娘這麼美,泡出來的茶一定很香甜,我劉某人一定要細細品嚐。”
“那奴家這就爲您泡茶去,您在這裡等着奴家,千萬別走開哦!”我欠了欠身,一臉壞笑着轉身上樓朝房間裡走去。
我一推房門,直衝進房間翻出包袱尋找我的本世紀最惡毒武器——超級無敵瀉藥!
嘿嘿!我看你個老色鬼還敢對白牡丹動邪念,今晚就讓你個老色鬼好好享受**“吐”二十次的爽快經歷,“吐”到脫肛爲止。
就在我找到瀉藥,正要出去惡搞姓劉的老色鬼時,嶽清寒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擔憂地問我:“菲豔,你又要去哪裡?”
“是啊!小姐,您拿瀉藥幹什麼?”春蘭也好奇地問我。
我輕揚柳眉,賊賊一笑,神秘昔昔地吊她的胃口:“你想知道啊?不告訴你!”
白牡丹也上前阻攔我:“菲豔妹妹,這裡是煙花之地,你多次在這裡露面對你的名聲不好!”
“放心啦!柳姐姐,我要好好惡搞姓劉的那個變態,誰叫他沒安好心想對你意謀不軌,你們等着看好戲吧!”我走到門口,想了想,興致勃勃地回頭對他們說,“你們想不想過來一起觀看好戲啊?”
他們面面相噓,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們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快過來!本小姐給你們看一場好戲!”
劉老爺坐在一間上好的廂房裡的大廳中,我和嶽清寒、春蘭以及白牡丹在裡屋幫他泡茶。
我用溫水泡好了一杯茶,然後拿出超級瀉藥,壞壞地邊笑邊問白牡丹他們:“你們覺得放多少好呢?”
只聽見劉老色鬼在大廳高聲說:“多放點兒啊!多放點才更有味道!”
其實他是叫我多放點茶葉,但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賊賊笑道:“劉老爺,這可是您讓奴家多放點兒的哦!那奴家全部放進去了哦!”
“沒問題!姑娘泡的茶一定很美味!”劉老爺再次高聲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本小姐把所有瀉藥全部放進去。看你胖得像頭豬,一身的贅肉,今日就讓本小姐幫你好好減減肥。我把一瓶的瀉藥全部倒進茶杯裡,但發現放完這些瀉藥,茶的味道變得很苦,怎麼辦呢?
我輕聲嘀咕着:“這樣茶的味道太苦了。”
“小姐,那怎麼辦啊?”春蘭在一邊焦急的問。
沒想到劉老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在大廳外面高喊:“給老爺我放些冰糖!我喝茶喜歡放冰糖!”
對呀!放冰糖,我怎麼沒想到呢,劉老色鬼你可真是個天才啊!
我再一次問道:“多放點兒嗎?”
“對!多放點兒!”
我放了一大勺進去,這回真的沒有剛纔那麼苦了,哈哈……
嶽清寒他們三人看我惡搞劉老色鬼,在一旁已經捂着肚子快要笑瘋了。
我端着把那杯放滿瀉藥和冰糖的茶走到劉老色鬼面前,必恭必敬地把它放在劉老色鬼面前,嬌滴滴地說:“劉老爺請用茶,奴家茶藝有限,泡得不好喝,請您多多包涵!”
“呵呵!哪裡哪裡!美人泡的茶一定好!”劉老爺端起茶杯就一飲而進。
“奴家還有事,先行離開了哦!”說罷,我掩着嘴邊偷笑邊向嶽清寒他們做出了勝利的手勢。
哈哈!這下你個老東西可廢了!
然後我拉着嶽清寒和春蘭他們離開了這裡,狂奔向樓上去,躲在一處地方觀察劉老色鬼的反應。
春蘭邊偷笑邊小聲地問我:“小姐,你說劉老爺他會怎麼樣啊?”
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說話小聲點:“你別急,靜靜地觀看,好戲就要上演了哦!”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三刻鐘過去了……
“哎呀!我的肚子怎麼這麼痛!”劉老爺捂着肚子大叫着,額頭青筋擰出,直冒冷汗。
那老鴉發現他不舒服,急忙上前扶着他焦急地問:“哎呀!劉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會忽然肚子痛?”
“我也不知道啊!快告訴我茅房在哪裡!我快不行了!”
老鴉指着茅房的地方還未開口,劉老色鬼便飛野似的直往茅房衝過去。
結果,那老變態上了二十幾次大號,我們幾個人同樣捂着肚子爆笑了二十幾次。
白牡丹嫣然一笑,向我表示感謝:“菲豔妹妹,謝謝你爲我出了口氣。真有你的,這樣惡整人的辦法你都能想得出來,我真佩服你。這下他至少有兩、三天不能來這裡風流快活了!”
我一揚眉頭,瀟灑自然地把秀髮往身後一甩,得意地說:“那當然,誰叫他對你不安好心,今日給他吃點苦頭,讓他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嶽清寒在一邊苦笑着搖搖頭,大概在猜想以後要是把我娶進門,一定會被我騎在背上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