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蒼夜!”木秀林感激的看着蒼夜。
她知道他這樣安排的意思,也相信他會在第一場爲自己打好一個前站,讓她知道,即便自己的靈力與對方相差甚遠,但只要自己盡心盡力,就會同在降留城的黑暗競技場中一般,爆發自己的全部能力,對方再強大也不會堅不可摧。
而讓她打第二戰,更是爲了給她在族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讓她以自己的實力和強韌不屈的精神無聲的告訴族人,她必定不會將宗門帶向毀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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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比試,蒼夜對木言長老!”木光堯作爲代宗主,主持了這一場宗主之位的爭奪戰,“這本是爲挑選最適合的宗主人選而進行的較量比試,因此我,希望雙方點到爲止,莫要擅傷人命!”
木光堯說話的時候,視線是落在蒼夜的身上的,明顯的覺得蒼夜的勝算會更大一些鱟。
畢竟,他是親眼看到他是如何打敗木其仝的,雖然他是利用了震天錘,但本身沒有強大的靈力修爲的話,何以操控震天錘。
但木言顯然並不以爲然的冷笑了一聲道:“正是關乎於宗主人選的大事,我們雙方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以免宗主人選名不符實的話,以後將落得被其餘宗門恥笑!而全力以赴之下,刀劍無眼,倒是不好說!襤”
他這意思是,生死不論了!
木光堯看着他的眼神一下子同情了起來,甚至還多問了一句:“木長老,你確定嗎?”
木言與他雖是堂兄弟,但二人從一開始就有分歧,因此,而人的交集除了公事,私下裡幾乎是沒有的。
他也知道木言的靈力修爲要比自己還高了一級,但是畢竟遠不如木其仝的靈皇級別,這樣驕傲,真的好麼?總感覺他在蒼夜面前沒有驕傲的本錢啊!
“木光堯,你那是什麼眼神,難道我堂堂靈尊會輸給一個高靈的黃毛小兒嗎?”敢情木言也看出來他眼中的意思,頓時惱羞成怒的大喝道。
老宗主是靈皇還輸了呢!
木光堯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暗腹誹,但面上自然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既然他都提醒了他,他還是如此固執的話,那到時候真有的三長兩短的,也不怪他沒顧堂兄弟之間的情誼了。
“如此,二位就此開始吧!”木光堯正色道。
他話音剛落,木言已經釋放出了靈力,靈尊六級的青綠色標誌在額頭上顯示着猙獰的綠光。
玉羅蜂,長臂靈猿,冰雪暴熊三隻魔獸也毫不猶豫的召喚了出來,這是想要給蒼夜一個下馬威呢!
蒼夜淡淡一笑,高靈二級的水青色標記在靈尊面前還真是不夠看的,而且,他也只有小綠這一隻魔獸陪伴在左右,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十分的寒酸可憐。
“哼!臭小子,打不過了記得要求饒,不然我的魔獸可聽不懂你的話,到時候將你生吞了再後悔可就已經晚了!”木言得意的道,手一揮,長臂猿的手臂頓時伸出了有一丈長,直接便衝着蒼夜迅猛的伸過去,毫不例外的將蒼夜給捉住了。
便是這樣,木言也不曾放過每一個機會,再吹了一個口哨,玉羅蜂便翹起尾巴,露出那根閃閃發亮的尾針,毫不客氣的就朝蒼夜的太陽穴衝去。
冰雪爆熊也不甘落後,狂吼着噴出冰雪,意圖將屬於冷血動物的小綠給冰鎮住。
小綠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小樣,以爲這樣就能讓我冬眠麼?
“蒼夜危險!”木秀林等人眼睜睜的看着玉羅蜂的毒針就要刺到蒼夜的太陽穴,而蒼夜居然絲毫不爲所動,頓時急的驚呼了一聲。
“切!那臭小子什麼時候還會障眼法了?”聖書在上面老神在在的盤膝看着下面,對於木秀林這邊的驚呼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角。
水靈瞳也不忍直視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木言道:“那個老頭子還以爲自己一招就能把蒼夜給咱們了呢,卻不知道他那長臂猿抓住的不過是個幻影而已!”
“所以,我就說這小子老奸巨猾的很呢!”聖書道。
果然,就在大家驚呼着以爲蒼夜鐵定逃不過玉羅蜂的攻擊時,那長臂猿的一雙大掌中忽然一空,哪裡還有蒼夜的人影。
而魔獸畢竟只是魔獸,遠沒有靈獸的敏銳和神獸的智慧,長臂猿感覺到自己掌控的人消失了之後,出於慣性,雙臂依舊用力,以致,自己將自己給抱了個滿懷,而玉羅蜂的等級雖然比長臂猿要高一些,但是它衝勢過猛,一時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便是已然發覺了目標消失,但還是直直的朝着原本的方位衝了過去。
然後,在衆人的驚呼聲中,悲劇的一幕發生了。
玉羅蜂的尾針直接叮在了長臂猿收勢不及超前衝的腦門上,長臂猿吃痛之餘,狂吼了一聲,硬生生的將毒針給掙斷了。
這等於是自相殘殺的場景,氣得木言想要殺人,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居然不見了蒼夜的蹤跡,他心頭不由一慌,但又恐自己的兩隻魔獸起了內訌,再度受傷。
意圖收回魔獸之時,猛地感覺到背後正北方
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正偷襲而來。
“好小子,居然玩陰的!”木言怒目一瞪,雙手快速的結印,一道木牆便在身後豎起,擋住了偷襲而來的靈力。
“木長老,你在看哪裡呢?”蒼夜清亮的聲音此時在另一方向響起,話音未落,一道水箭便又從東方衝着木言而去。
木言怎麼說也是木森宗排的上名號的長老,怎麼能被蒼夜的這道小小水箭給傷了,手中結印不撤,便有另一道木牆擋住了水箭的襲擊。
蒼夜笑着道:“木長老,你上當啦!”
便有無數道水箭再從西方方向攻來。
“臭小子,你成心戲弄老夫麼?”木言冷笑道,“老夫吃的鹽都比你吃的飯多,豈會上你個毛頭小子的當!”
說罷,像是預料到蒼夜還會從南方攻擊他一般,順帶將南方也築起了一道木牆,連同頭頂上空,都建起了木牆,將自己整個人都困在了木牆之中。
“木長老,你這是等着我甕中捉鱉嗎?”蒼夜的笑聲愉悅了起來。
還是上他的當了!
木言暗叫一聲不好,趕忙想要撤掉木牆,此時卻發現自己通過木靈術豎起木牆竟然紋絲不動,絲毫不聽從他的命令撤去。
“這是怎麼回事?”他怒喝一聲,聽到的卻只是自己在木箱之中的迴音。
他再次運用靈力想要乾脆以外力衝破自己的設下的木牆,靈力撞擊在木牆之上,只聽得“啵啵啵”數聲脆響,好似木板裂開的聲音。
他心中頓時大喜,暗想,這下成了!
可是,他等來的不是木牆的斷裂坍塌,而是無數道水箭從頂部直接穿破木板射了進來。
木言頓時大驚,再次利用木遁之術,想要結成盾牌擋住這來勢洶洶的水箭,卻忽然發覺自己竟然無法施用靈力了。
“啊……”他狂喊着在裡面抱頭鼠竄,“快放我出去!臭小子,有本事你不玩陰招,我們實打實的公平較量!”
橫樑上,水靈瞳扶額道:“我還真是極佩服這位木長老的,自己一開始仗着靈力要比蒼夜高出那麼多而不可一世,也從未表達出公平的意念,這會兒被蒼夜設計了,他倒是知道什麼是公平了!”
“無恥之徒便是如此,依我看直接了結了他的性命就是了,不然,就算是他表面認輸臣服,歸順了秀林名下,將來也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誰知道什麼時候還會變卦背主呢!”聖書悠哉悠哉的道。
他這是看出來蒼夜並不想要了木言的命,只是警告一下而已。
蒼夜沒有迴應木言,只不停的往此時已然變成一個牢籠的木箱中不斷的射入水箭,並不厲害,不會傷人性命,只是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疼痛,然後還會慢慢的積攢起水來,等於一個水牢。
接着,給了小綠一個暗示,別再逗着冰雪爆熊玩了,速戰速決就好,今日的主角不是他們。
小綠無聊的打了個呵欠,便從口中噴出一團烈火,直接將冰雪爆熊噴出的冰雪融化了一個徹底,然後還順帶燒光了冰雪爆熊的一身皮毛。
聞着燒焦的味道,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不剩一根雜毛,冰雪爆熊頓時奔潰的直接一頭栽倒在地氣暈了。
蒼夜又看了一眼此時正自相殘殺得熱鬧的長臂猿和玉羅峰,好整以暇的問道:“木長老,你可會游泳?”
外面圍觀的人一聽,都十分奇怪的看着蒼夜,不明白他何以這樣一問。
“臭小子,快放老夫出去!”木言哪裡會回答這麼一個問題,只在裡面悶聲叫囂着要讓蒼夜放了他,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喝了水的聲音。
“我們木森宗就建在海邊,因此,每個人打小就學會了游泳的!”木光堯憋着一聲暗笑,一本正經的代替木言回答道。
“木光堯,你可別偏心,快讓他放我出來,我們好好的較量!”木言聽到了木光堯的聲音,氣得性感都疼了。
木光堯卻不以爲意的道:“誒,木長老說哪裡話來着,你們此時不正是在較量着嗎?”
對啊,這本來就還在較量的進程中呢,只不過他自己輕敵大意了,才作繭自縛,把自己關在了自己製造出來的木箱子中。
被關在裡面的木言自己不知道爲什麼不能撤了這個木箱,但是外面的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呢。
在木箱形成的那一刻,蒼夜便以水靈術,瞬間用水流將整個木箱給包圍了起來,等於是又在木箱外加固了一層。
因此,木言想要突破這個水木結合的牢籠,顯然是不大可能的了。
同樣,外面看熱鬧的人,也不知道木言此時是有口難言,不能告訴他們他的靈力居然在木箱裡面莫名的消失了。
好面子的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囂着要讓蒼夜放了他出來。
被木光堯的話氣得再次想要吐血的木言一口氣沒憋住,頓時又猛喝了幾口水。
難道他們都忘記了嗎,他從小就不愛玩水,因此,水性最多就是能在淺灘出撲騰幾下
,深水處絕對不敢去玩的嗎?
看着自己的雙腳已經離地了,身子忽上忽下的不受自己控制,而頂處的水箭還在不斷的往裡打,木言真是要欲哭無淚了。
“既然木長老十分的通水性,那他必然在裡面玩得開心!”蒼夜還氣死人不償命的如此說道,“我看這樣吧,爲了不耽誤時辰,第二場也可同時進行!”
“蒼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木鵬怒目而視。
“沒什麼意思,只是怕木長老在裡面玩得興起,暫時不想出來,這樣耗下去只會耽擱大家的時辰而已!”蒼夜絲毫不爲他的怒容所動的道。
停頓了一下,蒼夜又接着道:“或者,你們說服木長老不要死要面子,先求饒了也行!”
“臭小子,你別狂妄,有本事你先放我出來!”裡面的木言聽到蒼夜這樣說,感覺腦中的血管就要崩斷幾根了。
“木長老,你三番幾次的說要讓我放你出來,敢情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想要妄想再與我繼續較量麼?呵呵!你不覺得這話說的十分的可笑?你有這樣在自己的面子和本事之間糾結,我建議你還是直接認輸了比較好,不然輸的太難看,可就保不住你長老的位份了!”蒼夜冷笑道。
“你這個臭小子……咕嘟……”一口氣沒撐住,木言又狂喝了一口水。
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的衆人臉上都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
木訊試探的問道:“難不成木言長老並不會游泳?”
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就這樣被捅破了,木秀林這方與中立一方中有年輕不更事的噗嗤一聲笑了開來。
然後,這就像是傳染的一般,一個接一個的笑了起來,從最先的抿嘴輕笑,到控制不住的大笑,只笑得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被吹散了不少。
“木訊,你個臭小子,等老夫出來了,絕對揍得你十天下不了牀!”水箱裡,木言惱羞成怒的大叫道,然後又只聽得數聲喝水的咕嘟聲。
木鵬臉上此時比抹了一層鍋灰還要黑,強忍着怒氣道:“木言長老,你就此認輸吧,接下來就交給木鷹和……”
“放你的屁,老夫什麼時候輸了?老夫就不信我衝不出這破木箱!”木言哪裡肯輕易認輸,便是此時的肚子都被水填飽了,也不肯自己輸人一等。
“我也覺得木言長老就這樣認輸了太傷他面子了,所以,代宗主,您還是下令第二場比試就此開始吧。”蒼夜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臂飄在了水木箱的頂端,這意思是給木秀林和木鷹騰出場地來比試!
木光堯含笑點頭,看着木鵬道,“你們意下如何?”
木鵬眼珠微轉,瞥了被水流包裹住的木箱一眼之後,心中有了計較,便點頭道:“可以!”
然後,叫出木鷹,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後者連連頷首答應,之後跳入場中,拱手對木秀林道:“大小姐,請賜教!”
木秀林面色肅寧的看了蒼夜的方向一眼,雖然她不清楚蒼夜爲何沒有直接將木言擊敗的原因,但她知道,自己這一戰必須要贏,不然,便是蒼夜和自己這邊的長老幫她勝出了這一場,宗門族人也不會真心實意的臣服於她。
因此,相對於蒼夜的勝負,她自己的勝負纔是最關鍵的。
心中有了主意,木秀林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中靈九級的靈力顯現了出來,還有一隻紫色毛髮的小兔子乖巧的蹲在她的腳邊,瞪着一雙紅紅的大眼睛,四下觀察着。
“大小姐的靈力又晉升了?”木徵驚喜的叫道。
他們回宗門之前,在學院的測試上,木秀林是中靈七級,那時候,他們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有料到大小姐的靈力可以晉升的這麼快。
沒想到回到宗門不過三天,大小姐的靈力又攀升了兩級,這讓原本十分擔心的木徵等人,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
“了不起啊,大小姐的進步還真是神速呢!”便是中立的那一派人,眼中也都露出了希望。
但是,中靈九級對上高靈***,實力的懸殊還是很大啊!
有人還是擔心的。
“大小姐請!”木鷹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個請字,身邊的兩隻魔獸便衝着嬌小的紫電魔兔而去,他自己也沒有任何遲疑,結印合上,一條藤蔓就以着閃電般的速度朝着木秀林攻擊了過去。
“藤蔓對魔鬼血藤,我怎麼有種不夠看的感覺?”聖書懶懶的道。
“是啊!他手中的藤蔓只是工具,沒有靈魂,但是魔鬼血藤卻是有自己的意識的,在它面前耍大刀,下場只有一個!”水靈瞳的話音剛落,便見魔鬼血藤快速的將襲來的藤蔓整個纏住,然後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根藤蔓便直接變成了以對粉末,在空氣中飄飄灑灑的飛散了一地。
“那是魔鬼血藤?”木鵬這一方,不知是誰驚叫一聲,後知後覺的認出了魔鬼血藤。
然後,除了去天皇學院求學的人,其餘人包括木光堯都面露驚詫。
“咦?木森宗的人竟然不知道
秀林擁有魔鬼血藤嗎?”水靈瞳也同樣詫異至極。
她可是在藍瞳顯現之後,便不止一次的感覺到木宮洛想要將魔鬼血藤佔爲己有的心態,怎麼他卻沒有向宗門回稟魔鬼血藤一事嗎?
“不是他沒有回稟,而是這件事情讓木其仝壓了下來,不讓知道的人傳出去!”蒼夜在水木箱上傳音過來道。
“臭小子,果然是知道我們在這裡!”聖書忍不住又嘀咕了一聲。
他怎麼感覺擁有靈瞳的好似便是小瞳,而是那個臭小子呢?
“爲什麼要這麼做?”水靈瞳更茫然了。
“大約是想要在將秀林嫁給木宮洛之後,讓他接收魔鬼血藤的意思。木其仝認爲,魔鬼血藤在木宮洛的手上,必定很快就會暴露出上古靈器的氣息。與其這樣被人暗中覬覦了去不好防範,還不如放在秀林的手上,危險性比較小。”蒼夜道。
“老頭子胡謅的吧!天皇學院中級甲班可是各大宗門的佼佼者聚集的地方,他們若是有心的話,會不將魔鬼血藤在秀林手上的事情傳出去?魔鬼血藤在木宮洛的手上顯然要比在秀林的手上更保險一些!”水靈瞳嗤之以鼻的道。
說完這話,她便看到蒼夜對她微微一笑,她心裡頓時一亮恍悟道:“難不成木其仝並無心將魔鬼血藤交給木宮洛?”
只是,這樣的話,那老頭子究竟是幾個意思啊?
水靈瞳糊塗了!
“親情是天性!”聖書若有所思的說道,“即便木其仝並不喜歡孫女,但是心中定然還是有那麼一道天性在敦促他,也因此,木秀林纔會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出手救了在的祖父一命!”
“或許吧!”水靈瞳沉默了一下,不由的想到自己與水靈犀的關係。
前世臨死之前,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但重生了之後,還是曾想要給她一個機會,只是,最後還是沒能如願而已!
他們閒聊間,下面因魔鬼血藤而引起的話題也短暫的告一段落,因爲木秀林手中拿着的是魔鬼血藤的原因,木鷹的眼中露出了貪婪之色,出手招招狠毒,竟是半點不留情面。
木秀林雖仗着魔鬼血藤能夠勉強應對,但是靈力的差距和天生要比男子弱一些的體能,此時眼看着節節敗退,露出了敗象。
“旱地拔蔥!”眼看着勝利在望,木鷹急切的盯着木秀林手上的魔鬼血藤,大叫一聲,便只見木秀林的身邊忽的一下子長出了許多纏藤的綠植,烏壓壓的朝着木秀林圍攏了過來,不過眨眼功夫,嬌小的木秀林就整個被綠色藤蔓給包裹住了。
“大小姐!”木徵等人驚叫了起來。
紫電魔兔此時見自己的主人被困,頓時急的在原地蹦上竄下,奈何它僅憑一己之力,對付兩隻魔獸已經顯得捉襟見肘,再想要去幫助自己的主人,顯然不可能。
木鷹猙獰的狂笑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