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珞翻了個白眼:“你可真自戀。”
什麼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什麼捨不得他,拜託不要意-淫了好嗎,她都爲他感到臉紅。
司御天絲毫不在意,臉皮巨厚,滿臉堆笑:“我不自戀,我只戀你。”
葉珞的眼角抽了抽。
自從除夕夜表白之後,這妖孽已經晉級爲一個標準的情話boy。
她不禁有點擔憂:“御,你情話說的那麼遛,在鴻蒙帝國,一定有很多女人爲你神魂顛倒吧。”
“胡說!我只對你說過。”【正經臉
“對你嫂子如夏夫人說過嘛?”葉珞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邪惡勾脣。
“當然沒有!你未來相公我像是那麼齷齪的人嗎?”司御天挺起了胸膛,信誓旦旦,一副天底下我最無辜的表情,“嫂子她都有娃兒了,娃兒都五歲了,你們女人就愛胡思亂想。”
葉珞詫異道:“你侄子都五歲了?”
原來那個派人來威脅她的如夏夫人,是個****啊。
“當然。”司御天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若沒有子嗣,她早隨着我哥殉葬去了。”
葉珞的心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殉葬?
只有皇族宗室,妻妾無子嗣,纔會跟着丈夫殉葬。莫素染就是個例子。
對於司御天的真實身份,她似乎又摸清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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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已經走到了盡頭,春天的腳步來臨,大地復甦,翠木抽芽,萬物一片生機。
元宵節過後第二天,就是雲怒宗的入學考覈。
這一日,火鶴國內,上下三十一省,二百七十城,數不清的世家、士族、名門、望族,由族中長輩帶領着族內少年、少女,匯聚在京城西南邊上的雲怒山上。
雲怒山,是一片蔓延的山脈。
由七大峰組成,中央第一峰乃是主峰,宛若一柄出鞘的劍,直插雲端。
山巔雲霧繚繞,天地狂氣濃郁,宛若仙境。
匯聚在雲怒宗山腳下的人,竟有數萬人之多。其中,有幾個眼熟的。白家的長老,帶着白小萌和白澤;林家的族老,帶着林詩雨和林霄;江家的長輩,帶着江雲流;沈家的老人,帶着沈銘。
四大世家,各有兩個推薦名額;十大世家,各有一個推薦名額;至於其他的士族、名門,五個家族裡才能勉強得到一個推薦名額。唯有葉族,因爲葉老太師的獨特功勳,今年破天荒的得了三個推薦名額。
每一個獲得了推薦名額的人,都是族中的種子選手,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我的天,竟然沒有一個低於七階狂氣的。”
葉孤城驚歎不已。他融入了幽魔珠的左眼縱然已經復明,但是還無法控制詭譎紫芒的力量,在葉珞的要求下,他還是乖乖戴着“蘑菇”眼罩,“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七階狂氣巔峰。八階狂氣更是朗朗一層,還有五分之一的人,達到了九階狂氣!完了完了,我很可能要考不上了。”
“莫慌。”
葉憐花作爲葉族的帶隊人,在前方引路,脣角勾着慣有的狂浪弧度,“雲怒宗的新生考覈,並不是按着等級高低來考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