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女人,就沒有了跟他孃親和父親談判的籌碼了。
看見司君離打了個哈欠,就閉上眼睛,那兩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哎,師兄,你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個傻子啊?”
其中一個弟子,開口了,“不是說,小孩子都很黏他的父母親的嗎?這孩子被師傅抓了過來,怎麼哭都不哭,還能睡得下去呀!”
“噓,你小聲點,師傅抓人家小孩子這種事情,可千萬不能傳出去。”
另一個弟子立刻伸出手,狠狠往那弟子的頭上一拍,“因爲青菊門門主的那件事情,我們青菊門的名聲已經很壞了,師傅更是聲名狼藉,如果再讓人知道師傅竟然抓的別人家的小孩子,用作威脅他人的籌碼,豈不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雖然,他們也對師傅,拿小孩子要挾大人這種行爲,感到十分不齒,但是好說歹說,青菊門門主也畢竟是他們的師傅。
師傅想要做什麼事情,他們身爲徒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按照師傅的吩咐行事,並不能評頭論足。
“不說就不說吧,可是,孩子如果睡着了,師傅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要怎麼完成啊?”
那小一點的師弟,捱了師兄的一巴掌,有些委屈,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石,低聲道,“師傅可是讓我們守在這裡,將這孩子啼哭的聲音錄下來,如果這孩子睡着了,不就錄不下聲音了嗎?”
“你說的是有些道理。”
那師兄撓了撓腦袋,“我來試試吧,看能不能將這孩子給弄醒。”
說着,這個青菊門的弟子便伸出的手,輕輕地在司君離的臉上,拍了拍。
這個弟子的心並不壞,自然不會下手虐待司君離,這麼不痛不癢的拍打,就和被蚊子叮了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
司君離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繼續閉目養神。
他倒要看看,這對青菊門的弟子,會用出什麼辦法來試圖叫醒他。
見拍打攻勢對司君離並沒有什麼作用,另外一個青菊門弟子也湊了過來,開始出主意,“我聽說,小孩子都很敏銳的,只要聽到什麼清脆的聲音,他們就會很快醒過來,不如,我們去將師傅房間裡的那串風鈴給取過來,鈴鐺的聲音清脆,這孩子聽到風鈴的聲音,或許就醒過來了呢?”
“這個主意似乎不錯!”
兩個弟子一拍即合,很快的,其中一個弟子,就將青菊門門主廂房裡的一串風鈴,給拿了過來。
“這可是師傅最喜歡的風鈴了,她一直掛在自己的房間,愛不釋手的,也不許我們碰。”
將風鈴拿來的那個弟子輕聲道,“我們趕緊將這個孩子弄醒過來,然後就把風鈴還回去吧,不然被師傅知道了,要捱罵的。”
司君離的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
啊,那個青菊門門主最喜歡的風鈴啊,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
於是乎,司君離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