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伊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人下了一跳,剛想要開口惡人先告狀。
然而,他的那一聲小妻子,卻是讓林淺伊感到莫名的心虛。
只因爲,那時候,她硬是讓她家四爺叫她小妻子來着。
想起以前跟四爺說過的話,林淺伊就忍不住默默捂臉。
“記起了……”
林淺伊任由他摟着,心中那叫一個心虛,臉上更是顯得苦逼不已。
她真的不是故意忘記她家四爺的。
誰叫那個時候,她只有十歲,而且還過去了十二年之久。
那時候她跟老媽,還住在A市海邊處。
跟四爺相遇時,剛好放暑假,而跟她玩的那些小朋友,回鄉下的回鄉下了,跟爸媽去旅遊的也去旅遊了。
就連她老媽,也不知道飛去哪裡看畫去了,看畫多無聊啊。
所以她死活不肯跟老媽子飛,就剩下她自己,跟保姆在家了。
那天下午,保姆阿姨出去買菜了,她就偷偷開溜了出去到海邊沙灘上玩。
結果卻撿到了一個美少年。
看着四爺躺在沙灘上,渾身溼漉漉一動不動的,她一急就學着電視上的。
對她家四爺進行人工呼吸。
還真別說,真給她救醒來了。
林淺伊可是從很小時候就花癡的,所以,她把小酷美少年拐回家了。
相處了十多天後,林淺伊就覺得她喜歡上了美少年,於是就跟少年表白了。
然後學着偶像劇裡演的,搗鼓着什麼定情信物,她纔剛剛搗鼓好,少年的媽媽來了,要帶少年離開。
於是,這個定情信物,就變成了真正的定情信物了。
少年離開後,林淺伊還傷心了好長時間。
林淺伊小時候一向大大咧咧慣了,所以,到了開學後,有了小夥伴跟她玩耍,她就把少年給一樣了。
還有那什麼定情信物,她壓根就沒有想起來過。
也就是說,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忘了少年四爺而已。
直到剛纔,她再次看到她親手搗鼓的定情信物。
那些被她遺忘的記憶,頓時就回到了她的腦海中了。
“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看着小妻子的側臉,帝炎墨笑得越發邪魅,不過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危險的意味。
察覺到自家四爺的危險氣息,林淺伊對着手指,滿臉慚愧的認錯。
“我錯了,我不應該把四爺給忘了。”
“還有呢?”
帝炎墨繼續問道。
“我不應該忘記跟四爺的承若。”
林淺伊繼續心虛的對手指。
“還有呢?”
帝炎墨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林淺伊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轉頭看向他,“沒有了……吧?”
帝炎墨微微眯起了雙眼,在她白嫩的頸脖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沒良心的小東西。”
林淺伊心虛,自然任由着她家四爺,在她身上爲非作歹了。
她只記得那些情景而已,至於細節,還有很多話,她都記得不太清楚了。
帝炎墨伸手從她手上拿過貝殼,深邃的雙眸中帶着無比的柔和。
“你說過,如果十三年後,我們還沒有相遇,我纔可以去找你,然後讓你做我的新娘,如果再十三年內相遇了,我就做你的新郎。”
帝炎墨輕聲的開口,似回憶着,當時林淺伊對她說這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