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的情況稍微穩定下來已經是三日之後,她不在劇烈的反抗,但是她絕對不允許寧舒朗觸碰她。
她漸漸的也想明白了,依照自己的能力和寧舒朗硬碰硬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更何況自己腹中的孩子現在情況不穩定,所以她是怎麼也不可能冒險和寧舒朗硬碰硬。
寧舒朗其實要的不過就是讓她找回有關於他的記憶,既然如此自己不如‘找記憶’,然後好趁機的和外面的人取得聯繫。
白天,寧舒朗不在身邊,傾城趁機詢問身邊的侍女有關自己從前的事情,但是那些人似乎一早就被寧舒朗吩咐好了,不管她說什麼,侍女都是笑而不語。
後來傾城也就懶得問了,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
這天龍息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既然是不速之客當然是不能從大門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傾城看着面前的玲瓏。
“你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玲瓏靜靜的看着傾城。
傾城勾脣淺笑,“驚訝有用嗎?在我驚訝之前我想你有必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你來這裡是自己自願的還是......惠妃在背後指使你。”傾城掀開被子坐起身,平淡的望着玲瓏。
玲瓏聽到傾城的話忍不住勾脣淺笑,“看來主子真得很瞭解你呢。”
傾城眉頭情不自禁的輕蹙,她很清楚玲瓏口中的‘主子’指的是誰,只是她自問和惠妃她並不熟悉,雖然惠妃時常的往琉璃宮跑,但是他對惠妃並不熟悉,甚至每次惠妃在琉璃宮裡待不久便離開,與其說是去琉璃宮探望她,倒不如說是去琉璃宮放過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而現在玲瓏卻說惠妃瞭解她,她有些疑惑難不成在很早之前自己就和惠妃認識?
如果這樣的話......
惠妃當初懇求自己帶讓來東厥國,似乎所有的事情突然想通了,她怔怔的望着玲瓏,好半晌開口說道:“你們一早就是東厥國的人。”
“不知道你說的這麼準確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還是你真的想起以前的一切了?”玲瓏笑着望着傾城,不知爲何傾城在她的笑容之中感受到了的是一種冰冷的嗜血感。
她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腹部,眉頭緊皺,戒備的看着玲瓏,“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奉我家主子的吩咐,將這個帶給你。”說着話玲瓏從懷中掏出來一封信。
傾城遲疑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沒有伸手接過玲瓏遞給她的信件,玲瓏將信件放在身後的桌子上,“現在你的處境要想帶着牢裡的人逃出去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所以呢,你有辦法幫我?”傾城看着玲瓏。
玲瓏沒有說話,只是垂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似乎是在暗示傾城看信件。
傾城遲疑了幾秒,慢慢的走下牀拿過了信件,剛想拆開,誰知玲瓏迅速警覺的說道:“有人來了。”眼眸緊緊的盯着門口的方向,“我先離開了,過些天我還會來找你的,到時候便是你給我答覆的時候。”說完快速的從窗戶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