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不想管什麼所謂的位分尊貴,更不想管什麼李福海口中的萬萬使不得,她只是想作爲一個普通的女人,請求面前的人給你給她回到自己丈夫身邊的機會。
她可以失去很多,什麼她都可以不要,可是唯獨君煜爵不可以。
君煜爵在她心中的位置,是所有人都無法比擬的,更是所有人都無法替代的,他是她的全部。
李福海瞧着傾城下了跪,立刻也跪在了馬車前,“貴妃娘娘,您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您是千金之軀,更何況腹中還有小皇子,您這是在折煞奴才們的壽命啊。”
傾城握着李福海的手腕,“李公公,我求你了,調轉馬頭好不好,好不好?”
李福海面露爲難之色,訕訕地笑着說道:“貴妃娘娘,不是老奴不幫你,而是皇上下旨,奴才等人不得不從,還希望貴妃娘娘能夠體諒,不要讓我們這些奴才爲難啊。”
“好,我不讓你爲難,那你們停下馬車我自己走可以嗎,我就是走也要走到東厥國,走到他的身邊。”
“貴妃娘娘,您就別爲難奴才們了,奴才們接受的旨意就是將您平安毫髮無損的送到西闌國。”李福海不再多說什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同時伸出雙臂擋在縫隙的位置,以免傾城一會不管不顧的在跳車。
若是沒有懷孕,傾城尚且會直接跳車,也不必在這裡和他們說這麼多的廢話,但是現在懷有身孕,她要對她腹中的孩子負責啊,絕不能再讓君煜爵爲自己擔心。
傾城失落的坐會馬車內,秋霜幫傾城鋪好了墊子,隨着越接近西闌國氣溫也開始越來越低。
畢竟西闌國現在正值春季,與四季如春的東厥國相比,氣溫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下,天壤之別都不足用來形容兩國之間氣溫的落差。
秋霜開始給傾城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加衣裳,一天之後他們成功的抵達了西闌國的邊界。
傾城看着早在西闌國邊境等候多時的張奕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君煜爵再去東厥國之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原來他早就料到了去了就就回不來了。
他什麼都料到了卻好要鋌而走險這是爲什麼?!
傾城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既然一定平安的抵達了西闌國的邊境,並且有侍衛保護,傾城他們趕路的速度放慢了很多。
深夜,傾城獨自待在房間裡,伴隨着夜深人靜,傾城偷偷的從房間裡溜了出來,想要去馬廄裡牽出一匹馬瞧瞧的離開,路過張奕的房門時,傾城發現雖然張奕房間的燭火熄滅了,可是房間裡的人卻在探討着什麼。
她本不想耽誤時間,可是她聽到房間裡的人在討論着解救君煜爵,聽到人們口中小聲的說出來的‘皇上’這裡兩個字,讓她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她蹲在窗戶下面,靜靜的聽着裡面的人討論着,“現在東厥國的邊境都十分的境警惕,精兵數萬人,明顯是準備了我們西闌國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