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趴在軟榻上,感覺着身後男人身上飄過來的冷氣,一動都不敢動。
雖然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老大爲毛生氣,但爲了她的小命着想,她這會兒最好是不要惹他。
夜琰盯她一眼,託着她的腰,將她的臀部擡起來,扒掉她的褲子。
雲淺以爲他要做羞羞事,臉上一熱,正想罵他禽獸,卻忽然,pia的一巴掌,響亮地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她哼了聲。
這該死的混蛋,脫了她的褲子,居然是爲了打她。
活了兩世,她是第一次被人打那個地方,還是脫了褲子打,這感覺,真的是……
“禽獸!”
她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又是一巴掌pia地落在她的屁屁上,夜琰冷哼:“知錯麼?”
雲淺從善如流:“知……知道。”
夜老大挑眉:“錯哪兒了?”
雲淺:“……”
說實話,她也想知道她錯哪兒了……
“嗯?”
某人拉長了尾音。
雲淺立刻舉手投降:“外面那些傳言都是假的,我不是故意去找南宮景年的,那什麼侍妾的名頭也是他強加在我頭上的,我真的沒有跟他發生任何關係,夜老大,求不打……”
她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背後似乎安靜了好一會兒。
夜琰一雙鳳眸危險地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原來還有這回事。”
他陰測測的笑了聲,笑得雲淺毛骨悚然:“不,不然是爲什麼?”
“察覺到你有危險,出來就發現一羣人被打得半死,某些人甚至動了跟人家同歸於盡的念頭,這般不惜命,難道不該打麼?”
他冷冷地睨着她,雲淺不敢反駁。
夜老大卻不會就此放過她,陰測測地從鼻間哼出一個單音:“說吧,去找南宮景年是怎麼回事?”
雲淺:“……”
爲什麼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她將腦袋埋在枕頭裡當鴕鳥,夜琰的手再次按在了她臀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着,似乎準備再給她一巴掌。
雲淺義憤填膺:“你這是屈打成招!”
夜老大雲淡風輕:“是又如何?”
雲淺欲哭無淚。
兩人僵持幾秒鐘,雲淺靈機一動,嘴角一吊,一副隨時要哭出來的表情,一邊揉着小屁屁一邊可憐兮兮地瞅着她:“疼……”
夜琰眉梢高挑,淡定地看着她裝蒜。
剛纔用了多少力氣,他自己難道不懂麼,疼什麼疼?
“疼麼?我給你揉揉。”
他相當配合地跟着她演戲,溫暖的大掌覆上她的臀部,輕輕地揉了兩下。
兩下之後,他似乎覺得覺得手感不錯,比想象中的還要好,他忍不住又捏了兩下,那動作,似乎有些se情。
雲淺感覺到他開始用下半身思考,乾脆用美人計,翻身湊過去,靠在他懷中,手指tiao逗地在他胸口的位置划着圈圈。
“夜琰,我想你了。”
夜老大高冷着不爲所動。
雲淺攀着他的肩膀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櫻脣貼着他的臉頰磨蹭着,吐氣如蘭:“陪陪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