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這麼強的搭檔,你們還能少些危險,再說這指環豈是隨便能易主的,所以就勉爲其難的和你們出去一趟吧。”無月沒有像昨晚那樣激動,倒是大方的說着自己的作用。
“你自己決定了就好。”單于逸淡淡的點點頭,看了看四周,試了試自己的靈力什麼也使不出來,果然是受限制了,挑眉問道,“我們,怎麼上去?”
“爬上去啊,不然還能怎樣。”無月理所當然的說,看到單于逸和自己預想的一樣,有些驚訝和挫敗的表情就開心了。雖然聽了剛纔的話,心裡也稍微放鬆了點,不過還是很擔心會出現意外的情況。
無月擡眼看了看懸崖壁,根本看不到頭,“下來的倒是容易,上去可就難了,又不能用靈力,你到是也敢跳。”說罷便嘲諷的看着他,甩了甩胳膊把袖子擼上去,露出半截藕臂。
單于逸絲毫不在乎的說着,魅惑的眼裡充滿了自信,“我有什麼不敢的,下的來就上的去,不就是攀巖麼。”
無月也不再多說,手中一閃就出現一道紅色綢緞,閃了幾下就變作一把精緻的匕首,鞘上鑲着漂亮的紅寶石,她朝單于逸掂了掂手中的匕首,“這個有麼,沒有的話可要……”無月話還沒說完就猛地噎住。
只見單于逸從鞋子側邊抽出一把匕首,也是同樣的精緻,有種冷氣逼人的感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單于逸看到她的臉部有些抽搐,輕笑着掂了掂自己的匕首,“雖然我的靈器不能像你的一樣,隨心而變,可是這些小東西我還是隨身帶的。”
“喂,一隻手抱我感覺重麼?”無月看他一手掂匕首還一臉輕鬆的樣子,有些不解,難道自己和匕首一樣重不成。
聽到無月的問話,單于逸愣了下,嘴角綻放出一朵曼陀羅般的微笑,眼波流轉,“我作爲一個男人,單手抱起一個女人,這難道是一件很難的事?”
無月聽後一臉的挫敗感,“你……行行行,你厲害,快爬吧,我擔心金澤那白癡做什麼不正常的事。”
單于逸手裡拿着匕首,讓無月踩上去然後狠狠向上一拋,無月借力一跳,在滯空的一瞬間把匕首插在崖壁上,向下一看,挑了挑眉,暗道這估計拋了二三百米,看不出來呀,力氣還挺大的嘛。
單于逸開始快速的向上攀爬,無月見此也快速的向上爬去,其實攀巖對他們來說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和訓練的時候比,這個也就算是最基礎的。
琉璃的房間內,金澤仍然不放棄的輸着靈力,不過服了單于逸的藥之後,兩人的狀態明顯都好多了,可是琉璃還是沒有醒,金澤看這麼久單于逸還沒有回來,不由更緊張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無月就能治好琉璃,每次琉璃受傷都是她治的,而且並不是很困難,這一直讓他很困惑,難道是無月有什麼特殊力量,不然怎麼可能自己輸了這麼久的靈力給琉璃都一點沒有好轉的形式。
正在金澤焦躁之時,門外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然後就聽婢女說道,“天帝駕到。”金澤已經,看向還沒醒的琉璃頓時一陣心慌,天帝向來喜歡二公主,經常來看她,可沒想到今天怎麼突然
的就來了,眼下琉璃還沒醒,這可怎麼辦。
天帝一進來,金澤就立刻低頭跪下,“參見天帝。”
“免了免了,呵呵,不是早就免了這些繁禮了麼,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琉璃呢?還沒有起牀啊。”因爲他和琉璃的關係很好,天帝又很疼愛琉璃,所以在很早之前就免了他這些繁禮,不明白他今天怎麼又跪了,還以爲是突然進來嚇到他了,笑了笑其就向自己的女兒走去。
看到金澤還是沒有起來,“這孩子,今天怎麼了?”天帝說着就向琉璃走去去。
只一眼天帝就看出琉璃受了內傷而且傷的不輕,當下不問其他,一道金光飛速朝金澤襲去,金澤跪在地上也不閃躲,就那麼硬生生的被撞在殿內的柱子上,心肺一陣劇痛,噗的吐了一大口血,還沒有從柱子上滑下,又一道更耀眼的金光打過去,狠狠的擊在金澤的胸口,轟的一聲巨響,金澤和身後的柱子一起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金澤爬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吐血,已經癱軟的快要昏過去了,胸前的衣服被血浸溼了一大片,天帝的力量就算他用全部的力量抵抗也必定抵不過,更何況是這種不做反抗,挨兩下不死也算幸運了。
儘管受了這麼重的傷,金澤還努力保持着一絲清醒,他體內五臟六腑具碎,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現在只覺得胸口處彷彿有團火在燒,灼的他生不如死。
琉璃之前一直有金澤的靈力支持雖然沒有好轉,卻是一直在保持平衡,現在沒有人了金澤,又開始惡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