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C組織做什麼?”沐七一聽到從炎桀口中說出有關C組織的事,頓時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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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火魁是否知道她還活着的消息,要是他們誤以爲她死了,那麼火魁跟希伯裡一定會難過死的。
“你說呢?” 炎桀沒有直接回答沐七的問題。沐七的反應直接證實了他拿捏到了她的七寸。
“炎桀,我警告過你不要動他們!”麻醉劑的藥效還未完全褪去,沐七隻能艱難地支起身子抓住炎桀的手臂狠狠的說道。
“這就是你不乖的代價,對了,我似乎忘了跟你說,以後你要是你再不乖,我就讓整個C組織爲你的任性買單!”炎桀看似膩寵的拍拍沐七的頭說道,可是眼裡卻充滿了嚴肅。
在炎家,規矩就是規矩,不會因爲誰的身份特殊而改變炎家原有的生存規則,雖然他承認他是對她上心了,但是就算沐七是他的女人,做錯了事,該懲罰的地方還是得一視同仁的懲罰!
“炎桀,我沐七從出生到現在爲止,從來沒有低頭求過誰,但是現在我求求你,放過C組織,好嗎?”沐七的態度終於軟了下來,她知道此時的她鬥不過炎桀,她不能讓C組織爲她的倔強買單,所以她只能向炎桀低頭祈求。
“放過C組織好嗎?我任你處置,就算你現在把我拖出去千刀萬剮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說你的不是。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對你隱瞞了我的身份,但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嫁給你也只是沐明智的決定,與C組織無關,你不要爲難魁和小希他們,好嗎?”沐七見炎桀不說話趕緊又放低些自己的姿態。
她沐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求過誰,還未成爲金牌殺手之前,得不到的東西就算不要她也不會去乞求別人的施捨,跟着魁走上了殺手的道路之後,只要是她沐七看上的東西,管它原來的主人同不同意,搶過來就是了。
可是她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個男人面前低頭乞求,那麼驕傲的她此刻正卑微屈膝在乞求着眼前囚禁着他的男人。
“炎桀?”沐七又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炎桀,可是回到她的還是隻有滿室的沉寂…
“哼!”就在沐七以爲他要拒絕的時候卻看到炎桀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取消C組織的計劃!”炎桀說完也不等對方的反應直接就掛了電話。
“炎桀,謝謝你,真的!”聽了炎桀的話,沐七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以後要是再不乖,我不會像這次這樣對你這麼客氣!” 炎桀很不客氣的捏着沐七的下巴說道。
他承認是她剛剛的乞求讓他心軟了,雖然這次希伯裡讓炎家集團損失了不少,但是同時換來了這女人對他的卑微屈膝,也值了。
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要讓這女人學乖,可不是件易事!
兩人相顧無言,很久之後……
“扶我一下!” 雖然沐七醒來也有一點時間了,但她身上還是酥麻酥麻的使不上勁。
“要去哪裡?” 雖然炎桀還是一臉不爽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沐七終於不再對他怒目相對之後,炎桀的語氣也放輕了不少。
“躺累了,想起來坐坐。”沐七如實的對炎
桀說道,剛剛和炎桀的對峙讓她徹底的學乖了。
其實,自從沐七知道她沒有死掉之後,她對人生就有了一個新的看法。她這也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了,她突然明白了活着比什麼都好的道理。
只有活着纔有機會改變現狀,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她沐七最不缺的就是從頭再來的勇氣。所以既然她如今栽在了炎桀的手上,一時半會也跑不了,不必要爲了這些不值錢的骨氣去忤逆炎桀,一味的和他對着幹除了會讓她自己吃虧以外,她得不到任何好處。而且只有讓炎桀對他放鬆了警惕她纔能有機會逃出去!
“哼!”炎桀橫了一身沒有再說什麼,大手一伸就把沐七輕輕的扶了起來讓她靠在牀上靠在牀頭休息,還貼心的替她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背後讓她能更舒服的靠着。
沐七看着乖乖照做沒有生氣的炎桀偷偷的在心裡笑了笑。果然,她的這一招對炎桀很是受用!她沐七是何等玲瓏剔透的人,既然她捏住了炎桀的七寸又豈有不用的道理?
於是…
“我餓了,你讓廚房給我準備些好吃的,記住我不要喝哪些該死的養生粥!”沐七很不客氣的指揮着炎桀。
她知道只要她不想着逃離他的囚禁他就不會拿她怎樣,甚至有任她胡鬧的趨勢。
於是看開了的沐七指揮起炎桀來也是得心應手,反正她身份已經暴露了,也不要在他面前掩飾着什麼。而且炎桀似乎也不再追究她身份的事情了,所以沐七變得有些更肆無忌憚了。
“我要上廁所,你抱我過去!”在等傭人送餐的時間,沐七又很囂張的指使着炎桀。
“沐七!”炎桀隱忍的怒氣在沐七的頭上炸開。
“幹嘛,我身上的麻醉劑還沒完全消退呢,走不了那麼遠的距離,難不成你讓我尿在牀上呀?再說了,我要是勉強着走過去,萬一摔倒在地上,把胳膊腿什麼的摔壞了,你豈不是要更麻煩的照顧我,你可別忘了,這一槍可是你給的!” 沐七有理有據的辯駁着炎桀。
他既然想要囚禁她,那她就故意要就把他鬧到烏煙瘴氣,反正這樣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欠收拾!”炎桀輕輕的一掌拍在沐七的頭上,明明是想狠狠的教訓她一番,最後落到她頭上的力度卻變成了溫柔的愛撫。
“炎桀,你在欺負病號!”沐七見炎桀不爽的氣息越積越多,趕緊搬出她身爲病號的優勢。
“該死的,我想掐死你!”炎桀低聲咒罵着,但還是屈身利落的抱起沐七往廁所放下走去。
“快點!”炎桀把沐七放在馬桶上,一臉理所當然的站在她面前等候着。
“老規矩,你出去等我!”沐七往外推了推炎桀說道。
“你不是說全身都沒有力氣嗎?我不在這兒看着你,萬一你一不小心沒坐穩摔在地上地上怎麼吧!”炎桀很機智的用沐七剛剛的藉口來堵她的話。
“靠,炎桀你站在這裡看着和我坐在牀上尿有什麼區別!”沐七爆了一句粗口。
這炎桀是不是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怪癖呀,怎麼這麼喜歡看着她上廁所,沐七可沒忘了上次在倫敦發生的事,她可不想再重演之前的情節。
“不尿就給我回去睡覺!”炎桀作勢就要過來抱起沐七。
“尿,尿,尿!我尿還不行嗎?至少你能背過身嗎?”沐七實在憋不住了,只能向炎桀妥協道。
“囉嗦!”炎桀哼了一聲還是背過了身去。
可是,三分鐘過去了…
“怎麼還沒好,你是要窩在馬桶上孵蛋嗎?”炎桀轉過身去看仍舊坐在馬桶上憋紅着一張臉的沐七說道。
“炎桀,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再這裡守着我實在尿不出來,憋得我肚子好痛呀!”沐七窩着肚子痛苦的說道,她明明很急,可是炎桀杵在這裡,她就是要憋死也尿不出。
“多事!”炎桀說完“哼”的一生大步往外走去,還很好心的替沐七關上了門。
該死的,終於走了,憋死她了。
沐七本來想着要爲難炎桀的,不了最後被整到的卻是她自己。
“咦,廚房送吃的來啦?”沐七扶着牆滿滿的沿着牆線走了出來,看着餐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食物開心的說道。
炎桀辦事效率就是高!
“站那別動!”炎桀看着像烏龜一般緩慢挪動着身體的沐七沉聲說道。
這女人,走不了還在逞什麼能!
“吃吧!”炎桀把沐七放到了餐桌前,很好心的把食物都移到他面前。
對着早已垂涎已久的食物,沐七很開心的拿起了炎桀放在他門前的刀叉,可是她的手剛想伸過她早已看中的食物的餐盤裡,“哐鐺”一聲,沐七手中的刀叉掉在餐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的手現在連一個小小的刀叉都拿不穩了嗎?沐七皺眉扭頭看了看左臂上纏繞着的厚厚的紗布,這點小傷,不應該會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呀,除非是…
“靠,炎桀我身上的麻醉劑到底是什麼品種,怎麼藥效這麼持久?”沐七眼睜睜的看着美食當前她卻不能享用,很是不爽的說道。
“Immediate!” 炎桀很好心的告訴了沐七。
“靠,炎桀,你居然給我用immediate,這可是能瞬間當倒一頭成年母象的麻醉劑,而且這種藥劑早已經被聯合國禁止使用了!”
沐七之所以吃驚是因爲immediate早已經被列入全球禁止使用藥物名單裡。
immediate是從世界上最毒的蜘蛛——格萊斯捕鳥蛛,又稱蜢蜘身上提取的毒素,這種毒素被製成了麻醉劑藥效極強且藥效持久時間也比較長。雖然這樣的毒素不會對人的身體有多大影響,但是介於它恐怖的麻醉速度,這樣的麻醉劑在醫學上還是被禁用了。
“那又怎樣!”炎桀輕描淡寫的說道,就算是聯合國禁用,只要他炎桀想用,他們又能耐他何!
“桀當家,你強!”沐七向炎桀豎起來大拇指。
“髒死了!”炎桀見不方便拿刀叉的沐七直接把手伸向了面前的食物,一臉嫌棄表情的看着她。
“我手哪髒了?”沐七底氣十足的在炎桀面前攤開了雙手,“我剛剛上完廁所可是洗手了的!”
“……” 炎桀一臉無語的無語的看着面前大快朵頤的沐七,這女人,怎麼沒一點名門淑女該有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