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別動!”申輝捏着手槍,伸手就要按吳良的脖子。
吳良伸手阻攔,一下就把申輝的捏住。
“放開我!”申輝的手槍狠狠壓在吳良的額頭之上。
“我要是不放呢?”吳良的一隻手去抓槍,另一隻手狠狠遏制主申輝的手。
申輝的不得動彈,而且吳良的手勁挺大,憑申輝普通人的身體,根本拗不過吳良。
“不放就去死吧!”申輝大吼一聲,就要扣動扳機。
“好!”吳良點點,手掌直接就把申輝的手,捏成麻花。
“咔擦” “咔擦”
申輝吃痛,連續捏了兩次槍,可是槍中並沒有吐出火花,也沒有異物飛出。
“怎麼回事!”申輝把手槍轉個個,對着自己。
而就在這時,槍中吐出火龍,一個花生大小的子彈,從槍口中激射而出。
申輝大叫一聲,就要躲避子彈,而他的速度怎麼有子彈快,子彈輕而易舉的就來到他的面前。
申輝知道自己要完了,於是等待死亡的歸來。
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自己的槍下,而且是自己所爲,真是天讓誰亡,必有其法。
吳良輕輕一笑,這申輝這次被嚇的夠嗆,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和槍打交道了。
其實他早就算到這一點,因爲他早就運用玄天挪移,把手槍的子彈挪移到自己的口袋之中,而申輝拿槍對着自己,槍走火,也是他所謂。
他的本意不是殺人,而是給申輝一個永久難忘的教訓,雖他有殺人心,但無殺人意,他無法接受一個鮮活的人命在自己手中終結,因爲他的內心,還是有着思想教育束縛着。
可能等到某一天,他已無牽絆,也會像一個殺人狂那般,一個口角之爭就會暴起殺人。
吳良輕嘆,唉,自己還是沒有那種狠心。
搖搖頭,但見子彈將要到達申輝的頭部,他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這時看着這一切的衆人,只覺申輝這次死,真是死的太冤,自己拿槍走火,這怪不得別人,
而他們還在可惜之時,但見吳良的手掌比流星還快的在申輝面前一晃,然後收回手,他的手掌之上躺着一個長條尖頭的子彈。
反觀申輝依舊閉上眼,臉上帶着後悔,帶着死前的恐懼,帶着心中不甘。
死也是一種解脫吧,申輝暗想。
“喂!”吳良輕拍申輝的臉頰。
申輝用手打開吳良的手:“滾開,我死前,還要被你打臉,是不是太不要臉了!真不讓人安生!”
“額!”吳良一愣,在衣服上摸摸蹭蹭自己手,然後捏住申輝的那隻手輕輕使勁,把申輝往懷裡一拉,然後一個標準的踢腳,一下就踢在申輝的肚子之上。
申輝捂着肚子連連喊痛,睜開雙眼,兇狠的看着吳良。
吳良聳聳肩:“現在你不用死了,咱們的賬還沒有算了!”
申輝微微一愣,然後看看包間,再然後看看自己全身上下,使勁捏捏自己的臉:“啊,是真的,我還沒有死!”
申輝大喜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後哈哈大笑,吳良帶給他的痛苦也早已忘在腦後,他此刻只有劫後餘生的喜悅。
而衆人也是鬆口氣,如果今天申輝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個也跑不掉,特別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吳良。
他們感激的看了吳良,雖然他們不知道吳良是怎麼辦到的,但還是把一切都歸功與吳良。
不過感激歸感激,雙方的立場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喂!你高興的太早了吧!”吳良走到申輝面前,伸手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
申輝回過神來,睜大眼睛,兇光畢露看向吳良:“吳良!”
“怎麼?”吳良上前,扯着申輝的衣領,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申輝痛的大叫,他此時才感覺自己的手還在痛:“吳良,你不要得意,今天老天都在幫我,讓我逃過一劫,說明老天也看你不順眼,想收拾你,你今天這麼做,是要受天譴的!”
吳良嘆氣,伸手摸摸申輝的額頭,發現不燙:“白癡,你是不是有病啊!應該好好去醫院的!”
衆人也是一臉鄙夷的看着申輝:沒見你的子彈就是吳良擋下的嗎?不然你不知道死了,還這麼囂張嗎?
“放屁,老子好的很!”申輝極力掙扎,都無法從吳良的腳下起身,他不死心,用手拽吳良的褲腿。
吳良無奈,站起身,對着申輝的胸口就是一腳:“告訴你,上次我說過不準有下次了,你既然死性不改,那麼今天我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我死性不改,我想做什麼事,礙着你什麼了,一次兩次的找我麻煩!”申輝怒聲大吼,既然掙扎不起效果,他也不在掙扎。
“礙我什麼事?爲什麼你每次做壞事,都是找我朋友,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豬腦子,你找別人我也不會找你麻煩啊!”吳良蹲下,狠狠的拍拍申輝的臉。
申輝沒有掙扎,任由吳良的拍打,吳良的手也不重,就是打在臉上有點羞辱的感覺。
“我那知道那個是你朋友,你又不打上標記!”申輝強詞奪理道,他每次來這裡,就是想找回場子的,如今被人家打,也是自作自受。
“你還嘴硬是不!”吳良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幾個達爾巴子。
申輝無動於衷,就是他反抗,吳良也會讓他無法動彈,所有他也不動,就是這次吳良打得有的痛,不得不讓他呲牙,再加上手上的痛,他只能強制咬下這口氣。
“我說兄弟!你打也打了,是不是放申輝一馬啊!”一個剛纔還在女人身上大發雄威的男子,諂媚的走到吳良面前。
吳良看了來人一眼,雙眼微冷,這人就是劉紫嫣所謂的老同學,沒成想居然想把劉紫嫣灌醉,以討好申輝,讓他任意羞辱劉紫嫣。
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不知道憑劉紫嫣的性子,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吧,這個男人還有站在那發呆的五男三女,都是吳良要教訓的對象。
“滾!”吳良吐出一個字,再也不看剛纔上來之人,而是轉頭看向申輝。
這人一愣,然後雙眼發冷,握着拳走到沙發邊上坐下,而其餘幾人對視一眼,也都相續坐下。
而觀申輝此時咬着牙,感覺很痛苦的樣子。
“打了打了,你還想怎麼樣!”申輝平靜道。
“不想怎麼樣,說要給你點教訓,但沒有完成我的目的,怎麼行!”吳良站起身,拉去申輝。
申輝點點頭,以爲吳良要放了他,他還有點小驚喜。
可是驚喜還在進行,但更加痛苦的事已經來臨。
他站起身,剛準備擡手,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可是他感覺眼前一花,而後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傳來劇烈的疼痛,再然後就是另一隻手,最後就是雙腿。
當然他已經不能站立,被疼痛襲來想要觸摸,可是手已不能擡起,腳也使不出勁,而且一動彈會更加痛苦,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擡頭看向吳良。
此時吳良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語氣冷淡道:“這次就教訓到這,下次就不是斷手斷腳,而是你的命根子!”
吳良說着,雙眼還在他的下面看看,擡腳示意要踹的意思。
申輝大急也顧不得全身的疼痛,大聲求饒,吳良點頭,隨後收回腳,慢慢的道:“這次的傷估計你要在牀上躺三個多月吧!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不然下次惹到別人就不是那麼好說話!”
申輝忍痛點頭答應,他也顧不得說什麼了,保住自己吃飯的傢伙纔是正事。
他此時已經忘記自己所來的目的,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但眼下,他只能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到你們了!”吳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身朝沙發上的六男三女走去。
今天劉紫嫣之所以來到這都是這幾人的緣故,什麼的老同學,只來這麼幾人,還說聚會,分明是別有目的。
“我們怎麼了!”一個大膽的***起身。
吳良微微一笑,看着幾人:“沒什麼?就是想問點事!”
幾人鬆口氣,但還沒有放下心裡就聽吳良繼續道:“你們爲什麼要帶劉紫嫣來這裡,還把申輝叫來?而且你們這是聚會嗎?”
吳良說着,看向六男三女,剛纔他們還**上陣,現在穿上衣服就以爲是個人了?
“我們來到這關你屁事,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其中一人大聲吼道,越說底氣越足:“你來幹什麼,我們怎麼聚會,礙你什麼事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吳良拍拍手掌:“好,很好!”
“好,還不快滾!省的在這礙眼!”又有一個***起身,好像吃定吳良一樣。
不知道他們剛纔還那麼慫,有一個人帶頭就敢頂撞吳良,還那麼不避諱用詞。
“我看不止是申輝白癡,連你們也白癡!”吳良嘴角微翹,這話說的申輝臉色發黑,就連他眼前幾人臉色也不好看。
“你可以滾了,這裡不歡迎你!”
“就是,少在這裝蒜,以爲我們也會買你賬!”
“我看白癡是你纔對!”
“哼!剛纔說的對,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一個男人開口,其餘三個女人也是感覺底氣很足,惡語相言。
申輝看着這幾人,感覺吳良說的沒錯,這幾人根本不是白癡,而是一羣豬,怎麼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豬。
“哈哈!”吳良揚天大笑,然後低頭看向幾人:“你們說完了嗎?”
“沒有!”一個女人還想開口,可是剛吐出兩個字,再也無法出聲。
“呵呵!給你們臉,以爲就橫上了是不!”吳良捏着說話之人的脖子,慢慢向他剛纔站立的地方走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吳良是怎麼上前的,也不足道吳良想幹什麼?這時他們纔想起,吳良根本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不然申輝與他們的保鏢也不會那麼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