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幾名保鏢分別鬆口氣。
他們還真害怕這名保鏢被吳良打的受傷。
當時他們看見吳良一下就把這名保鏢給擊倒,心裡就是一突,他們以爲吳良是個內家高手,雖說自己自己這些人練過幾下,但也不是一名內家高手的對手。
不過知道這名保鏢的情況,幾人心裡都是放下不少,都當剛纔只是一場意外,想來下次就沒有意外了吧!
“你先休息!”幾人拋下這名保鏢向吳良衝去。
吳良無奈的搖搖頭,幾人步伐混亂,力道不均,一看就知道下盤不穩。
“可以嗎?”司機看着衝來的幾名保鏢,緊張的道。
剛纔一個氣勢洶洶的保鏢被吳良擊倒,他就驚呆了,沒有想到吳良這麼一個瘦弱的小白臉居然有如此爆發力,他對自己兩人能否打敗幾名保鏢有了信心。
不過看到有三名保鏢衝來,他還是有些緊張。
“沒有問題!你在一邊看着就好!”吳良點點頭,指着旁邊的空地,示意司機到哪裡去。
“不用我幫忙?”
司機一聽吳良想一個人對方三個保鏢,他就有些不樂意了,雖說自己的實力不行,但牽制一個保鏢應該不成問題吧!
“不用!”吳良點點頭,腳步向幾名保鏢衝來的方向挪去。
“那好吧!”司機知道他無法勸住吳良,也知道如果自己亂摻和可能會打擾到吳良,他也不說什麼,徑直朝一邊閃去,把戰鬥交給吳良。
“哇!那年輕人想單挑三?”
“廢話,你沒見他一個人出去了嗎?”
“那個中年人呢?他怎麼不去,好歹年輕人是幫他的!”
“估計是怕了吧!慫了!”
“別亂說,萬一是插不上手呢?你沒見年輕人對着中年人指一邊的空地嗎?”
“好像是這樣的!”
待在一旁的司機聽到這些很尷尬,也有些慚愧,不過他還是急切的觀察着戰局,他希望吳良能贏,好歹吳良也是爲了幫他。
“喝!”三人來到吳良身前,擺出三角陣型,剛纔是四角,因爲少了一人,現在只好擺三角了。
相對四角,三角還是比較好攻擊一些,如果是四角,幾人只要配合不默契,很容易打到自己人。
三角那麼久可分上中下三路,三人的攻擊各不相干,可以各攻各的。
不過吳良不管對於三角還是四角,感覺都是一樣,一樣的不堪一擊。
三人同時出手,分別攻向吳良的頭部,腰部與雙腿。
一人出拳,兩人出腳。
吳良只有兩隻手,怎麼抵擋三處呢?
司機看着這些爲吳良捏着一把汗,圍觀的路人也是爲吳良擔心着。
不過吳良卻沒有把三人的攻擊放在心上。
他在幾人攻擊到自己之時,只是微微偏下頭,扭了下腰,然後就是一腳踏地,一腳踩住攻擊他的下盤的腳懷之上,而且在踩住之時,在哪隻腳懷上狠狠的轉了幾下。
並且他在做這些之時,雙手快速飛出兩拳。
拳速極快,沒有看見一絲拳頭的影子,只有微風拂過,一個黑點輕輕點在幾名保鏢的手腕與腳腕之上,然後黑點就以更快的速度收回,形成吳良的兩個拳頭。
他們開始不覺得什麼,可是在哪黑點回到吳良手中之時,三名保鏢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痛,席捲全身,特別是黑點點擊的地方,有種萬蟻啃咬的感覺。
兩個倒地捂住自己的腳,另一個保鏢卻是捂住自己的手腕,痛呼倒地。
“啊!好痛!”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痛!”
如果是一般人打在他們的手腕與腳懷之上,不會有這麼痛,可是吳良在攻擊他們身上之時,在受傷的地方運用了寶氣。 щшш ⊙тTk Λn ⊙Сo
那些寶氣在受傷的地方,不停的捶打着哪裡的神經,導致幾名保鏢的感覺是那麼痛,只要他們讓吳良收回寶氣,那麼不會這麼痛苦下去。
吳良滿意的收回手,他的這一下,使幾名保鏢算是失去的戰鬥力了,而現在只剩下青年旁邊的那名保鏢了,只要解決這名保鏢,那麼青年還不是會像剛纔那樣任人宰割了。
“厲害!”司機震驚的跑到吳良面前,豎起大拇指。
不止是司機震驚,就連站在一旁的路人也是震驚。
如果說剛纔一下擊倒一名保鏢算巧合的話,那麼這一下擊倒三名保鏢的話,還是巧合嗎?
這隻能說明吳良的確厲害,而且不是厲害一點半點,可能擊敗幾名保鏢,他還沒有拿出真本事也說不定。
而在遠處的青年與最後一名保鏢看着這一切,青年有些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不知道想說些什麼,而那保鏢,卻是眼冒精光死死盯着吳良。
他知道今天碰見硬茬子了,他相信吳良絕對是一個內家高手,因爲他在很早以前,就看見過一場內家高手戰他們這些普通人的戰鬥。
那場戰鬥十分慘烈,一百多人拿着武器,連人家內家高手一根汗毛都沒有打到,而那一百多人卻是個個身受重傷,有的卻再也站不起來了,永遠的倒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那個內家高手所爲。
至於那場戰鬥的起因,好像是因爲他們其中一人,調戲了那個內家高手的女兒,自此而惹怒了他。
至此今天看見吳良的這幾手,這名保鏢纔會有如此想法。
“少爺!一會你先走!這個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這名保鏢語氣沉重的說道。
他必須讓青年先走,不然也不知道吳良會如何對待他。
“爲什麼要走,別忘了,我老爸是金鼎鋼材的總裁!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再派些人來,不信今天還拿不下一個小白臉!”青年說着就拿出自己的土豪金,快速的翻找了幾下然後打了過去。
這名保鏢無奈了,自家的少爺難道還沒有發現嗎?
那名年輕人根本不是他口中的小白臉,而是真正的高手。
他也瞭解自家老爺的底細,就算老爺派出所有的保鏢也不一定能傷到那名年輕人的一根汗毛。
可是自家少爺居然還不快走,而是打什麼電話。
“喂!爸!你要爲我做主啊!”青年的電話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喊屈。
“怎麼回事?”電話那頭傳來威嚴的聲音。
“是這樣的?...”
青年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把他找出租車司機的麻煩,說出吳良等人故意找茬,而且還說自己報出金鼎鋼材,吳良等人說金鼎鋼材如何如何的不如,垃圾一樣的公司。
電話那頭聽完青年的哭訴,沉默了一會,然後嚴肅道:“把電話給楊武!”
“好!”青年點點頭,拿着電話遞給最後一名保鏢,並且使勁對着他打眼色。
“喂!老爺!”楊武恭敬的對着電話那頭說了聲。
“楊武啊!怎麼回事!說說我聽下!”電話那頭不怒自威道。
“老爺!是這樣的!”楊武不理會青年的眼色,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
“楊武!你說的那個年輕人真的是內家高手那類人!”電話那頭再次詢問道。
“老爺!我敢保證他的的確確是一名內家高手,我們絕對惹不起的存在!”楊武點點頭,沉重道。
“哦!我知道了!”電話那頭傳來淡淡的聲音。
楊武把手機遞給青年,青年接過電話,對着電話說了幾句。
只見青年臉色變換不定,一會猙獰,一會帶着微笑。
過了一會,青年掛斷電話,走到楊武面前,與他對視。
青年帶着猙獰,舉起手對着楊武臉上就是一巴掌:“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剛纔爲什麼不聽我的!”
楊武本來是可以躲過那一巴掌,不過他沒有躲,而是實實在在的捱了那一巴掌,因爲做他們這一行的,幾人性命賣給了別人,還在乎這點侮辱嗎?
“楊武!”在一旁的四名保鏢見到這一切,心中微寒。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爲少爺賣命,少爺居然還如此對待他們,在還有外敵的情況下,打自己人,如此羞辱他們的領頭人楊武。
這不禁寒了他們的心,也寒了路人的心。
豪門無情與帝王無情有何區別,一個佔據一個家庭,一個是佔據一片江山,都是不把手下人當做人看,無用就棄之。
“唉!”吳良嘆口氣,有錢人的心思真是難懂,剛纔還想攻擊自己,轉眼之間就變成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同時他也對楊武感到悲哀,攤上這麼一個少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少爺!我們不是那年輕人的對手!希望少爺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楊武對視着去青年的眼睛,沒有一絲躲閃。
他也沒有必要躲閃,因爲他說的話都是大實話,就是青年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青年說着伸手又在楊武臉上打了幾下。
青年的身體本來就被酒色掏空,致使他打了那麼多下,只是在楊武臉上留下淺淺的紅印。
楊武沒有躲閃,而是任由青年的手打在臉上。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沒有了爲青年效力的心思,也沒有了爲他們家族賣命的心思,他的心已經冷了,變得冰寒。
如果他的少爺只是打一下,他也就忍了,只當拿這份工作額外付出的代價吧。
可是沒有想到,他的少爺居然不依不饒了。
等此事過了他就要像老爺提出辭職,從此過別的生活。
此時的路人看待了,事情變得太快,讓他們反應不過來。
而其餘幾名保鏢卻是反應過來,幾人忍着痛,快步來青年面前,哀求青年放過楊武,可是青年在氣頭上,哪裡能聽的進去。
他看到這麼多人爲楊武求情,反倒更加快的扇起楊武耳光。沒過一會就累點呼呼出氣。
楊武還是一動沒有動,他看向青年的眼神變得冰冷的許多,其中帶着一絲殺氣。
“夠了!”
吳良快步走到青年面前,單手一挑,一下就將青年甩飛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