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無限遐想時,他帶來的保鏢卻是和吳良交上了手。
可以說在場所有圍觀的人都看好青年的保鏢,而且個個都爲吳良捏一把汗,他們都不相信,吳良能夠憑藉他那小身板,抵抗四個中年人的攻擊。
不過這裡不包括蘇冰,蘇冰對吳良很有信息,無論對手多麼強,蘇冰永遠都會認爲吳良能夠戰勝敵人。
“嘿!”四人與吳良碰面,立即就把吳良圍成一個圈,意思防止吳良會跑,否則四人就無法爲青年交代。
“你們還真有意思,居然想以這種方法困住我,但是你們認爲這樣可以嗎?”吳良搖搖頭,看着四人一臉的微笑。
四人不說話,擡腿就往吳良身上踢。
“先捉住他,等會好好招待他!”青年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指着吳良大喊。
四人輕應一聲,腿速遞增,專往吳良的要害攻去。
吳良微微一笑,雙手成爪抓向四人的腿。
四人的腿快速的往一邊而去,並且橫踢向吳良的腿根,而且四人分成兩腿,分別踢向吳良的一隻腿。
吳良搖頭,這些人都是狠人,四個打一個人,還這樣打,真是丟人。
“砰”吳良雙手連拜,快速的朝四人的胸口打去,而且雙腳跳起,踢向四人中的兩人腳。
四人連聲大喝,分別踢出一腳,目標正是吳良的踢的腳,四人還不算,揮拳打向吳良的臉。
周圍圍觀的人連忙退開,給吳良與四人讓開一個大的範圍,好讓五人能有足夠的空間進行激烈的打鬥。
並且衆人都是不看好吳良,他們不認爲吳良能在四人手下堅持幾招,最後的結果就是吳良被四人打的鼻青臉腫。
青年站在衆人的前面,轉頭看着衆人的臉色,青年的臉上笑容更濃,得意之色不言而標。
“快點捉住他!”青年得意的大吼,手舞足蹈像個小丑。
“哼,一會有你好看!”蘇冰站在遠處憤恨的看着青年,雖然蘇冰有點擔心吳良,但對於結果蘇冰還是很放心的,吳良是她看好的人,並且蘇冰見到過吳良出手,如果吳良打不過四人,蘇冰真的可以撞牆了。
青年沒有聽見蘇冰的聲音,不過卻是對着蘇冰不停的挑釁,不是哈哈大笑,就是各種搞怪,氣的蘇冰直跺腳。
“吳良快點教訓他們幾個,不然我不理你了!”蘇冰撅着小嘴,在原地不停跺腳。
吳良轉頭微微一笑,給蘇冰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後轉頭看向攻向自己的四人。
“不好意思,你們恐怕只能在地上躺着了!”吳良嘴角翹起,出拳如風,寶氣在拳頭之上擴散,然後擴散到全身,全身被寶氣包裹。
“小子,你太囂張了!”四人冷冷的看着吳良,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冷笑道。
吳良擺擺手,雙眼一眯:“廢話真多!”
語罷,吳良就衝向四人中的一人,拳頭入電,狠狠的擊向這個中年人的胸口,中年人想要抵擋,可是吳良的速度太快,而且力道很大。
這個中年人就這樣被吳良那麼一擊,直接倒飛而回,然後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滴滴血液從嘴中低落。
吳良微微一笑:“還不倒下!”
這個中年人指着吳良,想要開口,可是剛擡起手,雙眼一閉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砰”中年人軟軟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良打到中年人的一幕,被青年看的清清楚楚,青年見此,有些愣神,腳步往後退了幾步,感覺安全多了,這才指着剩下的三人厲聲吼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連一個小子都搞不定!”
青年的話傳入三人耳朵,三人有些面紅耳赤,開始他們四人一直以爲吳良就是可以捏的柿子,而且是那種隨意蹂躪的那種。
現如今吳良被蘇冰的一句話,引爆了一些力量。
剛纔還可以任他們揉捏的柿子,現在卻是變成了咬人的老虎。
“怎麼辦?”三人對視一眼,目光瞬息之間就交流了一些信息。
三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快速的衝向吳良,與此同時,不知道三人怎麼手中就多出一把軍刺。
這一幕圍觀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青年也是不知道,蘇冰更是不知道的。
不過吳良卻是知道,因爲吳良的神識一直鎖定着三人,把三人如何拿出軍刺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三人的右手袖子之中有一個小匣子,匣子上有一個按鈕,只要輕輕一按,軍刺的柄部就會出現三人的手掌之中,然後三人只要輕輕使勁,就能輕鬆的把軍刺拿出來。
“動刀子,你們這是找死!”吳良看着在刺目的陽光下,照耀的寒光閃閃的軍刺,只要軍刺進入人的身體之中,那麼就是奪命的胸器。
“哼!”三人齊齊冷哼一聲,軍刺分別刺向吳良的脖子,心臟與下陰。
圍觀的人紛紛發出一聲聲的驚呼,一聲聲的尖叫。然後就快速的往一邊退去,他們實在不想看到吳良慘死在街頭的畫面,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慘死。
這對衆人來說,是不幸中的不幸。
“既然這樣,你們就不要怪我了!”吳良雙眼一眯,左右手成爪,分別抓向刺向脖子與心臟的軍刺。
軍刺可以說的殺人利器,特別是軍刺的一面還設置有血槽,這是軍刺爲什麼殺傷力那麼強的原因。
很多人倒在軍刺之下的原因,不是因爲軍刺有多麼鋒利,而是因爲,被軍刺的人,都會被放很多血,缺血那麼就會頭暈,那麼全身乏力,這導致的結果就是被對手無情的蹂躪。
所以軍刺不可怕,可怕的是它那放血一流的血槽。
“廢話少說,我們只要一方能站着!”三人中一個人開口道。
這人說的話,表示對自己很有信心,吳良現在就是他手中的肉,而他就是那把隨意切割肉的刀。
圍觀的人見此都不敢直視,他們很想上前,但面對三把寒光閃閃的軍刺,他們都駐足不前。
和他們不一樣的事,那個鬧事的青年卻是大大咧咧的站在遠處,咧着嘴看着場中的變化,同時青年還不忘挑釁蘇冰一下。
蘇冰見到青年這幅模樣,氣的牙根之癢,不過蘇冰也知道,我們可能真的不好對付剩下的三人。
“吳良,如果打不過,就不要勉強了!”蘇冰對着吳良擔心的喊道,話語之中,帶着滿滿的關心。
正受到三人包圍的吳良聽見蘇冰的話,轉頭朝蘇冰看去,發現蘇冰正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吳良心中生出暖意,還有強大無比的自信。
不提吳良現在的實力,別說三個人普通人,就算是一萬個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挨住吳良一下,更何況是擊傷吳良。
所以吳良轉頭看向蘇冰的時候,對着蘇冰眨眨眼,給蘇冰一個放心的眼神。
攻擊吳良的三人,見吳良在自己三人的攻擊之下,還那麼大咧咧的,這明顯是不把自己三人當做對手,這讓三人很生氣,所以刺向吳良身體的軍刺的速度,又快上了一分。
“哐當”一聲響,接着是第二聲,隨後是第三聲。
在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看着場中的變化,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三個一模一樣的聲音。
衆人隨聲望去,都是驚掉一地下巴。
不光是他們,就連蘇冰與不對付的青年也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聲音的來源。
他們都看見了什麼。
也許這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事。
因爲聲音的來源,就是吳良的手掌與軍刺的碰撞發出的聲音。
就在三人的軍刺刺向吳良之時,吳良的手掌也與其中一人的軍刺相撞,事情發生的很詭異,因爲軍刺刺在吳良手中之上,吳良根本就沒有抵擋,就那麼任由軍刺刺上去。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因爲吳良的手掌在被軍刺刺中後根本就沒有事,而且還發出哐當的聲音。
當在反觀軍刺,軍刺刺在吳良的手掌之上,就像刺中一塊堅鐵般,在吳良的手掌之上根本毫無寸進,並且軍刺好像就是一根樹枝一般,在與吳良的手掌的對抗之中,居然變得彎曲起來。
這還不算什麼,就可怕的是,吳良的手掌之上什麼也沒有戴,而是直接憑藉一雙肉掌硬抗,並且還是連續硬抗三把軍刺。
如果前面的不算什麼的話,那麼在吳良硬接軍刺之後,手掌之上居然一絲血跡也沒有,而且離吳良近些的三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吳良手掌有一絲被軍刺刺中的痕跡。
吳良的手,還是那雙手,依舊的白皙無瑕。
“你還是人嗎?”三人同時顫音道。
三人說着,身體開始向後退,並且身體都是抖個不停,三人同時給吳良表上危險人物的標籤。
如果上天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的話,三人發誓再也不想攻擊吳良,因爲那是自找苦吃。
一個連軍刺都破不了防的人,那麼無論使用什麼正規手段,都是無法破開防禦的。
“說什麼話呢?你們纔不是人!”吳良收起三把軍刺,看軍刺的質量,也是極其難得的好東西。
“啊!”三人剛剛驚呼出聲,圍觀的人接着發出驚恐的尖叫與恐慌的怒吼。
他們都是無法想象吳良是怎麼做到的,吳良是不是還能被稱之爲人。